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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清流问:“‘不服就干’是谁的?”
梅笑寒意味深长看她一眼:“你说呢?”
“……哈哈哈。”庄清流自己心里笑了个天崩地裂,目光在梅花阑脸上转了一圈,“那‘以德服人’怎么了?单独拉出来应该还成吧?”
“这个嘛。”梅笑寒道,“因为梅家曾生过变故,后来是被花昼干脆利落地用暴力收复的,而且他从来不以德服人,但凡有人找事,他就直接简单粗暴地一通打服——所以用“以德服人”会显得十分讽刺。”
“???”庄清流笑成了狗,“合着我是给错了?我当时一定是希望梅花昼日后有身居高位的开阔胸襟,但希望梅畔遇人排挤冷眼,不要沉默以对,而是粗暴打回去。”
“得了吧庄少主,你是什么性格大家都很清楚。”
梅笑寒喝完最后一口酒,转转温润的飘花玉杯,掷桌上起身:“走了。”
梅思霁的声音在身后一迭浪地响起:“思归,醒醒,要走了,别睡了!”
这鸟崽子不知道拥有什么生物钟,这几天一直是日夜颠倒,白天睡得唏哩呼噜,一到晚上就在庄清流床上来回蹦迪。
庄清流忽然回头伸手,在她脑袋脸上一通乱揉乱撸,三两下那对迷离的鸟眼揉地吧唧睁开,然后若无其事地松手,飘飘然走梅花阑身边去了。
梅思霁目瞪口呆。
几人刚往外走了几步,就碰到了几名头束高玉冠,腰悬紫玉的人,这几人个个神情一派自若淡然,也端坐桌案走在最后,并不跟人挤,眉目间却挂满了睥睨轻傲之姿——五大门派的最后一支,邓林虞氏。
相传邓林虞氏的先祖乃是帝王之后,所以这一派的亲眷子弟历来皆腰佩紫玉,衣襟滚云纹,显得十分尊贵。
“庄前辈,别看了,这几个人其实都不是什么虞家重要的人物,只是随便被派来送个贺礼。”
梅笑寒忽地低声道:“他们家历来自愈尊贵,事事都是给个表面面子,这次说是家里的宗主和几个名士因前几天的邪物躁动,全部都受了伤,所以来不了。”
庄清流心说看出来了,她当初看书的时候其实就有深刻印象了,邓林虞氏是非常独而傲的一个门派,确实跟别的百家不一样。
梅笑寒不知道从谁那儿顺了一把扇子,又半展着遮脸,转向门口道:“你认真看,其实兰宗主也受了不轻的伤,只是这几天应该各种药没停,现在勉强恢复了一个七七八八。”
在仙门诸界,有时候逢到太厉害凶恶的邪灵,平日里的小家族无力镇压,便都会送至关系比较亲近的大家族,所以兰氏仙府里应该也镇压了不少,想必七八日前处置得也很惊心动魄。
“不,庄少主,你不知道。”梅笑寒似乎跟一个擦肩而过的熟人点头致意了一下,然后跨出门道,“在诸家和诸名士中,兰颂兰宗主最见不得后天生灵的东西,十分厌恶此道,平日里但凡听说哪里生出,就无论多远都要赶去收服镇压,所以要论数量,一大部分邪灵目前都在兰氏仙府镇压着,所以他受到的冲击应该是最重的。”
哦?还有这么一出?庄清流忽然瞥了正在送客的兰颂一眼:“他为什么额外厌恶,有什么说法吗?”
“这个嘛,我没大听说,算是暂时没有。”梅笑寒唰拉收起了折扇。
出了大殿到外面后,温润的晚风一下从耳边吹拂而过,让人心旷神怡,庄清流也不问了,而是瞧了会儿正前方一个当先离去,竟然没有找茬的高挑背影。
片刻后,她忽地没有任何前兆地转向身边的人:“梅畔,你很讨厌祝蘅吗?”
梅花阑转头,看着她。
“你一看见她心情就不好。”庄清流也看着她的眼睛,顿了顿,“话也少了很多,这半天都没出声。”
梅花阑从她脸上转回目光,低头很安静地走了一会儿:“是,我很讨厌她。”
她话音落下,一双手忽然从夜色中扣了上来,慢慢分开她的五指,严丝合缝地跟她的手掌扣在了一起。
“你很喜欢我吧?”庄清流暖到恰到好处的手却传递出滚烫的温度,既不探究原因,也不往下深问,只是带着梅花阑的手轻快地甩甩,“那就用喜欢我的情绪,把看到她就讨厌的情绪挤走?”
梅花阑浅色的眼睛在夜色里悄无声息地深了下来。
庄清流又问:“喜不喜欢思归?”
梅花阑眼瞳里聚在一起的情绪似乎往开荡了一下,还是抿抿嘴回道:“……自然。”
庄清流本来还想再拉上梅花昼梅笑寒等一串人,但认真想想,若不是因为姓梅和同流着姓梅的血,梅花阑这人真不一定会跟他们有交集,所以还是算了,只是不要脸道:“那就多看看你喜欢的人,不要把眼神分给祝蘅那只狗。”
不知道为什么,梅笑寒和梅思霁虽然都飘出了一个满是一言难尽的眼神,但梅花阑在夜色中被牵着慢慢走了很久后,竟然真的感觉到了一个实实在在的被哄。
就好像是明明在心里没有预期的时候,却偏偏被人注意且在意到了你的情绪,光是这种心意,就让人心里涌出难以言喻的动容。
走出兰家仙府屏障的一瞬,梅花阑悄然在黑暗中轻轻攥了攥,收紧了两个人扣在一起的手。
庄清流很轻地笑了一声,看看她柔和下来的侧脸后,目光投向四边,各自打量了一下。
婚宴刚结束,河面四处的玉桥都有兰氏弟子在送客守夜,十分不合适站河边又召一朵莲花大喇喇说话。
只是想替人平稳收个尸,怎么就这么难。
倒是兰氏今晚的宴席菜色由于过于精致,十分华而不实,每一道都只有那么一口,所以庄清流半点都没吃饱,于是从玉桥上的兰氏子弟身上收回目光后,提议道:“先找家客栈,再补吃一顿吧?”
在站几人都已经熟悉了她“吃喝第一,生死第二”的人生念条,当即没有异议地全票通过,一同转去了就开在兰氏护城河外边的一家酒楼。
直到落座,梅花阑依旧没有放开扣着庄清流的手,庄清流难得见她这么一个人还会黏人,当即心软地放纵默许了,只是用一只手“这个这个,那个那个”地点了一堆。
然后再抬头,她这桌子的对面,就多坐了一个人。
“呃……小裴宗主?”庄清流眨了眨眼。
裴熠:“是我。”
“我不是问真假。”庄清流务实道,“而是你们家应该还很忙吧?你不是应该早点赶回去主持事务?这种时候还有时间来蹭一顿饭吗?”
“我不是来蹭饭。”裴熠坐得笔直,语气和表情都没有波澜,“而是我在裴家没有背景和资历,其实没有人会信服我,我不必赶回去。”
几人除了梅思归鸟眼乱眨,不知道听懂没有,其余的都朝裴熠脸上投了一瞥。
在仙门百家,能立世者皆为翘楚。但只有一个宗族门派的能力与威望上去了,它才会有话语权,在议事和决议中也更有分量。同样的,在门派中个人也是如此。而很显然,裴熠只是裴启破例提拔到仙府,光住都没住上两年,更遑论有什么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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