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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弦深注意到她的视线,毛绒娃娃被他抱在怀里送给却盏,“送你。”
那娃娃的衣服口袋装着一只玫瑰花,却盏想问为什么,谢弦深拿过那枝同样是毛绒材质的玫瑰花给她,言简意赅,但语调并不冰冷,大抵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你喜欢,送你。”
——真正的告白往往是从一束花开始。
不知道为什么,却盏脑子里忽然想到了她看过电视上某个情节桥段出现的话。
对方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把毛绒娃娃塞到了她怀里。
他送给她的这朵花比她裙子上的花还要漂亮。
她很懵,但不否认,心里确实也是开心的。
“等下,你的头发上有个东西。”把东西送给却盏,谢弦深看到她头发上的小绒毛,应该是玩偶里面偷跑出来的。
他帮她弄掉,靠近她的时候两人距离自然也就拉近了。
那瞬间,却盏闻到了他身上清清淡淡的木质香气,大概是寺庙檀木的味道,在他身上很好闻。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点快,不过更多的还是懵,回神之际,她只听到他对她说了句,“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
却盏有点后悔,应该和他多些点话。
他送给她的这个毛绒娃娃,她连回礼的机会都没有。
却盏很开心今天遇到了他,想跟妈妈分享自己遇到的趣事,却在小跑的过程中发现自己的琉璃佛玉不见了。
“嗒嗒嗒……”
佛玉滚在地面的声音隐隐约约,借灯光打下来的光亮,却盏沿着琉璃小球顺地势往下跑的方向去追。
那是妈妈亲手给她戴上的佛玉。
也是费了好大力气求来的。
尽管她再怎么不信神佛,但也不想让妈妈不开心。
“……喂。”却盏一直追着那佛玉跑,可惜琉璃小球滚得太快,她步子跟不上。
“嗒!嗒!嗒……!”
不知不觉,佛玉跌跌撞撞滚到了一处顺洼地而下建造的楼梯。
楼梯层层下沉,两侧皆围有结实的墙壁,就像在地面上撕开了一道长条的伤口,那伤口格外得深,仿佛望不见底。
却盏没想太多,初生牛犊不怕虎地沿着楼梯跑向了地下室。
地下室是开着门的,燃着几盏微微弱弱的灯,环视了周遭环境,她这才发现这间地下室其实是处酒窖。
“在哪儿啊……”
却盏只想快点找到佛玉,但因环境过于黯淡,她被歪倒的木架子绊住脚摔在了地上。
腕间的电话手表也因此被磕坏了。
顾不得吃痛,却盏双手撑起地面继续找,终于在某处阴暗的角落找到了她的佛玉。
她如释重负。
“呲啦——!”
然而,还没等她回神的瞬间,地下室常年因老化的电路忽地闪了几道刺眼火光,后面不知什么原因,那火光骤然扩增引起了火。
酒窖的酒息味道是非常重的,经年积累,导火索般召来火源将她围困在此。
那时的却盏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面对眼前这样的情况无法保持冷静与理智,慌忙择路却不小心撞倒了一排酒架。
酒架间隔距离不远,被撞倒一个,在其后的各排酒架多米诺似的也轰然倾倒。
“咚”的一道巨声,酒架挡住了地下室的出口。
猛升的烈火包围在这里,却盏高喊救命,却没有一个人听到她向外界的求救。
她无助地缩在角落里孤立无援,电话手表被摔碎,地下室又没有信号,她不能给妈妈打去电话。
怀里的毛绒玩偶被她抱在怀里,脑袋埋低闷声哭泣着。
蔓延在地面的酒液成了烈火肆无忌惮占据领地的介质,火焰更为嚣张肆虐,没过多长时间,却盏被弥漫的烟尘缓缓扼制住呼吸道,意识恍现模糊。
那时,当她以为自己快死了,地下室的一道暗门忽然被重力破开。
对方也是一个人。
但他像是丝毫不害怕周围的烈火,冲进来,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要带她离开这里,但她脚下发软提不起来力气,跑不动摔倒了,他也会慢慢扶起她,告诉她不要害怕。
可高涨的火势只靠他们两个人的力量实在难以对付。
火焰烧倒木质酒架,坚硬的实木倒过来快要砸在她身上的那刻,他扑倒她为她挡住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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