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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怎么不给我带。”信长散着头发,刚刚起床。
&esp;&esp;“你怎么不给我带。”飞坦在床上抬起头。
&esp;&esp;“操!”芬克斯抓起地上不知是谁的一只鞋子,扔到飞坦头上,“你还边吃边干呢!”
&esp;&esp;“明明是我先来的。”飞坦躲开鞋子,抱怨道,“根本没你们什么事。”
&esp;&esp;“要较真的话,岂不是应该感谢西索馈赠。”信长用拇指对着社畜的方向,“她是被西索强行带过来的吧?”
&esp;&esp;“当然,我们会好好感谢他。”飞坦说,“彻底送西索下地狱,也完成了会长的心愿。”
&esp;&esp;“下次就可以玩到爽了。”芬克斯亲吻社畜的肩膀,“你会永远支持我们的吧?随时做好准备等我们来哦,会长。”
&esp;&esp;信长虽然没有说什么,他的手却抚摸着社畜的小腿肉。
&esp;&esp;“……”社畜觉得自己很有必要重新思考,是否更换下地狱的目标。
&esp;&esp;if番外02《社畜单点飞坦》
&esp;&esp;上一章没有及时离席的社畜,选择单点飞坦的分支路线。
&esp;&esp;——
&esp;&esp;社畜承认自己的确忘乎所以了,才会变得迟钝,没有意识到危机来临。
&esp;&esp;“今天是深入交流的好机会不是吗,旅团同好会会长?”不知不觉中突破了正常社交距离的飞坦,拉下了遮住下半张脸的斗篷面罩,贴着她的耳朵说话。
&esp;&esp;她惊得差点蹦起来,飞坦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令她胆寒的危险气息和力量仿佛巨石,压得她动弹不得。
&esp;&esp;“……”社畜快速瞥了眼对面的芬克斯和信长,那两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芬克斯还发出了鼾声。
&esp;&esp;“飞坦先生,是你喝醉了。”社畜小声说着,试图推开飞坦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我给你倒杯水吧?”
&esp;&esp;“别装蒜。”飞坦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你是想在这里结束,还是换个房间和我单独玩?”
&esp;&esp;单独玩意味什么,不言自明,在这里结束的话,他会顾及到旁边的同伴,搞点擦边球就放人吗?
&esp;&esp;不知道。
&esp;&esp;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飞坦、芬克斯和信长都是凶残的a级通缉犯,她敢相信这三个人的道德底线吗?
&esp;&esp;不,成为a级通缉犯的那一刻,「道德」这个词就与他们彻底无缘了。
&esp;&esp;尽管社畜没有经历过真正的黑暗,但她也从社会新闻里见过不少恶性犯罪事件。考虑到最坏的情况,芬克斯和信长其实有可能加入飞坦,一起伤害她。
&esp;&esp;社畜不敢赌,她乖顺地抱住飞坦的胳膊,悄声道:“飞坦先生,我想和你单独玩。我在黑鲸号的乘客房间正好空着,没有任何人打扰,去我那里吧。”
&esp;&esp;鬼知道飞坦说「换个房间」是指哪个房间!如果只是换到隔壁,芬克斯和信长的存在依旧很危险!必须转移战场,越远越好!
&esp;&esp;飞坦没有立刻答应,视线移向对面的芬克斯和信长,低笑了一声。
&esp;&esp;“……”社畜唯恐他突然反悔,无比紧张地,用最拙劣的调情方式,紧紧贴着飞坦的胳膊,就差直接钻进飞坦的怀里撒娇了。
&esp;&esp;飞坦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把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似乎又对她不感兴趣了。
&esp;&esp;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esp;&esp;社畜心中暗喜,想着逃跑的可能性越来越高,脸上仍保持着被拒绝时的错愕表情,“对不……”
&esp;&esp;道歉的话还没说完,飞坦站起身,“带路。”
&esp;&esp;总之,先远离另外两名a级通缉犯!
&esp;&esp;社畜脸上展现出由衷的欢喜,她担心吵醒另外两名a级通缉犯,踮起脚,小跑着奔向门口。飞坦双手插兜,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esp;&esp;咔哒。
&esp;&esp;门关上了。
&esp;&esp;“难道我装醉的演技不行?”芬克斯的鼾声停了,他睁开眼睛,声音懊恼,“她居然迫不及待地溜了。”
&esp;&esp;“没办法,是飞坦赌赢了。”信长拿起手边喝到一半的酒,一饮而尽。
&esp;&esp;“可恶,难得有个这么好的女人,便宜阿飞那小子了。”芬克斯不满地磨牙,“吃独食,他肯定超爽。”
&esp;&esp;缺了活跃气氛的社畜,两人碰杯的声音显得格外冷清。
&esp;&esp;“唉!受不了!”芬克斯无法控制地想象飞坦此刻正在如何享用猎物,焦躁地跺脚,最后猛地站了起来。
&esp;&esp;信长懒散地抬起眼,等着看芬克斯冲出去给飞坦捣乱。
&esp;&esp;“我去厕所一趟。”芬克斯说。
&esp;&esp;“这种事不必特地告诉我。”信长一脸无语。
&esp;&esp;“我的意思是,谢绝打扰。”芬克斯感到燥热,把运动服外套扔到沙发扶手上,“即使是你急着上厕所也不行。”
&esp;&esp;“知道了!”信长充满嫌弃地冲芬克斯摆手,就像驱赶一团臭不可闻的气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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