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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音机在仪表盘上出刺啦刺啦的电流声,木河姑父拧着旋钮的手顿了顿:"邪门了,进山前还好好的。"车载天线在狂风中摇晃,像是被无形之手反复拉扯的琴弦。
木河望着挡风玻璃上蜿蜒的雨痕,雨滴砸在玻璃上炸开又晕开,将远处的山峦晕染成青灰色的水墨画:"新闻说最近太阳风暴活跃,卫星信号都受影响,没准收音机也"话音未落,天空突然裂出一道狰狞的闪电,白光如利剑劈开厚重云层,惊雷炸响的瞬间,雨幕中赫然浮现出一个深不见底的黑窟窿。
姑父的惊呼声与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混作一团,木河只觉身体猛地前倾,安全带勒得肋骨生疼。失重感像一只冰凉的手攥住心脏,眼前飞掠过扭曲的雨帘、断裂的树枝,以及那个吞噬一切的黑暗旋涡。
"啊!"木河猛地起身,身处一间教室内,哪里有暴雨和深不见底的黑洞?他大口喘着粗气,喉间残留着坠落时的窒息感,而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胸口,仿佛还能触到安全带勒出的灼痛。
"抽什么风!"猛男的怒吼震得木河耳膜生疼,课桌都跟着颤了颤。铅笔盒里的圆规和尺子叮叮当当响成一片,前排女生回过头,马尾辫扫过木河烫的脸颊。
木河的瞳孔剧烈收缩。蓝白相间的校服在记忆里沉睡了十几年,此刻却真切地裹在身上;教室后墙贴着"天道酬勤"的褪色标语,粉笔灰在斜射的阳光里起舞。他猛地抓住猛男的手腕,骨节突出的模样分明是十五岁的少年——那个总爱在课桌上刻球星名字,把校服袖子挽到手肘的愣头青。
"嘶!"指甲掐进大腿的痛感如此真实,木河踉跄着跌回椅子。窗外梧桐树的蝉鸣突然变得震耳欲聋,黑板上值日生潦草的"月日"刺得眼睛酸。他颤抖着摸出老式翻盖手机,塑料外壳的棱角硌得掌心麻,屏幕上跳动的"oo年月日:"像道灼目的闪电。
"你什么呆!"猛男踹了踹他的桌腿,"等会是老班的数学课,你不想活啦?"
木河的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过教室,熟悉又陌生的面孔让他心头一紧。后排靠窗的位置,田伟松正枕着胳膊打盹,蒋洪用课本挡着脸偷偷玩手机——这场景本该出现在楼下的九班,此刻却突兀地闯入五班教室。
"猛男!"他猛地抓住同桌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对方校服布料,"田伟松怎么会在这儿?他不是"
猛男被晃得脑袋晕,不耐烦地扯下木河脖子上的学生证,"啪"地拍在桌上。红色塑料壳里,一寸照上的少年青涩懵懂,姓名栏赫然印着"七年级班木河"。阳光斜斜地照在证件上,油墨印字在阴影里微微反光,像一记重锤砸在木河太阳穴上。
"你小子睡迷糊了?"猛男翻了个白眼,"咱们从初一就同班,田伟松也一直和我们一起的啊!"他狐疑地凑近,盯着木河煞白的脸,"该不会真是午睡把脑子睡坏了?"
木河的咽了咽口水,指尖摩挲着学生证边缘的磨砂纹路。窗外的蝉鸣声突然变得刺耳,他死死盯着"七年级班"这行字,记忆里的时空拼图在这一刻轰然错位。
木河突然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坐直,瞳孔里迸出灼热的光:"文妍霞!她是不是也在咱们班?还是在五班?"他的目光急切地掠过一张张课桌,扫过每一个角落,却只看到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在摇头晃脑地写作业。
"文什么?没听说过啊!"猛男伸手搭上木河的额头,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烧得也不烫啊?怎么满嘴胡话?"他狐疑地收回手,看着好友失魂落魄的模样,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担忧,"你不会是做噩梦了吧?"
窗外的风卷着梧桐叶掠过窗台,木河的校服衣角轻轻晃动。记忆中文妍霞扎着马尾辫的模样在眼前浮现,又在现实的光影里破碎成无数光斑。那个总是在学校门口查学生证的女孩,此刻竟像从未存在过一般。
"木河!全班就差你作业没交!"尖锐的女声刺破教室的嘈杂。杨柔站在讲台上,马尾辫随着她不耐烦的跺脚节奏轻轻晃动,粉色指甲重重敲着作业本堆。
木河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少女穿着不合身的宽大校服,领口歪斜地露出半截脖颈,与记忆中穿着精致连衣裙的未婚妻判若两人。"小柔?你怎么"他下意识向前迈步,却被对方骤然冷下来的眼神钉在原地。
"谁是你小柔?"杨柔后退半步,嫌恶地皱起眉头,仿佛沾到什么脏东西,"能不能别用这种恶心的语气说话?谁要跟你套近乎!"她抱起作业本,马尾辫甩过木河僵直的手臂,转身时裙摆扬起的风带起桌上的橡皮,"啪嗒"掉在地上。
木河蹲下身捡拾橡皮的手指微微颤,塑料外壳冰凉的触感让他清醒几分。抬头望去,少女已踩着帆布鞋跑远,走廊尽头传来她与同学打闹的欢笑声,清脆得像从未被生活磨平棱角的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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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河望着杨柔远去的背影,喉间溢出一声带着苦笑的叹息。记忆里温柔婉约的未婚妻,此刻却像只炸毛的野猫,连说话的尾音都带着刺。"原来你也有这么锋利的爪子。"他在心底喃喃自语。
"我说兄弟,"猛男胳膊肘顶了顶他的肋骨,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坏笑,"全校都知道我们班长杨柔是朵带刺的玫瑰,你倒好,直接往枪口上撞!"他摇头晃脑地模仿杨柔刚才嫌弃的表情,"什么小柔,人家不赏你一巴掌都算客气了!"
木河烦躁的把学生证丢进桌子里,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进座椅。窗外的阳光斜斜照在课桌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却照不亮心底翻涌的困惑。粉笔灰在光束里飞舞,混合着后排同学偷传纸条的窸窣声,构成了这幅荒诞又真实的初中画卷。
整个下午,木河的笔尖悬在作业本上方迟迟未落。钢笔墨水滴在纸上晕开,像极了他混乱不堪的思绪。如果这是梦,为何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教室特有的油墨与粉笔灰混合的气味?若真是回到过去,那本该熟悉的同窗面孔、早已忘却的教室布局,又为何变得如此陌生?他盯着黑板上方"团结拼搏"的标语,突然现右下角的"搏"字少了一横——这个细微的差异,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记忆与现实的水面激起千层浪。
放学铃声撕开凝滞的空气时,木河的草稿本上已密密麻麻画满扭曲的线条。他胡乱塞进课本,书包带子斜挎在肩头,脚步不由自主地迈向五班教室,他想看看文妍霞在不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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