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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申、狄吾父子会使出什么手段,刘绍或许比他们自己想得还要周全,自觉已没有疏漏,但在他事先的预想当中,毕竟没有自己即将命丧雍人之手的这一可能。
他单手持刀,过了一阵,横过刀柄,将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心中暗暗盘算:赵耳武力高强,不同于常人,远在我上,恐怕不易对付。
余光瞧见李铁生,又下意识想:吴宗义的亲兵也在,他们会如何做?帮我、帮赵耳、还是袖手旁观?
他一向爱惜性命,几乎凭本能就要开口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将他们拉到自己这边,话到嘴边却忍住了。生死有命,实在没有必要再摇尾乞怜。况且——
他打量着赵耳,视线一转,向下瞧了一眼,又即刻转回。
赵耳刚才下马时脚步踉跄,估计腿上带伤,只是天色太黑,看不清楚。不过想也知道,想从防守严密的摄政王府把他劫出,再好的身手,也不可能毫发无损。
他只要看准机会,未必没有胜算。
赵耳看到他的视线,微微一笑,先道:“不用瞧了,伤在左腿。”
刘绍见他自揭短处,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看来是自信即便暴露弱点,也能战胜自己,微微一愣,鼓起的气势不免矮了截。
但随后又想,或许他受伤之后,担心不敌,故意说出这番话,是为乱自己心神,眉头一压,紧了紧手中的刀,全神贯注地盯着赵耳,防备他忽然出手。
他不知道赵耳的底细,只知道他深不可测,上次不打招呼就折断了他收在鞘中的剑,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赵耳是何时出手、如何做到的。
如今赵耳虽然带伤,但伤得是轻是重还不可知,贸然出手恐怕被他捉住破绽,一击即败,眼下还是等他先出招为上,思及此,只站定不动。
正思索间,赵耳道:“既然没有别的话,那在下就得罪了!”说完,身形一晃,忽然间刀身大亮,白晃晃的月光照进刘绍眼里,锋刃一般,迫得他下意识眯了眯眼。
刘绍心中一凛,急往旁边闪身,肩膀上一阵凉风掠过,果然避开一刀,急急迈步,躲在赵耳左侧。
赵耳没急着出下一刀,朝着他转回身,不凉不热地道:“不愧是带兵打仗之人,和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草包毕竟不同。”
他左腿受伤,吃不住劲,又刚好是右手持刀,刘绍躲在他左面,他再出招,的确有几分不便。但赵耳方才那招只是试试他的手段,不过使了五六分的力气,再来一刀,就恐怕不是那么好躲的了。
“阁下,小心了!”
“慢着!”
李铁生忽然拔刀上前,拦在刘绍面前。其余十几个亲卫也各自拔刀在手,将刘绍护在中间。
赵耳微微一愣,“李兄,你这是做什么?”
李铁生答道:“我来之前,吴将军命我一定护督师周全,不让旁人伤他,请赵兄恕我无礼。”
赵耳好笑道:“吴将军下令时,知道他已做了夏人的狗么?”
李铁生站在刘绍身前,只拿后背对着他,看也不向他看去一眼,“吴将军担心夏人要害督师性命,所以命我救他出来,特意叮嘱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以护他性命为先。他还特意交代过——”
李铁生顿了一顿,随后沉声道:“如果督师不肯同我走,不许强逼他。”
他此话说完,刘绍与赵耳同时一愣。片刻后,赵耳缓缓收刀回鞘,“原想着替雍军除一叛党,倒是赵某多管闲事了。”
李铁生抱拳道:“军令在身,请赵兄谅解。”
赵耳摇头,知道这是条响当当的好汉子,对他并不怪罪,转头看向刘绍,“阁下要回城去了,是么?”
刘绍却不答,心中震动,实难言说。
他猛然想到,五年半之前,吴宗义将他俘虏回长安,那时旁人不知,但吴宗义清楚,密信不是他而是狄雄写的,他刘绍也不是什么卧薪尝胆之人,只是阴差阳错,犯在他手上了而已。
但吴宗义为了保他性命,甘犯欺君之罪,甚至也骗过了自己素来敬重的陆元谅,替他瞒了下来,从没对任何人讲过,一瞒就到今日。
他为何这样保他?
不止这次……刘绍心中一乱,忽然想不起来自己一生之中究竟被吴宗义救过多少回。
从他第一次来到这边,就是落水被吴宗义救下,睁开眼后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他。之后吴宗义俘虏他、又保全他,让他怨他也不是、谢他也不是,想敬而远之,可总也躲他不开。
再之后在亦集乃,曹子石打开城门,放夏人进来,是吴宗义救下了他。荀廷鹤死后,他带人兵谏,又是吴宗义甘当乱臣贼子,鼎力支持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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