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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忽然把庄清流给听笑了,她往那边儿看了半天,才转头小声问:“你们家怎么回事?年宴上还允许搓麻将呢?”
梅花阑似乎略微顿了一下,才收回目光点点头:“那些是外门的门生,平日里会放得宽一些,没什么严苛的规矩。”
庄清流很快明白,梅家近年来外虚内空,所以对吸引招揽而来的门生客卿越来越宽纵,以求更多的修士愿意来梅家活动攀附,增强实力。倘若对这些人的规矩和对本家弟子一样严苛,那能笼到的人就会少很多。
走下琼花台,行至无人处,庄清流才随意似的问梅花阑:“我听闻每年的新春伊始,你们百家为表同气连枝,共襄盛世,都会依次轮流地齐聚一家仙府举行年宴,今年是轮到哪家啦?”
梅花阑道:“长庚仙府。怎么了?”
“不怎么。”庄清流忽然眨眼拉她直接原地消失,转瞬就出现在了长庚仙府广阔的地界内,道,“我们也来凑凑热闹。”
梅花阑:“……”
她转头冲着四周大街上到处喜气洋洋的彩灯看了半天,才对庄清流这种说走就走的做派一言难尽道:“我还在厨房的小砂锅上煨了鸡汤,炭炉上还烤着番薯。”
庄清流一点都不以为意地“啊”了声,手心浮出一团灵光,道:“那就只能便宜兰兰了。”传讯完,便热情洋溢地拉梅花阑直冲一堆人群扎了进去,挤挤挤半天后,快乐地买了两张面具分别扣到了脸上,拉着她跳起了奔放的傩舞。
“……”
仙门年宴一直以来都定在大年初五,于是在仙门百家的人都开始往长庚仙府赶的这五日,庄少主又野驴子撒蹄似的在街上哒哒哒玩儿了个遍。
年宴当晚,整个长庚仙府的踏仙峰摆满了流水酒桌,从上至下,和瀑布一样呈现出优美的长条形。庄清流待酒菜上齐后,带梅花阑悄悄坐在旁边的暗处忽然手指微勾,给宴席最后一桌的可怜宗主施了障眼法,用一堆青草树叶偷换了他面前还没开动的好吃的,然后将整桌酒菜偷过来也跟梅花阑在树顶摆了桌宴席。
梅花阑:“……”
这人有时候真的就离谱。
然而更离谱的是,庄清流挑挑拣拣地尝完后,还发表了酒不如兰家兰花酿,菜不如裴家大全席的吃后差评。然后带她一跃而起,掠空无痕地在夜色中点着一众树梢枝头上了房,感慨道:“这破天气也太冷了吧,我想要只毛乎乎的咩咩抱着暖手。”
她们此刻身处的是长庚仙府最大的议事殿顶,顶上还铺了一层厚厚的白雪,而白雪之下,就是已经年宴完照例要举行集议的百家宗主了。
梅花阑:“?”
庄清流这人就完全没谱,好像打心底里特别喜欢她咩咩的样子,于是就有机会没机会地也要揶揄两句,一点都不会厌倦。
庄清流这会儿闲散娴熟地揭开瓦后,忽然笑着掀眼,指端一簇灵光倏地一冒,居然直接把梅花阑变成了一只软绵绵而白绒毛的小羊。
“???!”
庄清流伸手一捞,满意地将小羊抱怀里摸了两下小脑袋,眼睛果然又黑又亮,像大葡萄。
梅花阑:“咩?咩咩!”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竟然还能这样?!
庄清流笑得好开心,忍不住在她乖乖的头顶一亲,小声道:“只要修为高,当然可以,你没见过少主点灵吗。”
梅花阑一张脸仿佛要开裂:“咩咩咩……”
“哈哈哈哈哈哈。一会儿再咩咩,等会儿被底下那些人发现了。”庄清流把她抱在怀里挠挠下巴后,就冲底下那些人看了下去。
这些日子以来,仙门百家那些人的态度和姿态其实很不自然,庄清流只稍微仔细探寻了一番。就知道了那个镇山僧在几年前打碎故梦潮的屏障试探过后,可能是觉着凭邓林虞氏一己之力并吃不下这个垂涎已久的仙岛,于是从那个时候起,就开始暗中联系仙门百家,试探游说他们的态度。
月满则亏,话满则溢。对于仙门领头的其余四家来说,他们的态度就是没有态度,也就是先不显声色,一不让别人摸清底细,二不把话说死。
而对于其它那些发展有好有坏的宗门来说,态度就比较五花八门了。想也是能想到的,暂时肯定和不到一个锅里,难免会有激烈的争辩。
果然在略遭冷场的尬遇后,虞辰岳沉声道:“诸位心里明镜似的,依照这两年能结灵丹修士的数量和每年因修为不够身死的那些,再不出二十年,我仙门就将亡矣,你们都作为一宗之主,心里就没什么成算吗?”
当即就有人不赞同道:“上一届的仙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从五百年前开始,我们如今这届仙门就是如此更迭延续下来的。虞宗主所说固然有趋势可料,但俗话说兵丁十万不如星将一人,我们各家近年来送去故梦潮求学的弟子长进喜人,修为有打通逼祖之相,再给他们两年时间,应付如今的当世邪祟已经足够用了。而故梦潮仍旧神秘不可测,我们何苦在这种时候去找麻烦,一旦主动挑起事端,不说二十年仙门亡矣,我们当即又要死多少人?付出多少代价?”
一人道:“兰宗主张口闭口的付出代价,未免短视。比起不死不活的苟延残喘,此举大业乃功在子孙千秋。更何况世人皆知温水煮蛙,若一直在当即可忍受的情况下残喘残喘,到最后猛然觉察到大势已去的时候想蹦跶也蹦跶不动了!总之我赞同虞宗主之呕心所图!”
场内微有骚乱议论片刻,这时,虞辰岳扫视大殿一圈,道:“诸位,你们都觉着自己心存善心,对方就也一样吗?你们看看最近一年来凌驾于仙府头顶上的飞岛——何为飞岛?悬高而随移,在上面简直对底下一览无余,这难道不是庄清流在明目张胆地对你们行监视之狂行吗。倘若日久下来,你们的底细被完全摸清,她还会是如今这样良善好说话的面孔吗?”
变成了羊的梅花阑这时似乎猛地动了动,庄清流却不以为意地捞住她的小爪爪包在了手心,摸道:“——嘘。”
果然,底下的梅花夜忽然哈哈开口了,道:“飞岛只是在我们诸家的仙府上空有,并且都是本家曾去过故梦潮求学的弟子在住。诸位也都知道,此飞岛灵气充沛逼人,是让这些弟子继续精进修为所设,学成也是为自家所用。而就算我们的底细都被人窥探了,虞宗主又先急什么呢?”
虞辰岳怒叱:“你们若倘遭灾,我邓林虞氏岂能一家独善!”
兰宗主这时神色不变地端坐道:“那依虞宗主所言,我们仙门百家之间,平日里经常互相派弟子赴他家求学,岂非也有如此窥探底细之嫌?”
“朽木不可点化也!”虞辰岳终于气得一言之后,直接当殿拂袖而去!
底下一百三十余家的宗主,竟互相对视后,有一小半儿的跟随虞辰岳起身而去。
梅花阑眼底忽然深深沉了下来,嘴似乎轻动了两下,发出了一声:“咩咩……”
尽管知道虞辰岳是贼喊捉贼,尽管知道那些义正言辞有理有据的人是各怀鬼胎,尽管知道哪怕如今并不赞同的那些人大半也只是因为怕连累自身,并不是因为真心愿意坚守是非——但梅花阑还是在这一刻深深感受到了自己在这些大事上的无力和无能。
她连在梅家出头和决定自己的生活都不能,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场合影响整个仙门。
而人好像在真正意识到自己无力也无能的时候,才大抵真的有点儿长大了。
这时,庄清流忽然抱着她飞身而起,道:“我看过你们的诸史,以前那些古国整日里的打来打去,不也是为土地那点儿事吗。为了自己的生存而有斗争并不稀奇,很正常。但是做不做的到是两回事,只要有我在,他们不会翻天的。”
她好像不知道要飞去哪里,于是在半空转来转去后,索性一闪身,又直接回了梅家的仙府,低头哄虽然不大明显,但显然有点失落的梅咩咩道:“你还小呢,如今连二十都没有,跟一帮觉着自己很牛的老头儿急什么?我们畔畔慢慢来,不要急,我想看到你真正一点一滴长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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