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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esp;&esp;“那您必然更感同身受了，您一定会想要给孩子们留下更多宝贵的东西，而不是站在末路之上，对吧？”

&esp;&esp;“世界上的东西如此之多，总有事物是人一生都未曾见过的新奇事物——我们保护的‘伪人’同样在此列，如同驾驶一艘行驶于洪流的方舟。”

&esp;&esp;“为了共同的目标，我们保护协会不止许诺现在，更许诺一个……新的未来。”

&esp;&esp;希维尔实在编不下去了，前面的话完全套用了当初收容某个污染物时它的呓语，后面则开始套用收容协会拐骗员工时的口号。

&esp;&esp;但没想到话一说完，边上的年轻人脸色都快变了，希维尔直觉自己说的话有点不对劲，赶紧回想了一下夜枭的打招呼问好教程——噢，他想起来了，借由亲近的事物来套下近乎！

&esp;&esp;希维尔微笑：“顺带一提，庄园后的草丛很美，白色的花朵点缀得如同仙境。”

&esp;&esp;希维尔的管家不忍直视这个微笑。

&esp;&esp;开朗的夜翼笑容几近消失，和罪犯打交道的本能促使他想要立刻抽出镂空扶手下的武器——但他刚想这么做时，希维尔恰好将手搭在上面。

&esp;&esp;是故意的？难道他已经发现了？

&esp;&esp;考虑到主管一下子说了这么长的话，管家干脆端起一杯红茶，往希维尔手中递过去。

&esp;&esp;希维尔两手接过，离开了扶手。

&esp;&esp;……看来是没发现武器。

&esp;&esp;布鲁斯若有所思地赞同——像极了开会时被众星捧月的投资商老板，看上去懂了，但好像没懂。

&esp;&esp;“听上去很不错。”布鲁斯问，“你们的珍稀动物保护协会还缺少资金吗？”

&esp;&esp;希维尔：“嗯？”

&esp;&esp;哥谭阔佬的招牌微笑可一点都没有恐和性，完全不像希维尔：“你们协会的目的很伟大，我也想为美好的地球明天做出一点微不足道的贡献，请收下吧。”

&esp;&esp;“等有机会，我再去协会地址一睹保护动物的风光。”

&esp;&esp;哇！！

&esp;&esp;没想到他拉投资的功力一点都没衰减！他爱哥谭的傻白甜阔佬们！或许他的三十一亿还债方式完全可以另辟蹊径。

&esp;&esp;希维尔离开时走路都是飘着的，差点绊倒了门槛。

&esp;&esp;不过他还没被喜悦冲昏头脑，即将离开韦恩庄园时，他应当在最后再次重申一遍伪人没有伤害性，以期打消他们不必要的担忧。

&esp;&esp;打消担忧的最好方式是让本人来！

&esp;&esp;希维尔低下头，他此刻的心情极好，宠溺地摸了摸伪人的脑袋：“来，伪人，快和韦恩叔叔打个招呼，说声再见，下次要懂礼貌，记住了吗？”

&esp;&esp;他这么说当然有自己的道理了，电视里带着宠物的主人见到熟人不都是这么打招呼的吗？韦恩不但安全交接了伪人的事项，没让他在外伤人，甚至还追加了一笔投资！这一声叔叔，没有人比布鲁斯·韦恩更担待得起了！

&esp;&esp;伪人抬头，黑色卷发蜷曲，露出两只眼睛，其中一只眼眶里空空荡荡，那颗眼球曾在他们面前被捏爆化成了黑色烟雾，另一边只眼眶里快要突出来的眼球，阴测测地盯着他们——尔后嘴角裂开一个微笑。

&esp;&esp;微笑间，露出一排整整齐齐密密麻麻的尖牙，上面还粘有一些成分不明的血丝，尖牙锋利得足以咬碎人坚硬的头骨，寒芒一闪而过，喉咙间发出语意不明的嘶吼声，比起说话更像是呓语：“你……你……记住了。”

&esp;&esp;希维尔心满意足地跟着心情沉重的管家离开了。

&esp;&esp;我完全不在乎他的安全！……

&esp;&esp;希维尔的车停留在庄园外不远处。

&esp;&esp;其实伪人可以收进系统的背包里收容，但走着走着身边的东西突然消失容易造成他人的恐慌，希维尔决定至少把伪人带上车再说。

&esp;&esp;管家打开车门，飞快地往回看了一眼韦恩庄园，再转回来问坐上车的希维尔：“容许我冒昧一问，刚才韦恩先生，递给了你一封信？”

&esp;&esp;在离开庄园前，布鲁斯递给希维尔一封信，在希维尔接过时还眨了下眼睛：“希望你能够在一个美好的夜晚打开它。”

&esp;&esp;大老板说话就是好听。

&esp;&esp;希维尔从西装口袋里取出它。

&esp;&esp;信上有独特的香氛味，隔着包装捏了捏纸，希维尔转头问了管家第一个问题：“韦恩先生在哥谭应该很受欢迎吧？”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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