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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esp;&esp;而且每次都是大订单，出手颇为阔绰，柏乐反反复复在他身上赚了不少的钱。

&esp;&esp;又是一天新的营业，眼前的顾客本来正在说明自己的商品，脚底下却突然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光圈，整个人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esp;&esp;柏乐：“……?”

&esp;&esp;过了一阵子，穿着那位客人外套的白色小丑，站在刚才的位置上，仿佛这里原本就是他的样子，装模作样地重复敲击着从餐厅顺来的小铃铛：“该我了该我了!”

&esp;&esp;“广告是应有尽有嘛？那我要小姐你……可以吗？”

&esp;&esp;他沉思了片刻，“如果是交换的话，那就把我换给你，怎么样？”

&esp;&esp;看着重新出现的果戈里，柏乐发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他看着她的眼神更加毫不掩饰了。

&esp;&esp;他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一段红线，不过是真实的从神社里找到那种，故意学太宰治那样歪歪扭扭的系上来，看得出来他其实对之前那次相当在意。

&esp;&esp;“猜测到了吗？定律转移到了我身上哦。”

&esp;&esp;柏乐无语：“你在说什么啊，如果真的是你的话，那你当时就不可能走的了的。”

&esp;&esp;他笑眯眯指了指柏乐的肩膀，那里有一个并不起眼的定位器：“我明明一直在哦，只不过你没有发现罢了。”

&esp;&esp;柏乐取下那个小小的定位器，用手指捻了捻，极为无语：“……这明明是你刚才转移上来的吧？”

&esp;&esp;果戈里眼见被发现了，虚假地悲伤了三秒，实际上他毫不意外会被发现：“计划a失败了啊，既然这样的话……”

&esp;&esp;他一个转身，从刚才那人身上扒的衣服凭空消失了，他又重新变回了小丑的礼服，摘下帽子挡在胸前，微微躬身，盯着柏乐笑了起来：“那么，现在，在此提问，如果这条定律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那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安全呢？”

&esp;&esp;柏乐盯着他，他该不会是要……

&esp;&esp;“没错哦，我决定要杀光所有接下来定律的转移的人。”

&esp;&esp;“我的挚友说得对，既然我帮你逃离不了，那么现在明明有一个更好的方法，那就是……控制转移的对象，让这个机会转移在我的手里，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怎么样？”

&esp;&esp;“不要。”柏乐避开他转身就走。

&esp;&esp;在她眼里，能决定她自己去留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她自己。换到谁的手上，对她来说，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esp;&esp;孤零零的小丑在她身后委屈巴巴地看过来，柏乐转过一个走廊，把对方的视线隔绝在了身后。

&esp;&esp;刚迈出一步，终于彻底看不见对方的身影，柏乐脚下一空，直直落入了金色的光圈中。

&esp;&esp;白色的小丑再次接住了她，无比雀跃地把她往上丢了丢，然后再接住，像是在进行什么游戏一般周而复始。

&esp;&esp;柏乐揪住他的领子，阻止了他孩子气的行为，反复深吸了几口气。

&esp;&esp;她听着小丑逐渐加快的心跳声，抬起手放在他的心口处，这是做不了假的无法抗拒的本能。

&esp;&esp;他也感受到了衣服上的触感，垂下头十分欢乐地蹭了蹭柏乐，完全放纵自己自由沉沦下去。

&esp;&esp;果戈里振振有词：“这些天我要当离你最近的人才行，这样才能确保定律转移后能首先转移到我身上。”

&esp;&esp;柏乐：“……”

&esp;&esp;可是据柏乐了解，这个还真不一定啊，天平的判定机制，她现在也没有完全搞懂。

&esp;&esp;重新回来的小丑又开始了他日常的尾随生活，这些天他们两个人就没有远离过30米的，一旦快超过30米，他不是转移柏乐，就是把自己转过去。

&esp;&esp;这异能力难道是让你用来当跟踪狂的吗！她真的服了他了!

&esp;&esp;在淋浴时洗发露进了眼睛的柏乐却凭空摸到了毛巾，接着柏乐面无表情地拿起水龙头往光圈里滋。

&esp;&esp;“这是给您的找零。”柏乐把手往后摸了摸，箱子里的零钱已经用光了，可是她却摸凭空摸到了一只手。

&esp;&esp;这只手把攥在手里的零钱递给了她，临走前还勾了勾她的小指，然后就凭空消失了。

&esp;&esp;柏乐在阳台上晾干自己刚洗过的头发，身后突然传来了毛巾的触感和吹风机的声音。她还以为是峰不二子姐姐，本想往后蹭蹭，却触碰到了一片空气。

&esp;&esp;柏乐：“……”

&esp;&esp;与琴酒商量完接下来的任务的柏乐刚推开门走出来，就遇见了等在门口的果戈里。

&esp;&esp;“难道是这个男人吗?”他往日总是带着的笑容消失了，向着门的那边暗暗打量着，瞳孔中隐藏着暗暗的杀意。

&esp;&esp;这个人简直了，柏乐都快服气死他了，有完没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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