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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河和猛男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双双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他俩刚在神婆那褪色的布幡前站定,连喘气都带着小心翼翼,他两个什么都还没说,神婆就把要算命的人点出来了。
“您……您这是怎么知道的?”木河的声音里裹着惊讶,尾音都有些飘。他下意识地拽了拽猛男的胳膊,对方那常年干重活的胳膊此刻硬得像块石头,显然也没从震惊里缓过神。
神婆坐在小马扎上,枯瘦的手指捻着串油亮的菩提子,闻言掀起眼皮,嘴角勾起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呵呵,”她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的穿透力,“要是连这点眉眼高低都看不穿,老婆子我这卦摊早就该被风吹跑了。”说罢,她往面前的铜盆里丢了几张黄色的符纸,火星子噼啪跳起来,映得她脸上的皱纹忽明忽暗。
木河定了定神,把最近生的事都说了起来。神婆听完没说话,又从怀里摸出张红色的纸符,用火柴点燃。符纸蜷着身子化成灰烬,她指尖沾了点灰,突然抬眼看向木河:“扯根你的头来。”
木河还在愣,旁边的猛男已经动了。这家伙手劲向来没轻没重,一伸手就薅住木河头顶的头,“噌”地一下扯下来一根。“哎呦!”木河疼得龇牙咧嘴,刚想瞪对方,却见神婆已经捻过那根黑。
她枯瘦的手指捏着头转了几圈,嘴里开始念叨起旁人听不懂的咒语。那声音又快又低,像是虫子在草叶上爬,又像是远处传来的闷雷,听得人心里紧。念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她突然抓起个圆滚滚的生鸡蛋,“咚”地丢进燃得正旺的火盆里。
鸡蛋壳遇热“滋滋”响着变黑,神婆的咒语陡然加快,最后她手腕一抖,把那根头也扔进了火盆。
“轰——”
火苗像是被浇了油,猛地蹿起半尺高,橙红色的火光瞬间舔上木河和猛男的脸。热浪带着股焦糊味扑面而来,烫得两人鼻尖冒汗,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半步。木河盯着火盆里翻滚的鸡蛋,只觉得那跳动的火光里像是藏着什么东西,正顺着热浪往骨头缝里钻,让他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木河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眼睛死死盯着火盆里那团越来越旺的火苗,声音压得像蚊子哼:“她……她这是在干嘛呢?”他偷偷往猛男身边凑了凑,肩膀几乎要贴上对方结实的胳膊,仿佛这样能多汲取点安全感。火光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在地上颤巍巍地晃。
猛男皱着眉,视线也没离开那火盆,瓮声瓮气地答:“这叫烧蛋,我以前在老家赶集时见过。”他刻意压低了嗓门,却还是带着股天生的粗粝劲儿,“把生鸡蛋丢进火里烧透了,等会儿剥开来看——要是里面清清爽爽,那就是没大碍;可要是糊得不成样,或是黑一块黄一块的,那就多半是撞了不干净的东西。”
他顿了顿,抬胳膊肘轻轻撞了撞木河:“你别急,看她的手法,是老把式了。等会儿蛋烧透了,什么都清楚了。”话虽这么说,他自己的眉头却没松开,视线扫过神婆那张被火光映得忽明忽暗的脸,又落回火盆里那枚正在滋滋作响的鸡蛋上,指关节不自觉地捏紧了。火盆里的干草烧得正烈,噼啪声里混着蛋壳逐渐焦糊的脆响,听得人心头紧。
火盆里的火苗像是耗尽了力气,渐渐矮了下去,最后只剩下几缕青烟蜷着身子往上飘,带着股焦干草的味道。神婆口中的咒语也跟着停了,最后几个音节消散在空气里,周遭突然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擂鼓似的,一下下撞着胸口。
她缓缓抬起右手,那只手布满老茧,指关节突出得像老树根,指甲缝里还嵌着些黑泥。只见她不慌不忙地探进火盆,指尖在灼热的灰烬里拨了拨,精准地捏住了那颗烧得焦黑的鸡蛋。火星子从她指缝里簌簌往下掉,她却像感觉不到烫似的,稳稳地把鸡蛋拎了出来。蛋壳上还沾着火星,在夜色里明灭闪烁。
木河和猛男几乎是同时往前凑了半步,脖子伸得像两只被拎住的鹅。木河的呼吸都屏住了,眼睛瞪得酸,死死盯着那颗黑黢黢的蛋,手心早沁出了一层薄汗。猛男也收起了方才的镇定,喉结动了动,下意识地往前挡了挡木河,像是怕接下来的景象太吓人。
神婆捏着鸡蛋,在地上轻轻磕了磕。“咔”的一声脆响,焦黑的蛋壳裂开几道细纹。她枯瘦的手指顺着裂痕一掰,碎壳簌簌往下掉,露出里面半焦的蛋白。木河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只见那蛋白竟烧得一半焦黑如墨,一半还泛着些微黄,像是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
“嘶——”猛男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神婆没停手,指尖再一挑,把蛋白剥开露出蛋黄。两人的目光齐刷刷扎过去,心一下子沉到了底——那蛋黄竟也是一半黑一半黄,只是黑黄的位置,恰好和外面的蛋白完全相反,像是在蛋壳里藏了个颠倒的阴阳。火光落在那诡异的蛋上,映得黑的更黑,黄的更黄,看得人后脊背一阵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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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河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视线还黏在那半黑半黄的鸡蛋上:“婆婆,这……这到底有什么说法?”他攥着衣角的手指用力到白,连呼吸都放轻了些,生怕惊扰了什么。
神婆把鸡蛋轻轻搁在粗瓷碗里,她抬起头,目光在木河脸上停了停,才缓缓开口:“这事是有些奇怪,但你别怕。”她顿了顿,枯瘦的手指在碗沿上轻轻敲着,“他不会伤你,反倒会给你添些好处。”
“啥?!”猛男在一旁猛地拔高了音量,粗嗓门里满是惊愕,“这么说,还真有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他下意识地往前踏了半步,挡在木河身前,肌肉紧绷得像拉满的弓。
木河只觉得后心一凉,像被泼了瓢冷水,刚松下的气又提了起来:“他……他是谁?”声音里的茫然比恐惧更甚,那“另一个自己”的说法像根细针,扎得他心里慌。
神婆摇了摇头,拿起桌边的帕子擦了擦手:“老婆子我也算不出具体是谁。但他不是鬼,说得更准些——是另一个你,一个不属于咱们这世间的你。”
这话像块石头投进深潭,木河和猛男都愣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眼里全是雾水。猛男挠了挠后脑勺,憋了半天也没琢磨出个名堂,倒是木河定了定神,又追问道:“那……那他还会再来吗?”语气里竟掺了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好奇。
“该不会来了。”神婆从布包里摸出三炷香,用火柴点燃,袅袅青烟立刻缠上了她的指尖,“他许是带着什么目的来的,如今目的达到了,自然就不会再露面了。”她把香插进香炉,动作慢悠悠的,香火在暮色里明明灭灭。
“那他到底图什么?”木河咬了咬下唇,显然不肯罢休,追问的声音里带着点执拗。
神婆却摆了摆手,站起身来,收拾着桌上的零碎:“不知道。老婆子能看透的,都已经告诉你了。剩下的,得你自己慢慢去寻答案。”她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好了,我要收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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