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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哭拜在地,“愿誓死护卫陛下!”
“好!”狄显让众人都拔出刀来,步行往南面的丹凤门而去。
他知道狄迈要来,必然要从南门进入,此一去即便不能手刃了他,但让他当着众臣的面,把自己这一国之君手刃了,也是一件快事。
能给狄迈坐实一个弑君谋逆的罪名,在往后给他找些不痛快,总好过无声无息、白白死了,半点声响也没给这世上留下。
却不料他带人冲击许久,禁军始终不开城门,也不放箭,狄迈也不现身,不知在谋划什么。
隔着宫门,隐隐听见外面有大臣的哭声,却不知在哭什么,莫非是为着他么?
狄显倒提着剑,仰头看天,心中蓦地一热:做了十一年的皇帝,到了总有人念朕一二分好。
他知道狄迈听见响动,马上就要进来,不吃不喝地在丹凤门北耐心等着。可谁知他从中午等到傍晚,又从傍晚等到深夜,狄迈始终不曾来过,也没让人带进只言片语。
门外大臣的哭声早弱了下去,听不出他们还在不在,是被杀了、被关起来了、还是自己回家去了?把守皇宫的大将是谁?狄迈这会儿又在何处?
狄显心中一片迷糊,不知狄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会儿想到他是想把自己困死在皇宫里,心中一片绝望;一会儿又想或许二哥并未落在狄迈手里,这会儿仍在带兵抵抗,心头又隐隐约约透出些光。
夜里朔风凛冽,偶尔还夹杂着一两片雪,吹人衣衫,直入肌骨。初时还不觉着,到得后来,便如鞭子抽在人脸上、手上、脖颈上,引得狄显情不自禁地打个哆嗦,再看旁边侍卫,也各自战栗不止,一时心中凄凉,实难言说。
到得后半夜,宫门后面传来一阵骚动,狄显猜测要么是狄迈、要么是他二哥,总之终于有人来了,明白是死是活就看现在,强打精神,从地上站起,命侍卫各自拔刀在手,摆好阵势,随自己迎敌。
他自小生长深宫,从未打过一仗,知道狄迈征战无数,非自己可比。动起刀枪来,莫说只有这么几个人,就是这会儿他身后侍卫和门外一样多,自己也绝不是狄迈对手。
可他临死之际,不同于这些年来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反而再不觉着半点害怕,心里打定主意,一会儿宫门打开,只要瞧见狄迈,便同人一拥而上,就是杀不了他,能砍伤他一根脚趾也是好的。
他心跳如鼓,但听得隆隆的闷响,宫门在他眼前缓缓打开。
他身体前倾,手上紧了紧剑柄,先看到的却是数百兵士,身上盔甲生着寒光,一个个如狼似虎,却又静默无声,手按在腰间,一动不动,只有两只眼睛盯着他看。
没听到有谁传令,就听他们身上盔甲同时一响,随后数百兵士如流水一般,在中间分开一条道路,各自执戟分立两旁。
道路最后,他四哥狄迈高坐在马上,左手一挥,扔下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叛贼狄申,业已伏诛!臣有一言要问陛下。”
狄显眼瞧着那颗人头在地上滚动几圈,白雪混着泥土沾上去,与上面本来的鲜血抱在一起,在那后面,是他二哥狄申的那张脸。
二哥大睁着眼睛,嘴也张着,似乎做出了什么表情,却看不清是吃惊还是愤怒,看着却好像仍活着一样。
狄显心中忽生悲凉,只愣愣瞧着,竟没有马上冲上前去。片刻后他心中一凛,脚下微动,就要上前,却见狄迈扬扬下巴,随后风声乍起,四面箭如飞蝗,朝着他直射过来!
狄显大叫一声,挥剑乱打,也不知挡到没有,过一阵子骤然回神,竟见没有一箭落在脚下,回头去看,四十余个侍卫已都倒在地上,身上插满箭杆,不禁愕然。
狄迈单手持缰,在马上一动不动,低头瞧向他,既不带倨傲之色,也不痛恨厌弃。
这会儿在他脸上,竟然什么表情也没有。从他那两眼当中只透出些阴沉沉的漠然,哪里像在看着一个被他带兵围在中间、马上就要死去的一国之主?
狄显瞧着他,一时呆了。手上长剑仿佛有千斤之重,坠着他手,就要往地上掉去。
他忽然又觉出害怕,不是这些年来夜夜从他身上冒出头来的那种尖锐、冰冷的怕,而是种茫茫然、空落落的恐惧。思绪沙堆般散开,竟然再拢不起来。
“臣要问陛下。”狄迈冷冷开口,“这些年来,是谁南征北战,拓地千里,扶着陛下从拥地百里之君,做了整片草原之主?”
狄显不答。
狄迈又问:“又是谁厉兵秣马,率领健儿南下,从刀剑丛中、从马蹄子底下,打下中原这般大的江山,拥立陛下在这偌大的长安宫中登基,做了雍夏两国之主?”
狄显仍默然无语,片刻后冷笑了下。
“陛下不答,臣替陛下答。”狄迈环视一圈,看到在宫外跪立了半天的大臣,看他们一个个不敢抬头,只露一个脑袋对着自己,又转开眼,“这江山是臣一刀一枪打下来的,满廷大臣,也是臣一个一个核查提拔的。若非是臣,陛下岂有今日?我大夏国又岂有今日?”
“臣一心为国,人所共见,可陛下却受奸人挑拨,手为此诏,竟是要害臣性命!”狄迈拿出狄显先前所书诏书,“陛下忠奸不分,不堪为国主,诸公以为如何?”
大臣们跪在一旁,初时无人出声,可自辛应乾当先开口之后,竟纷纷附和起来。
狄显冷眼瞧着,原本已准备好一腔怨毒之言,这会儿却也懒得开口,只冷笑道:“你杀我罢!”
狄迈挥一挥手,便有甲士上来。狄显挥剑而上,却被他们躲过,随后手臂一痛,被人架住。
狄迈远远看着他,“今夜有贼寇为乱,国中不宁,把陛下带回寝殿妥善保护。后日早朝,议立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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