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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否则还能是什么意思?难道妈妈以为,我和他是一个虫?那我们从小到大这么多履历不就成了造假?哥哥做他的独裁官,我做我的监察长,我们互相不打扰。”
&esp;&esp;“但是,我们共享妈妈。”他的手指修长而灵活,随意地把玩着诺蓝的衣角,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慵懒又迷人的气息,“我从来不介意。”
&esp;&esp;“我介意。我们共享的是妈妈的爱。”梅纠正道,“我们不共享妈妈。”
&esp;&esp;贝利尔眼角微微上扬,透着不羁:“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你的精神力在告诉我,你想让我们一起占有妈妈,别装了,虚伪的哥哥,你明明比我更想看见妈妈变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esp;&esp;梅轻轻吐息:“没礼貌,妈妈没办法同时承受我们两个,那样太辛苦了。”
&esp;&esp;“怎么就不行?”贝利尔拥抱着诺蓝,把柔软雪白的小虫母抱起来,放到自己腰上,然后站了起来。
&esp;&esp;诺蓝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少年的脖子修长坚韧,抬起膝盖,轻轻地蹭过小虫母的那里。
&esp;&esp;诺蓝忍不住瑟缩。
&esp;&esp;贝利尔得意地一笑,托住小虫母的两边膝盖,意味深长地说:”看见了吗,妈妈那里虽然像棉花糖一样,但是比你想得还要贪吃,我们虫族是星际间最强悍的种族,不论是雌性还是雄性。”
&esp;&esp;诺蓝捂住了贝利尔的嘴。
&esp;&esp;诺蓝从来没试过和两个雄虫一起,虽然他们说了算是同一个雄虫,但是…心理上是完全无法认同这个说法的,尤其是一个面容干净又帅气,另一个却年长而柔和。
&esp;&esp;梅摘掉鼻梁上架着的银框眼镜,揉了揉眉心,锐利的眼眸抬起,满是洞察一切的锐利:“其实你说的也没错,妈妈是虫母,正当壮年,理论上来讲,确实可以同时和七个以上雄虫做。”
&esp;&esp;诺蓝想要说什么反驳一下,可是嘴就像被胶粘上一样,什么也说不出来,脑子昏昏沉沉,有点想要睡觉…
&esp;&esp;是空气里有什么东西,还是梅释放了催情的费洛蒙…
&esp;&esp;梅抬手随意撩起额前发丝,举手投足间尽是清冷的矜贵感:“诺蓝,为了不让你感觉到痛,所以用了一点激素,可以享受这一刻。”
&esp;&esp;诺蓝的眼珠缓慢地挪到了贝利尔身上,他的身躯在虫化,如金属浇筑,泛着冰冷的光泽,“你怎么…”
&esp;&esp;“妈妈。”贝利尔注意到诺蓝的视线,他释放了一点示弱的信号,引发了虫母本身的母爱。
&esp;&esp;诺蓝这才注意到,贝利尔在遵循着自己的审美进化。
&esp;&esp;他的每一节外骨骼都紧密相连,闪烁着幽邃的蓝光,细腻的纹理如同古老的符文,在光线下若隐若现。
&esp;&esp;高级虫族的肢体是生物进化的极致体现,但很多时候,他们用完美的躯体来吸引虫母。
&esp;&esp;“要开始享用妈妈了。”
&esp;&esp;贝利尔用精神力关了灯,休息室里一片黑暗,只有主系统时不时闪烁的灯光,发出“滴滴滴”的声音。
&esp;&esp;诺蓝的眼睛失焦,什么都看不清。
&esp;&esp;“糟了。”梅突然说。
&esp;&esp;“什么…糟了?”诺蓝轻轻抬起眼,夜色里,只能看见梅一双含情脉脉的猩红眼眸。
&esp;&esp;“我是说,糟了,我的激素放太多,你醉了。”
&esp;&esp;梅展开翅膀,摄人心魄的美,薄如蝉翼却又泛着金属般的光泽,上面布满了错综复杂的脉络,像是用最精细的丝线编织而成。
&esp;&esp;诺蓝被他送到了半封闭式的观星台上,安安静静地倚着窗框,就像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小玩偶,大大的黑眼睛,雪白的皮肤,轻抿着的嘴唇,他抱着膝盖,意识不清醒地看着眼前的雄虫。
&esp;&esp;梅的制服质感华丽,窸窸窣窣反射着柔暖的橘光,他扯开胸口的纽扣,军靴踩在红丝绒地毯上,轻巧地朝诺蓝走来。
&esp;&esp;梅低头和他接吻。
&esp;&esp;诺蓝仰着头,意识在逐渐消失,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打开了,在半梦半醒之间,他只能抓住梅的衣领,梅回应给他的是更坚固的抓握。
&esp;&esp;诺蓝眼前好似闪过无数个时光久远的画面,像一个大齿轮在向前旋转,他被抛在某一个时间点坐标里,无限着落……直至站在旧时的神殿里。
&esp;&esp;诺蓝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年少的自己穿身而过,向轮椅上的梅伸出了援助的手。
&esp;&esp;梅在阳光下朝小诺蓝笑着,问他会不会觉得孤单?
&esp;&esp;他点头,梅便从身后拉出来一个蝶族小少年——“这是另一个我,我们会永远陪着你,绝不背叛。”
&esp;&esp;“我们都是孤独的,所以孤独的虫要拥抱才能取暖。”
&esp;&esp;小诺蓝想了想,最终没有拒绝,一左一右拉住他们的手…就在这个瞬间,诺蓝的大脑遭到挤压,场景在碎片中穿梭…跳跃!最终定格在另一个阴雨连绵的夜晚。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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