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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esp;&esp;你在妒忌我吗？

&esp;&esp;希维尔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装上了心脏的黑色罐头被扣在手心。

&esp;&esp;倘若对色彩敏锐一些，再仔细辨别，就能发现这片黑色由红色加深而来，里面是一片猩红色的鲜血。

&esp;&esp;希维尔把玩着手中的黑色罐头，像是在对待一件可爱的玩具。

&esp;&esp;他面前站着一个精神状态明显处于不正常狂热的女士。

&esp;&esp;“我认识你，哈琳·奎泽尔医生。”

&esp;&esp;希维尔冷静地仿佛对着自己太阳穴的不是一把枪一样，他对后续也许会发生的惨烈事故并不放置于心上。

&esp;&esp;“你不害怕？”看着无动于衷的希维尔，哈琳有些怀疑自我。

&esp;&esp;她今天特意穿了长裙，把袖珍手枪藏在腿上，根据小丑的吩咐耍了点小手段混过了宴会的安检——说实话在严密排查之下浑水摸鱼，让哈琳有一种打破常规规则的快乐，蕴含着不可言说的刺激与兴奋。

&esp;&esp;大脑对于紧张的阈值提高，肾上腺素加剧了心脏的收缩跳动，哈琳已经觉得自己有些沉溺其中了。

&esp;&esp;尤其是她身上还随身携带了一颗真正的，鲜活的跳动心脏。

&esp;&esp;韦恩承办的晚宴此刻在她眼中如同一场精彩的舞台剧表演，她成功地在幕后引发了一场接一场闹剧，顺便将闹剧的原因挑一个在场幸运来客栽赃一次，顺利将据说停留在屋内的蝙蝠侠引开。

&esp;&esp;轻快地闯进希维尔·菲索所在的房间位置时，反锁房门的声音像是炸开的乐园气球，一切都充满了浪漫，只差一位可爱的小丑先生与她共舞了。

&esp;&esp;即将飘浮在云端的快乐却停止在希维尔抬头的那一刻。

&esp;&esp;她离开阿卡姆时神使鬼差地带上的黑色罐头灼烧着皮肤，烫得她几乎想要丢掉它，但罐头身上却有一种极为致命的吸引力，哪怕指头传来剧烈的疼痛她都不愿意丢掉它——想要永远永远和它在一起，如果能吃掉它……

&esp;&esp;希维尔夺下了哈琳手中的心脏罐头，哈琳抖着手拿出了枪。

&esp;&esp;两人在屋内对峙。

&esp;&esp;希维尔原本还在奇怪蝙蝠侠怎么突然跑出了房间，总不能是被他给的答案气跑了吧！

&esp;&esp;但在不速之客闯入的时候，他的心神就被另一道思绪完全占据了。

&esp;&esp;希维尔盯着黑色罐头，捏着它的手指早已烫得发红——而希维尔又向来是个好心之人，不忍心看到别人受罪，于是他简简单单地拨开哈琳的手指，把罐头取了回来。

&esp;&esp;罐头的温度适中，太热时还会自动为希维尔降降温，大小很适合用来捂手，它很乖。

&esp;&esp;里面是伪人活泼的心脏，它向来调皮。

&esp;&esp;但罐头上沾染了一丝属于别人的鲜血，破坏了纯洁性，希维尔皱眉，伸手擦掉了血迹，上面有恐惧的味道──

&esp;&esp;随即一些场景在他脑海中浮现，那是血液主人恐惧的来源。

&esp;&esp;“不不不！别杀了我！”一个有些眼熟的医生抱着头大喊，“要是早就知道你和小丑有联系，我绝不会同意参与研究的！”

&esp;&esp;“普通人的体质不一定能很好地吸收泰坦药剂的成分……”

&esp;&esp;被枪口堵住脑袋的滋味实在叫人绝望，杨医生尖叫：“但我可以做到！只有我！我已经探索出了普通人吸收泰坦药剂的方法，你不能杀了我！你不想要你的小丑大军了吗？”

&esp;&esp;“小丑大军？我爱这个形容！”小丑把玩着手中的枪，在杨医生希冀的目光中重新将枪口怼上了太阳穴，希望的目光暗下去。

&esp;&esp;扣下扳机，特制整蛊礼花飘带嘭——撒向空中。

&esp;&esp;小丑低头看着心脏罐头：“你最好快点帮我制造出一支小丑大军，耐心就像恶作剧糖果，我可不确定下一颗会是什么味道。”

&esp;&esp;消失了好一会的ai在此刻插话，片段终止了演出。

&esp;&esp;“看上去是小丑指使小丑女来呢，她想绑架你。至于小丑的事迹，我想你应该在报纸上有所耳闻了。”

&esp;&esp;希维尔瞥了一眼身侧的哈琳：“小丑女？”

&esp;&esp;“哈莉·奎恩，这个名字更为人所知，未来时态，但现在一切还没开始，希维尔。”

&esp;&esp;“我们协会正缺人，缺很多很多的人，包括该乖乖待在笼子里的小鸟，那些不太听话热爱自由的污染物们。”

&esp;&esp;“为了协会的未来着想，我们需要立刻开始扩招。”

&esp;&esp;希维尔深刻地思索了一下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没有正面回答。

&esp;&esp;“倘若我这么做的话，或许有人会生气。”

&esp;&esp;“当然了，他无时无刻不在生气，希维尔。不过他生气的对象依旧有待考究。”ai体贴地告诉他，“所以这只是你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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