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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妍霞被他这执拗的样子逗笑了,抬手捂着嘴,眼角弯成了月牙:“怎么,忘了上次你被我爸拧耳朵的事啦?”
“唰”的一下,木河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指尖碰到耳廓时,仿佛还能感受到那阵不存在的热辣辣的疼。他想起另一个“自己”写在日记本里的事——刚来这个世界时,那个“木河”兴冲冲去找她,结果被她爸爸当成了纠缠不清的小混混,揪着耳朵教育了半天。
“那…那又不是我…”他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好啦,听话。”文妍霞伸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温柔,“快回去吧,晚了路上不安全。”
木河没再坚持,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藏着好多没说出口的话。“好。”他应了一声,脚步慢吞吞地挪向斑马线,一步三回头地望着站在路灯下的文妍霞。
她穿着浅色的t恤,背着那个装着键盘的背包,身影在昏黄的光里显得格外清晰。
“笨蛋!看路!”见他差点踩空,文妍霞忍不住提高了点音量,语气里带着嗔怪。
木河慌忙稳住脚步,朝她挥了挥手,这才继续往前走。直到他的身影转过街角,彻底消失在视野里,文妍霞才缓缓松了口气,抬手按了按烫的脸颊,心里忍不住叹气:这家伙,果然不管是哪个世界的,从小就是个让人操心的情种…
可她不知道的是,木河根本没走远。他刚转过街角,就一溜烟躲到了马路对面的报刊亭后面,只露出半个脑袋,透过报刊亭的缝隙,偷偷望着站台下那个孤零零的身影。
路灯的光落在文妍霞身上,像给她镀了层金边。他就那么看着,看着她偶尔低头看一眼手机,看着她抬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心里默默数着时间,想再多陪她一会儿,哪怕只是这样远远地看着。
“喂喂喂,小子,你买不买东西啊?”
一个带着点沙哑的声音突然从头顶炸响,木河吓了一哆嗦,猛地直起身子,后脑勺差点撞上报刊亭的铁皮顶。只见报刊亭的老大爷探出头来,手里还捏着个没卖完的冰棒,眼神里满是警惕,“我看你在这里猫了半天了,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木河脸一红,赶紧摆手:“大爷,没有没有,您别误会!我不是小偷,也不是来搞破坏的,我就是…在这儿看人。”
“看人?”大爷显然不信,眉毛挑得老高,把冰棒往柜台上一搁,双手往腰上一叉,“看什么人?这儿除了来往的车,就只有站台那姑娘了,你总不能是看路灯吧?”
木河被问得没辙,只好朝着马路对面努了努嘴,声音低得像蚊子哼:“诺…就看她。”
大爷顺着他指的方向瞅了一眼,又转回头打量着木河,突然露出个“我懂了”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哦——”那拖长的尾音里满是戏谑,“原来你不是小偷啊,是个偷看姑娘的偷窥狂!”
“我不是!”木河急得脸都涨红了,脱口而出,“她是我女朋友!”
“女朋友?”大爷像是听到了什么稀罕事,眼睛瞪得溜圆,上上下下把木河扫了个遍,“看你这毛都没长齐的样子,顶多上初中吧?小小年纪就搞对象,这叫早恋!学校老师没教过你,这是不允许的?”他拍着柜台,说得正气凛然,活像个抓早恋的教导主任。
木河被他连珠炮似的话堵得哑口无言,索性耷拉下脑袋:“我…我说不过您。”他不想再争辩,转身就往更远处的树影里挪再躲远点,既能看到站台,又不会被大爷念叨。
可刚走没两步,他下意识回头望去,暮色里已经看不清文妍霞的脸了,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路灯下。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站台边,车灯晃了晃,文妍霞抬手拉开车门,弯腰坐了进去。
直到那辆车汇入车流,尾灯变成远处一个小小的红点,木河悬了半天的心才终于落了下来。他对着车子消失的方向站了会儿,才慢吞吞地转过身,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往家走,心里空落落的,又有点说不清的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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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我到家啦”文妍霞的消息像颗小石子,在木河心里漾开一圈温柔的涟漪。他原本正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呆,听见提示音的瞬间“腾”地坐了起来,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着:“那就好,那就好!路上没堵车吧?”送键按下去的瞬间,又觉得这话问得多余,赶紧补了句“安全到了就好”。
“嗯嗯,不说了,我得赶紧把今天的事写到本子上去。”文妍霞的消息很快回了过来,字里行间透着股急匆匆的意味。木河仿佛能想象出她此刻的样子——大概正趴在书桌前,握着笔的手还带着点赶路的微颤,眼神里满是紧张,生怕稍一耽搁,明天醒来坐在这具身体里的,就不再是此刻的自己了。
放下手机,木河长长地叹了口气,伸手从床头柜摸过那本厚厚的日记本。封面已经被翻得有些卷边,里面的字迹时而用力得划破纸页,时而又轻得像随时会散开。他翻开熟悉的页码,目光落在那些记录着“另一个世界”的文字上,可只看了寥寥几行,就觉得喉咙紧,再也读不下去了。
那些文字里,文妍霞的等待像根越勒越紧的绳——像清晨等到日暮的落寞,收到“他”结婚请柬时撕心裂肺的哭,还有每次穿越过来时,眼里那点既期待又惶恐的光……木河捏着日记本的手指越收越紧,指节泛白。他突然觉得文妍霞太可怜了,像被命运推着走的木偶,连一句完整的告别都没来得及说,就要背负着两个世界的思念辗转。
“啪”地一声合上日记本,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他恨那个“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恨他当初为什么就不能多等一等,哪怕只是再回头看一眼;恨他为什么偏偏要和杨柔结婚,让文妍霞的等待成了一场空;更恨他明明拥有过她的青春,却把日子过得那么潦草,连本像样的回忆都没留下。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木河攥着日记本,胸口堵得慌,他暗暗在心里誓:不管那个世界的故事有多遗憾,这个世界的他,绝不会再让文妍霞受一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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