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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鸢瞥了他一眼,“可惜今天晚上我不需要你帮我了。”
今天晚上不需要……钟籍敏锐的察觉到这句话里的深意,他问,“小少爷,是谁?”
扶鸢漫不经心,“谢渊啊。”
谢渊。
谢渊!
谢行南!
这些姓谢的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钟籍压下满心的怨恨,握住扶鸢的手有些颤抖,“小少爷,我比他做得好。”
扶鸢轻笑,“你这是……在争宠?”
钟籍只是把额头抵在了扶鸢的手背上。
扶鸢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我也不是什么不近人情的对象。”
扶鸢真心觉得自己还是心软又善良的,他勾着钟籍的下巴,然后抬起了钟籍的脸,眉眼弯了弯,“既然你这么祈求,就待我房里吧。”
钟籍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
……
谢渊到蓝语的时候店里已经没人了。
他问,“怎么样?”
沈沐潭坐在吧台后面,已经恢复了冷静,“带迷药进来的是几个小混混,现在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谢渊皱了眉,“小混混?”
“但是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搞到的这些东西。”沈沐潭吐了口气,“不过幸好只是迷药不是那些东西……要不然还真得被连累,这半个月是不能再开门。”
谢渊知道沈沐潭说的那些东西是什么,他说,“我们店里肯定没问题写的,这半个月就好好休息吧。”
沈沐潭给谢渊倒了杯酒,话题一转,“你在谢家怎么样?扶鸢很讨厌你吧?”
谢渊握着杯子的手微不可察的顿了顿,想到来之前的事,他觉得手有些发烫,“还不错。”
沈沐潭古怪的看了谢渊一眼,“我怎么觉得你不太对劲?上次你让我教训那个骚扰扶鸢的人就已经很古怪了。”
谢渊淡定道,“什么不对劲?”
“扶鸢身边可是有条会咬人的狗。”沈沐潭似笑非笑的,“你知道吗?”
“钟籍算什么会咬人的狗?”
“我说的是谢行南。”沈沐潭眯了眯眼,“关于钟籍……我倒是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要听吗?”
谢渊道,“不用吊我的胃口,要说就说,不说就算了。”
“你这人怎么还是这么没有耐心?”沈沐潭耸了耸肩,“那我就说吧,你知道为什么他爸突然被送进精神病院吗?是他和他那个继母搞的。”
谢渊抿了口酒,嗯了声,看起来并不在意。
“没多久,他继母的儿子出了车祸,现在还躺在医院没醒。”沈沐潭道,“我听说他那个弟弟从小就把他当出气筒,非打即骂的,也是可怜。”
谢渊冷笑一声,“他弱他有理?”
沈沐潭:“……?”什么东西?
“他弱就可以用自己的弱去获得别人的同情?”谢渊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闷下去,然后冷冷道,“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
沈沐潭:“……”他怎么觉得他有点听不懂谢渊说话了?
钟籍可怜跟以色事人怎么联系起来的。
他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只道,“那扶鸢呢?扶鸢怎么想?”
谢渊睨了沈沐潭一眼,“你问扶鸢做什么?你长得不符合他的审美。”
沈沐潭:“……”
他长得也不丑吧?扶鸢怎么就看不上他了?看不上他难道就能看上谢渊?
他有些后悔在这里和谢渊说话了。
沈沐潭说,“要不然你还是走吧,这里不需要你也一样。”
谢渊自顾自的倒了杯酒,“这也有我的一部分,我在这里喝酒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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