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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1页）

&esp;&esp;“态度？”五条悟嗤笑一声，懒洋洋地歪了歪头，“抱歉啊，我天生就这样。”

&esp;&esp;“你——”

&esp;&esp;“好了。

&esp;&esp;“另一名高层轻轻抬手，制止了争论，目光扫过两人，“无论如何，任务失败已成定局，天内理子已被送往天元大人那里，但你们二人的行为，咒术界不能视而不见。”

&esp;&esp;“特别是你，五条悟。”那人目光微沉，“不仅在任务过程中大范围破坏，甚至主动引战，你可知这会带来多大的风险？”

&esp;&esp;五条悟没有说话，只是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

&esp;&esp;夏油杰皱起眉头，沉声道：“伏黑甚尔的出现并不在情报范围内，我们的对手是术师杀手，而非普通的术师。”

&esp;&esp;他顿了顿，语气更显低沉：“而且——不仅仅是术师，还有一个实力强大、身份不明的怪物。”

&esp;&esp;“这不是你们失职的理由。”老人冷冷开口，“无论敌人是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而你们，失败了。”

&esp;&esp;夏油杰神色一沉，指尖微微蜷紧，似乎还想反驳些什么。

&esp;&esp;五条悟却忽然轻笑了一声。

&esp;&esp;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语气散漫至极：“失败？”

&esp;&esp;他缓缓开口，语调懒散：“所以你们的意思是——让我们在情报不足的情况下，对抗术师杀手加上某个不知来历的怪物，还必须全身而退、毫无损失？”

&esp;&esp;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可那双眼睛却危险地眯了眯，透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esp;&esp;“咒术界的高层，果然一如既往地好算计啊。”

&esp;&esp;几位高层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分。

&esp;&esp;“五条悟。”中央的老人沉声道，似乎想打断他。

&esp;&esp;可五条悟却丝毫不在意，他耸了耸肩，嘴角的笑意越发漫不经心：“算了，反正你们也不会听我们的解释。”

&esp;&esp;他转身，随意地抬了抬手：“杰，走了。”

&esp;&esp;夏油杰深深看了高层一眼，最终没有再说什么，沉默地跟上了五条悟的脚步。

&esp;&esp;会议厅内，沉寂了许久。

&esp;&esp;直到五条悟二人走远，一名高层才皱起眉头，语气不悦：“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esp;&esp;“是啊。”另一名高层冷笑，“但可惜，谁让他是五条悟呢？”

&esp;&esp;“再狂妄，也终究只是个术师。”中央的老人敲了敲桌面，目光幽深，“迟早有一天，他会明白，单凭一己之力，无法撼动整个咒术界。”

&esp;&esp;气氛再次归于死寂，唯有昏暗的灯光映照着几张阴沉的脸。

&esp;&esp;……

&esp;&esp;另一边，五条悟和夏油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esp;&esp;夏油杰终于开口：“悟，你刚才……”

&esp;&esp;“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五条悟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语气随意，“放心吧，我还不会和那群老头子翻脸——”

&esp;&esp;他顿了顿，忽然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至少，现在还不会。”

&esp;&esp;夏油杰闻言，眉头微皱，脚步微顿：“……悟，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太妙的事？”

&esp;&esp;五条悟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抬头看向灰沉沉的天空：“杰，你有没有想过……”

&esp;&esp;他的声音有些飘渺，像是在随口闲聊，又像是在认真思考，“如果这个世界的规则本身就有问题，我们该怎么做呢？”

&esp;&esp;夏油杰怔了怔，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

&esp;&esp;他沉默了几秒，低声道：“我们的职责，是保护普通人免受咒灵侵害，不是去颠覆什么规则。”

&esp;&esp;“可如果——”五条悟顿了顿，语调微微拉长，“如果这个规则，连咒术师自己都保护不了呢？”

&esp;&esp;夏油杰猛地停下脚步，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esp;&esp;“悟。”他难得用上了严肃的语气，“你到底想说什么？”

&esp;&esp;五条悟没有回答，他只是轻笑一声，双手抱在脑后，继续朝前走去。

&esp;&esp;“没什么。”

&esp;&esp;他拖长声音，漫不经心地说道：“只是突然有点好奇……如果连最强不能改变这个世界，那还能靠谁呢？”

&esp;&esp;夏油杰沉默地望着他的背影，心底浮现出一丝说不清的感觉。

&esp;&esp;……

&esp;&esp;回到咒术高专后，家入硝子已经在等着他们。

&esp;&esp;她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看到两人进来，挑了挑眉：“没打起来吧？”

&esp;&esp;五条悟似笑非笑：“我倒是想。”

&esp;&esp;家入硝子打了个哈欠：“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两个这次的任务，真搞得挺乱啊。”

&esp;&esp;她的目光扫过他们，目光意味深长：“天内理子死了，那术士下落不明，战斗的痕迹又遍布整个郊区……高层没把你们关禁闭，算是手下留情了。”

&esp;&esp;夏油杰闻言，神色微微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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