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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在病房里回荡,文妍霞的眼皮像是黏了胶水,费了好大力气才掀开一条缝。刺目的白光让她下意识眯了眯眼,混沌的意识里,最先捕捉到的是母亲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那双总是温柔含笑的眼睛,此刻肿得像核桃,眼下的乌青重得像晕开的墨。
“动了!她的手动了!”母亲突然抓住她微微蜷起的食指,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尾音里还裹着压抑了四个月的哽咽。这声惊呼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惊动了走廊里的护士,连刚查完房的医生也快步折返回来。
文妍霞的视线渐渐聚焦,看到医生俯身检查仪器,屏幕上跳动的曲线比刚才平稳了许多。冰凉的手电筒光束扫过瞳孔时,她听见医生低低感叹:“这真的是奇迹……这么严重的颅脑损伤,昏迷这么久,竟然这么快就苏醒了。”
喉咙像被砂纸磨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感。她张了张嘴,气若游丝的声音几乎要被仪器声吞没:“妈……渴……”
“快,把床头摇高三十度。”护士迅调整病床,又拧开瓶盖将吸管递到她唇边,“慢点喝,一小口就好。”温水滑过干涸的喉咙,那点滋润让文妍霞终于攒够力气,抬手摸到了后脑勺——那里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纱布,底下是一道长长的疤,触感凹凸不平,像条沉睡的蜈蚣。
“没事了,小霞真的没事了。”母亲握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等头长起来,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她的指腹擦过文妍霞的额头,带着未干的泪痕,凉凉的。
文妍霞望着天花板上的输液管,忽然想起什么,哑声问:“妈,我睡了多久?”
“四个月了。”母亲的声音又开始颤,手背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这些日子,我每天都给你擦身、读你喜欢的诗集,就怕你……”
“好了,孩子刚醒,说这些干嘛。”父亲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母亲的话,他悄悄往母亲手里塞了张纸巾,自己却别过脸,对着窗户深深吸了口气——文妍霞看见,他鬓角的白好像比记忆里多了不少。
母亲慌忙抹掉眼泪,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对对,不说这些。你想吃点什么?我让你爸回家给你熬点小米粥?”
文妍霞没接话,指尖还停留在那道疤痕上。长期的卧床,身体的隐痛顺着脊椎爬上来,却让她莫名安心,原来两个时空的时间流真的是一样的。
这个认知像道暖流涌进四肢百骸,她原本沉到谷底的心猛地提了起来。既然她能从那场致命的“意外”里醒来,并且没有像青年木河说的那样失忆了,那她木河是不是也还有机会?
监护仪的滴答声似乎变快了些,文妍霞望着窗外掠过的流云,嘴角悄悄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只要她醒着,只要时间还在走,这一次,她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替她挡在前面。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教室,在课桌上投下窗格的影子。木河的脸埋在臂弯里,校服袖子被压出深深的褶皱,露出的半截脖颈绷得紧紧的。讲台上老师讲的三角函数像隔着层厚厚的玻璃,嗡嗡的听不真切,他脑子里反复盘旋的,是医院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是文妍霞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的脸。
还有三个小时放学。他默默数着墙上的挂钟,秒针咔哒咔哒地走,每一声都像踩在他心上。昨天去看她时,护士说她的手指好像动了一下,虽然只是转瞬即逝的动静,却让他攥着书包带的手沁出了汗。说不定今天去,就能看到她睁着眼笑,会嗔怪他又把校服洗得皱巴巴的。
“唉……”田伟松的叹息在旁边响起,带着点无能为力的沉重。他瞥了眼木河僵直的背影,这四个月来,这背影就没舒展过。以前下课时总爱拉着大家吹吹牛逼,休息了也天天喊去网吧打游戏,现在倒好,除了去医院,他几乎把自己钉在了座位上,连食堂都很少去。
蒋洪把课本竖起来挡着脸,压低声音:“你说他这样下去,会不会真得抑郁症啊?上次我叔就是……”话没说完就被田伟松扯了扯袖子。
“你看这次月考排名。”田伟松朝后墙努努嘴,秦霜霜正踩着凳子往墙上贴名单,最上面那排熟悉的名字里,早就没了木河的位置。他的名字孤零零地缩在倒数第二行,红笔写的分数刺得人眼睛疼。
“以前可是稳居前十的。”蒋洪咂咂嘴,心里不是滋味。以前木河的作文卷子总是被老师当范本,现在摊在桌角的练习册,空白得像刚下来一样。
秦霜霜贴完名单跳下来,听见他俩的话,手里的胶带“啪”地掉在地上。“劝?算了吧。”她弯腰捡胶带时,声音里还带着点没消的委屈,“上周我就说让他别总闷着,好歹吃点东西,结果他猛地抬起头……”
她顿了顿,想起那天木河的眼睛,红得像熬了几个通宵,里面全是没处泄的戾气。他没吼没骂,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声音哑得像磨过石头:“关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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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字轻飘飘的,却比任何重话都让人难受。秦霜霜吸了吸鼻子,没再说下去。
教室里的吊扇被微风吹得荡了起来,木河依旧趴在桌上,谁也没看见,他藏在臂弯里的手,正死死攥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在数,数到放学的那一刻,他要再去医院,再看看文妍霞。
文妍霞的母亲坐在病床边,手里转着把亮闪闪的水果刀,苹果皮在她掌心连成一条不断的弧线,带着清甜的果香在病房里漫开。“你这些朋友啊,真是没白交,天天轮着班地来陪你说话,”她削到果蒂处,轻轻一旋收了刀,将苹果切成匀称的小块放进瓷盘里,“尤其是木河这孩子,几乎是踩着点来的,早上去上学顺路来一趟,晚上晚自习再跑过来待半小时,这几个月我瞅着他下巴都尖了,眼窝也深了,估计是没睡好。”
文妍霞望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子上的纹路。母亲的话让她想另一个时空里。木河说,握着她的手低声说的那些话——他说她刚昏迷那阵子,他每天晚上都守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总觉得她下一秒就会醒过来;说有次上课突然走神,盯着手机里和她的聊天记录,被一些同学笑了好久;说每次医生更新病情,他的心都像被攥着,直到听见“情况稳定”才敢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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