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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esp;&esp;能力阙值。你得燃烧多少的自身存在才能创造出一个新宇宙？这道数学题就是死亡题。所以显然，这就是以前历任受害者（或野心家？考虑到还有像达米安的外祖父那样的人存在着，觉得可以用更聪明的方式利用衔尾蛇）的最终结局。

&esp;&esp;一旦燃烧完，衔尾蛇就会脱离宿主。那其实也就等于死。

&esp;&esp;兰迪想到，这里有一点不大对。

&esp;&esp;玩得开心既然都要下地狱，那不妨……

&esp;&esp;“你说要想让衔尾蛇脱离宿主，必须得是在宿主死亡后。”兰迪说。

&esp;&esp;扎坦娜颔首。“对。”

&esp;&esp;“但那只是宿主个人的死亡。衔尾蛇仍存在，过程中宿主所创造的新世界也仍然存在？”

&esp;&esp;“对。”

&esp;&esp;扎坦娜肯定的答复让兰迪狠狠皱起眉。

&esp;&esp;“可是那样不就会产生无限多的衔尾蛇，和无限多的平行宇宙吗？”

&esp;&esp;“哈。”达米安嗤笑一声，走向兰迪，双臂交叉在胸前、高抬下巴，骄傲地告知兰迪：“这就是你没弄懂逻辑概念的地方。瞧，我们永远只会有一个衔尾蛇。它是共通的，它贯穿所有世界，纵横穿越在维度之间。所有的衔尾蛇都是同一个。”

&esp;&esp;好笑的是，尽管达米安的高傲态度可能高达两米八，可他的身高却只有扎坦娜的三分之二，甚至没超过扎坦娜的肩膀。

&esp;&esp;精神上，达米安自觉俯视所有人；实际上，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俯视他。

&esp;&esp;兰迪悄悄瞥了眼扎坦娜。从对方低头斜视达米安，露出有点被惹恼、又有点感到好笑的表情看来，扎坦娜有相同的想法。

&esp;&esp;“对的。衔尾蛇也许是有史以来最古老的魔法之一，有人说它从创始之初即存在。”扎坦娜说。

&esp;&esp;得到赞同，达米安的头抬得更高了。他接着说：

&esp;&esp;“你也不必忧虑平行宇宙无限增生的麻烦。因为每一次，衔尾蛇认主，都是在世界即将发生重大灾难前。届时，地球将无人幸存。这是母亲告诉我的，她说，衔尾蛇认主，是为了选择一个人，运用最小的优势扭转最糟的局面。”

&esp;&esp;这……听着很不祥。

&esp;&esp;兰迪和扎坦娜交换一个眼神。

&esp;&esp;扎坦娜看上去半信半疑，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嗯，这我倒是不清楚。晚点有机会，我再问问塔莉亚。”

&esp;&esp;达米安嘁了一声。“我记得很清楚。这是母亲才知道的事，她从没告诉过外祖父或任何人，只有我。”

&esp;&esp;……然后这孩子就在这里毫不犹豫地说出来。塔莉亚，你看见了吗？

&esp;&esp;彷佛从空气中读出这句话，达米安防卫地补充一句：“这不是个秘密，她没要我保密！”

&esp;&esp;兰迪和扎坦娜都微笑点头。完全是在敷衍达米安。这绝对刺激到这孩子，不过卡斯再次对他进行武力压制。达米安悻悻然闭上嘴。

&esp;&esp;在卡斯和斯蒂芬妮分头压制达米安的同时，扎坦娜与兰迪继续对话。

&esp;&esp;“尽管如此，我想你也先不必过于担心还未发生的世界末日。我认为布鲁斯有把这部份也算在计划内，他总是有最周全的准备。”扎坦娜安慰道。

&esp;&esp;兰迪现在不担心这点。

&esp;&esp;“他是蝙蝠侠。”她只说，因为这就足以解释她的想法。“我还想问，刚才你说用婚姻魔法把我黏在这里和我的时间逆行，那部份的细节又是……？”

&esp;&esp;“是布鲁斯的主意。”扎坦娜马上回答。

&esp;&esp;兰迪看着扎坦娜。

&esp;&esp;扎坦娜干咳一声，目光左右闪烁。她很尴尬。

&esp;&esp;“我是说婚姻魔法是布鲁斯的主意……”扎坦娜抿了抿嘴唇，看地毯、看天花板，最后才看兰迪，“好吧，也不完全是那么回事。”

&esp;&esp;“有点看出来了。”兰迪干巴巴地回道。

&esp;&esp;“我可以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部份，从头到尾。”

&esp;&esp;扎坦娜接着说；平心而论，转移话题的方式还挺流畅灵巧，就像她的魔法，“虽然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我第一次知道你是在十五年前，我刚加入泰坦时。”

&esp;&esp;“迪克和我是很多年的老朋友，这些年下来我断断续续从他那里听说过一些你的事。他从没明讲过你是时空旅行者，但就在今天，我终于见到你时，我明白了这点。”

&esp;&esp;那就是说，扎坦娜是在婚礼祭坛上突然明白自己正在为一个时空旅行者、和一个黑暗的超级英雄祝福证婚。兰迪认为这可以成为派对上的谈资。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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