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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迈听见帐外亲卫的声音,不禁一愣,下意识地瞧了刘绍一眼。
刘绍道:“不急,你先处置这事吧。”
狄迈点点头,让他稍待,放亲卫进来,从他手中接过密信,三两下展开来。
刘绍站在旁边等着,随后,就眼瞧着狄迈面色一变,陡然间怒气大起,甚至透出些杀机,脸色发红,好像气得不轻,猛地抬起只手,顶住右肋狠揉了两下,压低了声音道:“他竟敢——”声音未落,却忽地顿住。
刘绍正奇怪间,却又见他向自己瞧来一眼,随后飞快地将纸团起来,凑到烛火旁烧掉了。
见此,他不由得暗暗皱眉,试探着问:“出什么事了?”
狄迈瞧着他,半晌后摇一摇头。
他直觉刘绍要说的话十分重要,隐约间仿佛抓到根绳子,凭本能知道千万不能放手,于是轰人出去,没做半点处置,也绝口不提密信内容,放下按在右肋的手,朝着刘绍走过去,微微低头,鼻尖几乎贴在他鼻尖上面,“晚一点再告诉你,你先说你要说的话,好不好?”
刘绍不知道具体出了何事,但是看狄迈这幅表现,也隐约猜出几分,心往下沉了沉。
要是战败的急报,就说明雍国打胜了,这时候狄迈不会不给他看,他遮遮掩掩,正说明不论对夏人雍人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到底是什么事不敢告诉他?
狄迈是夏国的摄政王,一个震荡中原的葛逻禄人。刘绍在终于下定决心前,最后一次这样想着。
狄迈见他沉吟不语,凑过去吻上了他。先是吻他的鼻子,然后吻他的脸颊、下颌、脖颈,又微微打开他衣领,吻他两根锁骨中间的小窝,手揽着他的腰,一下下无声地催促着,或许又是一种坚定的逼问,只是动作十分轻柔。
刘绍摸摸他刚才拿手抵住的地方,右上腹的肝区那里,问他:“疼么?”
狄迈摇摇头,随后又点头,不说话,含住了他的嘴唇。
刘绍先是尝到股血腥味儿,不知道是谁嘴角的伤口又裂开了,腥味儿过后,是股淡淡的酸味儿,据说是胃不好的人喉咙里面所特有的气息。
他应该嫌弃,却没嫌弃,微微仰头任狄迈吻着。在这个漫长的吻中,思绪忽地拉远,跳脱出去,没头没尾地想:才五年的功夫,他怎么添了那么多病?要是放开了手,他又会如何?
刘绍回过神来,向后躲了躲。狄迈却不让,两手箍紧,按着他背又追上来,甚至吻得更凶、更狠,简直像是在仇视着他一样,向下压着他、向后推着他,推得他几乎要折下腰去。
过了不知多久,刘绍同他分开,猛喘一口气,脱口便道:“如果——”
他顿了一顿。这一刻,狄迈屏住了呼吸,心脏也顿住不跳,浑身上下每一块肉、每一根头发都停了下来,和他一起侧耳听着。
说完那两个字之后,刘绍不再说了,低头默然许久,终于看向狄迈,又道:“让你把这些全都舍下,和我走——就咱们两个,隐姓埋名,远走高飞——你肯不肯?”
狄迈猛地愣住。这一刻,像是有一只手忽地扼紧了他的喉咙,又缓缓松开了。
他看着刘绍。他从没见过一个人露出这样一副神情,也从未见过这样凛然的哀色,尤其是在刘绍脸上。望进那双眼睛里,仿佛撞上铜墙铁壁,用什么也不能撼动分毫——他简直不像他了。
在他瞧着刘绍的同时,刘绍也正带着无声的审视,瞧着他面上的神情,在心里默默查着数。一、二……数到五,如果狄迈没有回答他,那他们两个就算完了,他此生无论何种境遇,都永远不会再提到此事。
这一刻,时间被拉得无限的长,像是一根长长长长的线,又像被压得无限的短,只在这几个数之间。心跳得快起来,一声赶着一声,后来两下、三下并做一声,到最后干脆连成一片。开始时他还默默查着,到后面分辨不出,也不去分辨了。
他不知道真正过了多久,只是怔怔瞧着狄迈的眼睛。
三。
他忽然想到葛逻禄的大雪,及膝深,人走在里面,像是淌一条河。北风剐着人脸,巴掌大的雪扑扑打在头上,狄迈一路赶来,飞身跳下马,见到他的那一刻,肩膀落下,松一口气,面上露出一个只有他们两个明白的微笑。
毛毡外面,风在黑色的枯枝间凄厉地叫,毛毡里,烧红的炭在火盆里噼啪而响,狄迈把冻得发紫的手放在火旁,看过来的两只眼睛简直亮得孩子一样。
四。
刘绍心中忽地一阵剧颤,有什么裂开道缝隙,从中涌出的软弱像是一只巨手,将他猛地攥在其中。
有那么一刻,他几乎坚持不住,想要哀声祈求了。可嘴唇抖了两下,终于没有开口。
他艰难地吸一口气,又吸一口,硬下心肠,把惯常的冷静套在脸上,滚烫的热流在胸中翻涌,掀起一千丈的浪头。
五。
最后一个数了。
刘绍呼出一口气。就在他心里最后一声钟响马上就要敲起来、杵头已碰到钟身上时,狄迈忽然开口。
“好,我和你走。”
帐中静悄悄的,暖黄色的光从烛芯尖尖上滴落,穿过两道深色的影子,静谧无声地慢慢流淌。
狄迈看着他,脊背发着抖,却稳下声音沉声说道:“这些什么都不要了,就咱们两个,咱们两个一起走。”
于是钟杵在钟身上停了下来,只余下前面几道铜声悠悠地回响。刘绍眨了一下眼睛,看着狄迈,反应了一阵,好像才明白他说了什么。
无论是他还是狄迈,两个人谁都知道,这所谓“被舍下”的,不是什么别的,而是一个国家,是一个国家所代表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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