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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esp;&esp;兰迪想知道这一股子酸味是打哪来的，这是布鲁斯在嫉妒吗？不过，她很快就被布鲁斯话里头庞大的信息量搞得忘了这事。

&esp;&esp;“我的──”兰迪猛地站起，瞪大双眼，坐下，再站起，“我──什么？”

&esp;&esp;更正：不是这个宇宙的哥谭何德何能，一次被配给三个蝙蝠侠，是她何德何能，现任前任全都是不同宇宙的同一人。

&esp;&esp;这什么啊这，她这是命中注定，还是被下蛊？

&esp;&esp;布鲁斯就淡定地看她在那玩起立坐下的运动。

&esp;&esp;“我可以听到你想得太用力，脑浆沸腾的声音。”布鲁斯悠悠道。

&esp;&esp;兰迪拉平表情，坐回位置上，在茶几下偷踢布鲁斯。

&esp;&esp;布鲁斯面不改色、无动于衷。“我们继续对答？”

&esp;&esp;接着兰迪问了，是不是只有她自己在重复这一天，其他人都不会保有记忆？答案是肯定的。

&esp;&esp;“这个世界仅建立在你意识清醒的前提上。”布鲁斯告诉她，“当你入睡，世界亦停止运转，那时，我们这些入侵者将被踢出去。每一次我们都需要重新找到这里。”

&esp;&esp;兰迪越听就越发茫然。

&esp;&esp;“你的意思是，其实我们现在全都在我的脑海里，一切都是我想象出来的？”她抬起手，朝空中挥舞，“这些东西，这些家具和角落的那只猫，这些都是虚构的？都是我的想象？都不是现实？”

&esp;&esp;“不。”布鲁斯强调，“我们不在你的脑袋里，我们在现实之外。”

&esp;&esp;兰迪用她最好的空白表情看着布鲁斯，希望对方能理解她的不能理解。

&esp;&esp;布鲁斯抿了抿唇，伸手抓起她放在茶几上的小册子和笔，翻到空白页，在上头画了一个同心圆。

&esp;&esp;“看。假设中间这圈是人们生活的地方，我们称之为现实，外头这圈，就是现实之外。”

&esp;&esp;布鲁斯解释道，笔尖在圈和圈之间来回，“除了众所周知的平行宇宙和不那么平行的宇宙，现实之外还有……很多东西。”

&esp;&esp;兰迪蹲坐在茶几旁，盯着布鲁斯画的同心圆陷入苦思。

&esp;&esp;“你的意思是，我有点，我不知道，创造出一个自己的宇宙？”她问。

&esp;&esp;布鲁斯颔首，“而我认为不仅于此。你横贯维度，所以你可以从既有现实上带出新的现实。”

&esp;&esp;这听起来像是‘兰迪宇宙’正在无限扩展中。

&esp;&esp;兰迪继续盯着白纸上黑笔画出的同心圆。

&esp;&esp;“那要是我昏迷，或死了呢？”她又问。

&esp;&esp;布鲁斯没有回答。

&esp;&esp;兰迪抬头、直视布鲁斯的双眼，从那之中看见她寻找的答案。

&esp;&esp;“只要让我最好是永恒地失去意识，这个无限扩张的宇宙就会停下来，不该存在的就会消失。”兰迪说着，点头认同自己的推理，“那就是另外的布鲁斯想要做的事。我理解了。不能说我不同意，客观地说，这是个好方法。”

&esp;&esp;布鲁斯深深吸了口气，用力闭上双眼。他平放在茶几上的右手、食指快速抽动了几下，像是正在努力克制。

&esp;&esp;兰迪能从布鲁斯前臂突起的青筋确认这点。

&esp;&esp;她犹豫着要不要模仿布鲁斯安抚她的方式，也握住他的手。

&esp;&esp;“我不同意。”布鲁斯猛地睁开眼，将这句话的每个字都咬得格外用力。

&esp;&esp;他拿起册子往回翻，找到兰迪写下的最后一个问题，“你还想知道什么？我有没有未婚妻？”

&esp;&esp;兰迪任由布鲁斯翻小册子，反正上头都只写关键词，更主要是布鲁斯看起来太生气了，她哪敢打扰。

&esp;&esp;“不是的。我是想问，”兰迪停下来，深呼吸，一想到自己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就怪不好意思，“之前有次你告诉我，你有过一个未婚妻。”

&esp;&esp;布鲁斯缓缓放下小册子，望着兰迪，目光专注。

&esp;&esp;“你说她被邪教教主诅咒，然后发现她身上本来就有诅咒。”兰迪再次深呼吸，祈祷自己没有误会、没有过度自大自信，“现在有足够的证据显示，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未婚妻。”

&esp;&esp;布鲁斯哼了一声，被逗乐了。“确切地说，我们还没正式订婚。”

&esp;&esp;兰迪松了一大口气；谢天谢地，她没有误会。

&esp;&esp;“我当时还说什么？”布鲁斯问。

&esp;&esp;你说诅咒无法可解。“兰迪皱起眉，将这句话和新发现的事实联系起来，逐渐惊慌失措，“请告诉我你现在在这里是因为你已经找到解方。”

&esp;&esp;“我没有找到诅咒的解方。”布鲁斯平静地告诉她，“我现在在这里，是为了让你相信，你有能力离开这里，而且你会离开这里。”

&esp;&esp;爱的力量你也可以想象一下我们的婚礼……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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