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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说的,卡尔,帮我去把箱子拿来,我要起草一个协议,由我和威廉签字,你来当见证人。”江竹意还和弗雷德里希二世杠上了,原本她还在琢磨以后该如何与这位皇帝分赃呢,现在省事儿了,全归自己。这件事儿可是大事,不能光说说,必须落在纸上才成。
“威廉,我觉得江男爵说的也有道理,如果能把威尼斯的战斗尽快结束,我们也可以避免腹背受敌。就算洪的舰队无法登陆,但有了舰队之后,可以很快的调配军队,联军也不敢过于深入半岛。”卡尔没有江竹意那么乐观,也没有弗雷德里希二世那么悲观。在他看来,江竹意的领地够呛能保住,但意大利半岛不会丢,只要有了制海权,敌人的军队就无法深入,否则很容易被抄了后路。
“你还是去帮男爵小姐拿箱子吧……”弗雷德里希二世对自己这个表弟的脑子也真服了,半岛最富裕的地区都在北方,光守着南边管个屁用。
卡尔撇了撇嘴,站起身走了出去。他从小就不是个喜欢动脑子的人,否则也不会被阿拉伯人抓走。跟了洪涛之后,航海技术学了不少,但脑子还是没怎么用上,有洪涛在,也轮不到他用。既然表哥和江竹意也都嫌自己没脑子,干脆还是别瞎建议了,拿箱子就拿箱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江!江!威廉!威廉!出大事儿……”可是出去还没两分钟,卡尔又回来了,是直接从门外撞进来的,嘴里还不停的喊着,一路小跑到了江竹意面前,把一封已经打开的信交给了她。
“哈哈哈哈……威廉,刚才的协议还算不算数?你可是皇帝,不能说了不算,我的箱子呢?”这封信很短,只有一张纸,但江竹意来回来去的看了三遍,才把信往桌子上一扔,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得浑身都在颤抖,白花花的胸脯都快蹦出来了。
“……魔鬼!他就是魔鬼!这下想不打仗也不成了,柏柏尔人疯了!”弗雷德里希二世看了看在房间不住踱步的卡尔,再看看处于疯癫状态的江竹意,终于也忍不住了,很没礼貌的拿起那封信。只看了几眼,他就一屁股跌坐回了椅子里,手扶着额头陷入沉思。
“威廉,这下我不要求你出兵了,威尼斯我慢慢收拾,你还按照我们原来的约定提供粮草和医疗就可以。战争结束之后,威尼斯的权益我们一人一半,我不是趁火打劫的小人。现在你应该做的是马上以帝国皇帝的名义召开御前会议,商量商量是不是该去帮一帮你妻子的国家。不过我估计以那些贵族老爷们的度,等你们商量好了,半岛上也就剩不下几个欧洲骑士了。谁说打仗非要亲自动手,我的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如果我是教皇,我就跪着求他来当欧洲的皇帝,否则用不了五十年,你们这里就会被金河帝国的大军扫平!与其被他的儿子统治,不如直接让他保护你们来的舒服,假如你见到过他儿子,你也会像我这样想的。好了,这里没有我的事情了,我要回去问问哈布斯堡家族,他们打算出多少兵帮我进攻威尼斯。我估计在我回去之前,他们也会得到这个消息的,肯定在四处忙着找我呢,而且已经把军队都准备好了,随时听候我的调遣。哈哈哈……太有意思了,和他比起来,你们都是小孩子!”
江竹意太得意了,这封信是她自己的情报渠道送来的,内容只会保守不会夸张。上面写的那些事情,别人可能看不出端倪,但她一眼就能从中找到那个大老鼠的影子。别人绝对玩不出这么狠毒的招数,这简直是刨了柏柏尔人的祖坟。可这个祖坟刨的真及时啊,现在欧洲人还有功夫来进攻意大利半岛吗?他们能不能保住法兰西都是问题了,搞不好教皇还得再搬一次家!而这一切的设计者,就是她的男人,不炫耀一下都对不起自己。
“卡尔,这件事儿真是洪干的?会不会是巧合……比如某个狂热的信徒,碰巧获得了这个机会。”江竹意像一只花蝴蝶,忽忽悠悠的飘走了。弗雷德里希二世还没从这封信带给他的巨大刺激里缓过来,与其说他这是在问卡尔,不如说是在自己安慰自己,试图找到一个理由为洪涛开脱,也是为他自己开脱。洪涛干的这件事儿太恶毒了,最终这个屎盆子说不定还得扣在自己脑袋上,就算没有证据,但最大的受益者就是自己,别人会怎么想?
“如果这两个宗教领袖是被人刺死的,我同意你的假设。但他们是被一个人用拳头大小的铁球炸死的,同时还有多名柏柏尔人的酋长被炸死炸伤,你的假设就不成立了。这种玩意你可能没见过,但我不光见过,还使用过。它叫手雷,是洪国家里的人搞出来的。不过柏柏尔人不会这么想的,因为在几个月前,他们就在休达港一位酋长儿子的婚礼上见过这种东西,还是由一位希腊商人展示给他们看的。当时这位希腊商人告诉他们说,这些东西都是法兰西的明,是通过秘密渠道搞来的,想卖给他们一个高价,可是他们当时并不感兴趣。当然了,这套说法都是洪教我的,当时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安排,现在清楚了,他就是要把祸水引向法兰西。”卡尔也不得不撒谎骗自己的表哥,利用柏柏尔人拖住欧洲各国的计划,他三个月前就知道,当时自己还问过洪涛是不是要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表哥,洪涛说不用告诉,只要事情一出来,皇帝自己就能想明白。果不其然,弗雷德里希二世刚看到那封信,就已经想明白了。
“那阿拉贡怎么办?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它被柏柏尔人占领?”弗雷德里希二世摇了摇头,现在他对洪涛是怎么挑起这场宗教战争的手段已经不感兴趣了。伊比利亚半岛上别的地方归谁他都无所谓,但阿拉贡王国是他妻子的国家,从法理上讲,他的儿子还拥有那里的继承权。
“江男爵不是说了嘛,你现在应该以皇帝的身份召开御前会议,号召所有基督徒再来一次十字军西征。反正怎么都是要打仗,与其让他们来打你,不如你带着他们去打柏柏尔人。他这招儿可真够毒的,谁都不能置身事外,就连我的领地也一样。这次我可不能再卖给柏柏尔人武器了,他们说不定会连我一起进攻。”这件事儿此时已经无解了,卡尔这才想起洪涛对自己的忠告。在这场战争里,自己也得表现得好一点,半岛南部啊,自己儿子的王国,即便是有了米娅堡,这里也可以试试嘛,又没什么损失。
就在三月十九日,圣纪节前一天,塞维利亚城里生了一件大事儿。两位宗教领袖在当地一座清真寺不远的地方,遭到了两名欧洲刺客的刺杀。这次用的不是刀剑,也不是枪,而是炸弹。这两名刺客把炸弹伪装成了甜瓜带在身上,并瞒过了卫兵的检查,然后用奉献圣药的幌子靠近了两位宗教领袖的队伍,成功的引爆了炸药。一名刺客当场和人群同归于尽了,两名宗教领袖距离太近,直接被炸成了筛子,连带着身边的几位酋长也都没跑了,死伤了一大片人。
另一名刺客被当场抓住,从他的包里也现了两枚伪装成香瓜的炸弹,还有那名刺客的身份证明。而被抓的刺客也供认了那名已经被炸死的刺客是一名欧洲贵族,来自布列塔尼公爵家族,其他的也没说出什么来。
其实他说不说都无所谓了,柏柏尔人已经气疯了,他们第三天就出兵北上,直接拿下了托莱多城。破城之后还下达了不留活口的命令,血洗了整座城市。这还不算完,通过这次刺杀,柏柏尔人认为欧洲人都靠不住,所以对占领区内的所有城镇展开了大清洗。一切不是伊斯兰教的居民都被赶出了住所,套上枷锁成为了奴隶。已经皈依穆斯林的当地欧洲人,也被强迫拿起武器,加入柏柏尔人的清洗活动中去。你不杀死异教徒,那你就被杀死,就这么简单。
在随后的半个多月时间里,大批柏柏尔人军队像蚂蚁渡河一般,驾着各种小船冲向了海峡北侧,有些人根本来不及等船,就把一些大原木绑上,然后由其它船只拉着渡海。他们这次不再吝惜生命了,也不打算占领土地,他们北上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杀光半岛上的异教徒,然后再进入法兰西,血洗巴黎!抓住教皇!为真主的仆人报仇!
事情生的太突然,不光是柏柏尔人没有准备好,欧洲人也没有准备。他们正在向意大利北部调兵遣将,在伊比利亚半岛上只保留了卡斯提尔、莱昂、葡萄牙和阿拉贡王国自己的军队,所有西征的欧洲军队都已经撤完了。当杀红了眼的柏柏尔人军队突然越过双方的战线,分成四路一起向北进攻时,半岛上的基督教军队根本挡不住这些由狂热信徒组成的柏柏尔人联军。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有一座村镇被血洗,用片甲不留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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