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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哭着摇头,“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天,难道你连对我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你不是说过我是你最喜欢的人,会永远站在我这边的吗?可是为什么现在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望着谢砚京,试图从他眼里找到一丝动摇。
“你知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在学校里被人指着鼻子骂小三,现在又被他们这样污蔑,我有多委屈……”
看着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又搬出那些陈词滥调想博同情,谢砚京只觉得恶心,他眼底的不耐烦已经快要溢出来。
“谢先生,既然你不要我了,那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打扰你……我们好聚好散吧。”
阮绵挣扎着站起身,倔强地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痕,一瘸一拐地朝着门口挪去。
她在赌,赌谢砚京对她还有一丝旧情,赌他会像以前那样,不顾一切地追上来抱住她,温柔地哄她。
可是一秒过去了,两秒过去了……
身后始终没有传来她期待的脚步声,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等来的,是谢砚京那带着刺骨寒意的嗓音,清晰地钻进她耳朵里:
“你们不是想要活命吗?”
他的目光扫过那几个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语气冰冷如铁,“现在就把她抓回来。”
阮绵心里一惊,刚想逃,脚腕就被两只大手攥住。
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架着往回拖,最后重重摔在谢砚京脚边。
她抖着睫毛抬头,撞进男人覆着寒冰的眼窝时,宋知暖被掰断手指那天的惨叫突然在耳畔炸开。
那骨头碎裂的闷响,混杂着女人凄厉的哭喊,此刻竟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眼前。
阮绵的脸色霎时褪尽血色,连带着嘴唇也控制不住地颤抖。
“谢总……”
她膝盖一软,重重地磕在地上,“我真知道错了,您就饶了我吧,我这就走,再也不碍您的眼了。”
谢砚京弯下腰,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指腹冰凉,阮绵不由得缩了一下。
“走?”
他嗤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冷意,“知暖在医院躺了那么多天,你一句‘错了’就想完事?”
他猛地松开手,阮绵的下巴重重磕回胸口。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将人凌迟,“你想尽办法害知暖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阮绵眼睛一缩,刚要扯开嗓子哭喊求饶,胳膊已经被人反剪到身后。
粗糙的麻绳勒进肉里,她像只待宰的羊被拖着往别墅大门挪去。
等她看清眼前的情形,双腿突然软得像棉花,所有哭喊都卡在了喉咙里。
下一秒,她的手脚被牢牢捆在路障上。
不远处,一辆黑色迈巴赫引擎轰鸣着朝她冲来。
“不——!”
她的尖叫被引擎声盖过,身体像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猛地被撞得飞起来,又重重砸在柏油路上。
肋骨断了似的疼,眼前一阵阵发黑。
还没等她缓过劲,车轮又碾过脚踝。
清晰可闻的骨头碎裂声,混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听得人头皮发麻。
剧痛还未平息,一盆冒着白烟的硫酸兜头浇在她背上。
“滋啦”一声,皮肉瞬间溃烂流脓,连捆着她的麻绳都被腐蚀得“啪”地断开。
“啊啊啊!”
阮绵疼得浑身抽搐,有几滴滚烫的液体溅到脸上,白嫩的皮肤立刻烂出几个黑窟窿。
她惊恐地捂着脸,疼得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声音都变了调:
“谢总,我真的知道错了!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我好疼……我的脸……”
她不能毁容。
一旦毁了容,她这辈子就真的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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