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语气沉重,“我带领组织这么久也没做过什么像样的事,一群人浑浑噩噩的,上次还因为组织不当,损失了十几个兄弟。
这个毕诺一个人,可以杀掉异能者,而且还不留下任何痕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或许她说的对,我们这样的组织,有手有脚,却没有脑子,其实是很危险的。”
小年轻握紧拳头,“就算你把领导权交出去了,我也不会听她的,其他兄弟们也不会服的!”
纪庐抬头,神色凝重。
“你别忘了,我们的目的是什么,在这里,哪个成员不是因为反对异能者才聚到一起的?
所以搞什么拉帮结派那一套?只要能达成目的,组织由谁带领,又有什么区别!”
另外一个矮瘦男人蹲在墙角,“但是她如果意图不轨,不把兄弟们的命当命怎么办。”
纪庐语气平缓下来,“这个我自然会分辨,也不是她让我们做什么就无脑去做什么的。
何况,她也说了,她不会停手的。
现在只是第一个,接来下再有几个异能者死于她手,异能者组织那边肯定会有怀疑。
她一个人倒好隐藏,怕的是,到时候遭殃的是我们,所以还不如早早联手。”
小年轻‘切’了一声,“她第一次是运气好,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那个能耐‘不停手’。”
然而打脸的是。
不过两日。
又一个异能者死了。
这次谁都知道人死了,但并没有在基地引起什么波澜,只因为这人的死因很寻常。
男人死的那天,是他在煤电厂监工的日子。
因为嫌室外太阳晒,加上喝了点酒,人又困,就躲去厂房里睡大觉了。
结果煤堆上一袋近五十公斤的煤,不知怎么滑落下来,压在了他的胸口上。
几个小时候后,同队换人时,过来寻找,这才发现他一个体力异能者,居然就这么被压着窒息而亡了。
队友检查了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外伤。
嗅觉异能者也来检查了,但现场在男人进了厂房后,就没有任何人再来过的气息。
所以最后得出了结果,是意外去世。
这消息传到纪庐那边,他便不再犹豫了。
其余几人就算有什么意见,也再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纪庐同意和毕诺联手。
不过有个前提,他需要知道毕诺接下来的计划过程,否则难以放心。
对此毕诺也没拒绝。
“普通人和异能者的武力差距太大,我们的战略目标,需要首先放在武器的获得上。”
纪庐拧眉,“这个我也知道,问题是现在异能者那边把看守武器库的人全部换成了异能者,我们的人靠近不了。”
毕诺指尖轻点,“从下到上无法插进人手,那就从上到下好了。”
“什么意思?”
“现在看守武器库的人都是卢伍的人,也只有卢伍的人最得苏鸿振的信任,你说,如果卢伍死了呢……”
纪庐张了张嘴,半天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要杀卢伍?!”
卢伍,可是基地里战力最高的那批人。
毕诺这些手段,杀些普通的异能者可以,在卢伍那里恐怕就难以行通了。
“有点难,但并不是不能。”
等毕诺说完全部计划后。
纪庐神色复杂,“你好像并不需要我们。”
毕诺淡声否定了他的想法,“一个人的成功,改变不了什么,只有一群人的成功,才能起势。”
只有这种势,才能真正对抗全体异能者。
……
毕诺取下了纹身贴。
漂亮的眉眼,在整个安置区,都变的瞩目起来。
美貌,有时候是一种灾难,有时候又是一种武器。
毕诺不过暴露了半天。
她就被带走了。
依然是之前那栋小别墅。
不过这次她的待遇好了许多,至少不是被绑在床上,而是关在房间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小说简介穿成反派帝王的锦鲤后(穿书)作者酥鲫鱼文案顾眠一觉醒来,发现他穿进了一本小说里,成了里面狂拽炫酷吊炸天的男主的吉祥物。一条小锦鲤。在书里,他是男主的金手指之一,自带好运buff,是男主称帝路上必不可少的工具鱼。就是结局不太好。因为名声太大,男主的反派暴君哥哥派人把锦鲤连鱼带盆端进了宫,变成了一条红烧鲤鱼。...
年代军婚甜宠重生温馨日常虐渣打脸朱竹上一世嫁给姜山后,开启了累死累活的苦日子。在婆家做牛做马,随军以后也得狠干,男人的钱要寄给婆家,她还要往死干搞钱接济娘家。儿子八岁的时候,终于累得病死了。一缕魂魄时而跟着儿子,时而跟着男人,见证了儿子和男人悲惨的一生。重生的她,又有了重新选择的机会。这一次,不会了。...
女主一点委屈都不受,该打就打,该揍就揍末世来的苏甜穿书了,穿成年代文中的恋爱脑。末世来临之前,她只是个医科大学大二的学生。末世两年后,打累了丧尸之后就睡了一会就穿书了。她变成了一个女煞星,看见害死原身的渣男贱女在她面前奔奔跳跳,就狠狠地虐他们。这不,她一来,趁晚上偷偷给他们套麻袋,狠狠地揍了他们一顿二来还偷空...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重生民国戏子作者秀于林文案这是一个戏剧大家重生为民国戏子,被一个霸道军阀看上,纠缠,继而越来越喜欢,而小戏子带着干儿子一直想要逃脱的故事。聂书洋前世不幸地被枪穿了脑袋,再醒来已变成了一个民国地位低贱的戏子,更不幸地被一个大军阀看上了,不得不披着羊皮乖乖被压。专题推荐秀于林民国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不知为何,东西这词让元妙不太舒坦。这么些年,楚献其年岁长了,心思也越发沉。他对着外人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对元妙却越发喜怒无常。元妙早学乖了,他生气了,她也不找寻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