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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两种躁动得不像话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呼吸同时重起来。
宁烛有些烫人的呼吸擦过窦长宵的颈侧,口腔里有一些东西不受控制地泛滥起来。
窦长宵低下头,舔了下宁烛的唇角,把它们全部吞食了。
“……”宁烛神志不清地想,这小子不比自己体面多少。
窦长宵尽可能多地释放信息素,尽管他的信息素浓度已经高到了可怕的地步。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地替代宁烛的特效抑制剂。
宁烛似乎很讨厌自己发情期的样子,窦长宵绝对不希望自己在对方看来还不如抑制剂可靠。
所以他没有继续尝试其他有可能会让宁烛感觉到羞耻的行为,将宁烛抱着翻了个身,欺身压上去,直接地将犬牙抵在了对方后颈的突起处。
那个锋利的触感甫一接触到皮肤,宁烛的身子就轻微地抖了下。
腺体处的痛感加深,他感觉到对方似乎打算直接标记完了事,眼珠不禁有些迷茫地颤了颤。
发情期……难受的可不只有腺体,以前该忍就忍了,但宁烛没想到窦长宵在旁边,自己还得吃这种苦。
宁烛动了下脖颈,窦长宵险些刺破他腺体周围的皮肤,当即皱眉道:“你别动……”
“长宵,”宁烛吐了口气,抱怨道:“你怎么……跟支抑制剂似的。”
“………………”
身后的人停下了动作,突然间变得很安静。
宁烛在这种可怕的寂静中被窦长宵重新翻了过来。
……
……
宁烛记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记得结束的时候,窦长宵似乎亲了他的脸颊和头发,又小声念叨了很多话。
最多的一个字眼是“宁烛”,其次是“喜欢”,嗓子较平常沙了一些。
宁烛好几次都快要睡着,又被对方念叨得清醒了一点,往复几次才彻底进入梦乡。
他一定被窦长宵搂得很紧,呼吸时有轻微的不畅感。
宁烛做了一个昏昏沉沉的梦,并不算特别。
那是一个他做过很多次的梦境,总是从一个将他抛弃的眼神开始。
他站在原地,跟那个眼神对视,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等待着那双眼睛仓惶地转开。
他举起胳膊擦了擦眼泪,然后头也不回地往道路的反方向走去。
道路的尽头没有任何值得他期待的事物,唯一等待他的只有黑色的终点。每做一次这样的梦,他就离那个终点更近了一些。
无法后退,不能回头。
靠近,靠近,越来越近。从恐惧到麻木。
他的脚下突然被绊了一下。
宁烛低下头,一只茶色的大狗咬住了他的裤脚。
他闻到了很温暖的椰子的味道。
再抬起头时,那个黑暗的终点被无限地延伸,去到了他再也看不见的地方。
那只茶色的大狗消失了,宁烛还是没有停下来,继续往前走到了原有的终点的位置。
但那里空气灼热,阳光过分刺眼,没有黑暗和令他害怕的一切。
只是无比寻常的一年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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