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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还是第一次穿这种东西。”
“朕也是第一次看。”
青簪忽然睁眼,颤着睫梢,可怜无力地瞪他:“陛下把妾当个赏玩的东西,所以只让妾穿。”
萧放一手托在了她脑后:“错了。”
他没有放过她眼中的潮湿,喉中干涩沙哑:“非要朕说?”
青簪便知道那不会是什么正经话,手攥上人的襟口:“那、还是不要说了。”
萧放笑了一声,明知她在羞怕,却是刻意歪曲,握着那尚不盈掌
的蜂腰,沉笑着将人在榻上放倒:“看来今天,是卿卿等不及了?”
青簪咬着唇,说不出一个字。只错开泪潮潮的含波眼,任他的目光与他指腹一样,时而浅游,时而深走,所到之处,一片颤栗。
“青簪。”
滔天的热渴里,帝王觉察到她的僵颤,指背抚过她的脸颊,“若独朕乐在其中,那便算不得愉悦,只能叫泄欲。既不想做任人赏玩之物,就该与朕同享欢愉。”
就在青簪转回脸直视向人的一瞬,还不待说什么,萧放便将一指抵在她的唇珠上。
又惩罚似地稍稍使力,叩问齿关,拜入芳津。
银丝牵蔓。
终于,一双影渐难分时,文窗被风鼓动,惊动了那娇媚无边的烟鬟露眼,萧放也被一声轻吟勾入更泥泞的热海。
*
次日,青簪在人怀中醒来。
身上酸得和要散架似的,还被抱得动弹不得。
身下的锦褥也皱巴巴的,好像被雨打风吹过。
想起昨夜情形,亮热的是烛火,昏暧的是罗帐,而她和皇帝就在这昏亮明灭之间反复地被烘煎,后来她的发丝都变得迷缠,她好像也不甚清醒。
可现在她的灵台却是一片清明。
抵死欢愉过后的清醒,滋味却并不好受……这是一条没有退路的路。
青簪往人襟前拱了拱,如同一只脆弱温顺的小雀。
帝王就在此时有所觉察:“睡得这样浅?”
天还未亮,昼夜都难分辨,然而榻边的那支红烛,缠绵的蜡泪早已斑斑地淌了凝了满盏。
青簪自人襟前仰起脸看他:“已经比平日醒的晚许多了,是妾吵醒陛下了吗?”
一个浅薄的吻,足够结束所有温柔约礼的寒暄,青簪的意识重新变得绵软混沌。
皇帝问:“要去含凉殿了,怕不怕?”
青簪小声道:“太后娘娘又不是山精木魅,妾又怎会闻风丧胆。”
“撑不住了,就喊朕来救你。”
“您这样说,妾好像是有些怕了。”
皇帝呵笑了声。
虽然昨夜早就叫过水,但青簪身上还是因为这热碌碌的暑天有些发黏。
只等着皇帝走了再沐浴梳洗,可萧放偏偏不急着起,一会儿勾玩她的发梢,一会儿拨弄她的手指。
青簪正想开口催人,萧放却又先唤她。
“青簪,”
她略有懵怔地看向他。
“昨夜,朕很喜欢。”皇帝在她耳边哑声低语。
当日连璧殿外逃走的那只雨燕,终于还是飞进了他的掌心。
虽有曲折,总算得偿所愿。
*
昨夜简单清洗后青簪就换上了干净的衣物,那条薄若无物的红纱一半挂在床脚,一半委在地上。
皇帝已经回去批折子了,太后身边的连嬷嬷来的时候,青簪才把这遗留的暧昧之物收好。也许该直接扔了,总归也已经不能看了。
她一刻没让连嬷嬷多等,当即便跟人走了,留下娉婷替她打理宫务,豆蔻则拿着个小包袱,陪她同去含凉殿。
连嬷嬷怕人紧张,一路上有意和她说些话:“美人的东西好像并不太多。”
青簪其实也说不上紧张,而今她对很多事都不甚在意。便只温柔平静地回话:“是,只带了两套换洗的衣物。”
连嬷嬷看了看人乖巧清瘦的样子:“太后娘娘是个好相与的人,美人不用过分害怕。”
青簪温声回道:“见到您,就知道娘娘也必定心善慈和。”
含凉殿在太液池边上,是座架在水上的宫殿,前后一共五间殿室缀连着,前三后二,风凉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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