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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esp;&esp;“一开始在地下操场有个检测。”窦颜说，“通过了就有实习生的资格，可惜我那天不合格。”

&esp;&esp;杨枫野想起她们的第一次见面，随即又想起当时窦颜进去后杀猪一样的嚎叫，沉默了一会，到底没说自己还记得这回事。

&esp;&esp;“好不容易有了个二测，闹钟定错时间，差点又睡过头，路上折腾了半天，就算没有心理阴影也有心理阴影了。”窦颜叹气，“不然这特征值还能再低点。”

&esp;&esp;“越低越好吗？”

&esp;&esp;“是的。越低越好。”

&esp;&esp;空旷的街道，只有脚步踏在石板上的回声。

&esp;&esp;没有人。或者说，合格的人太少了。

&esp;&esp;杨枫野再次打开手机，尝试发送给刘茹茹和李思琦发送信息。

&esp;&esp;网络异常，屏幕顶端的图标仍然显示一个问号。

&esp;&esp;“为什么你想来参加呢？”杨枫野好奇，“我看上面是有生命危险的。”

&esp;&esp;“实习啊。”窦颜毫不犹豫，“肯定是为了实习。防恐部的实习证明，以后我考编选调都很有竞争力的。”

&esp;&esp;杨枫野还没有找过实习，对这些确实不了解。

&esp;&esp;“防恐部……它很有名么？”

&esp;&esp;“在生物学和工学都相当有含金量。你要是通过了，找工作就不愁了。”窦颜拍拍她的肩膀，“不过你才刚入学吧？大几来着？”

&esp;&esp;“大二。”

&esp;&esp;“那不着急。”窦颜说。

&esp;&esp;两人走了一段距离，快到一栋楼下，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esp;&esp;“哇啊啊啊——！”

&esp;&esp;一辆巡逻车拦住了她们。

&esp;&esp;“前方禁止通行。”头戴黑色头盔的作战人员说，“请绕路前往操场。”

&esp;&esp;黄黑相间的警戒线围住整楼，杨枫野仰头，玻璃被撞得粉碎，碎花窗帘向外纷飞，而地上，散落着残屑和斑驳的血渍。

&esp;&esp;巡逻车后，一群同样身穿作战服的人们合力拉起特殊纤维做成的套袋。一颗圆滚滚，黏稠的，鸽子蛋那么大的虫卵掉了出来，胎盘的细管黏住地面。

&esp;&esp;他们用特制的刀割开，再放回去。

&esp;&esp;发出尖叫的是个男生，看起来十分害怕，惊慌失措地冲过来，被警戒线拦住。

&esp;&esp;“有、有东西！好大的东西，好吓人！”男生满脸惧怕，“来的时候没告诉我这么恐怖啊！”

&esp;&esp;“砰！”

&esp;&esp;黑漆漆的枪口冒烟。作战人员冷静地看向被子弹击打后掉落的麻雀。

&esp;&esp;麻雀的眼珠已经变成一种不正常的鲜红色。

&esp;&esp;男生不禁打了个哆嗦。

&esp;&esp;作战人员看了一眼瑟瑟发抖，濒临崩溃的男生。

&esp;&esp;又看了一眼路过的杨枫野和窦颜。

&esp;&esp;窦颜仔细观察，像是在进行学术研究：“好像脏器也错位了一些。难道这种进化会改变内脏的位置分布吗？”

&esp;&esp;作战人员：“……”

&esp;&esp;杨枫野更像是在发呆走神，差点一脚踩爆那只麻雀的脑袋。

&esp;&esp;作战人员：“……”

&esp;&esp;在场最不淡定的男生，求助地扯他衣角，崩溃道：“我不测了，我要回家！回学校！”

&esp;&esp;作战人员欣慰：“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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