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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蘅见她又发作了,不由在旁边翻了个大白眼,头也没抬地固定着段缤的脸问:“现在去哪儿?回故梦潮还是——?”
“带他猛然回故梦潮不大方便,去畔畔那儿吧。不过我得先把那些灵参人送回去安顿好。”
庄清流似乎还有什么考虑,想了想后,抬手挠挠梅花阑下巴:“你跟我一起吗?”
梅花阑看向她:“自然。”
庄清流于是笑起来,让烛蘅自己带段缤先回梅家仙府的飞岛治伤,自己和梅花阑带灵参人回了趟故梦潮。
两人来回跑地返回梅家仙府时,烛蘅已经忙完了,正靠坐在廊檐下,不问自取了梅花阑平日里专门给庄清流做的梅花奶冻吃。
梅花阑余光看过院中梅树下被掀开的厚雪后,瞥了她一眼。
庄清流倒是不怎么在意,飘旋落下后,掸掸身上的雪问:“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情绪很平稳,甚至吃了很大一碗饭,这会儿睡了。”烛蘅三两口把花瓣奶冻吃完了,有些寻思地看向庄清流道,“不过有件稍微奇怪的事——这小崽子按理说并无仙门前缘和什么血脉传承,可他身上不仅莫名地怀有灵动的天资,还非常高。”
庄清流忽然挑眉,能从烛蘅嘴里出来的非常高这种话,那自然不是光有一点而已。她问道:“于修炼一道上的天赋?”
“那还能是什么?”烛蘅白她一眼,将手中的空碗丢一边,看起来又准备转头在雪中挖一碗出来吃。
这次梅花阑还没动手,庄清流就一颗臭鱼糖球“嗖”地弹进了她嘴里,道:“兰兰,你适可而止吧,给你吃一碗就算了,那是我的!”
烛蘅俯身:“——呕,呕!!”
庄清流冲她挑挑眉,推门进屋了。段缤此时满脸都被白色的绷带包裹缠绕了起来,躺在左厢房的床上无声无息,却并没有如烛蘅所说的睡过去。他眼睛是睁开的,漆黑如无底深渊,却空得了无一物。
似乎对于他来说,这辈子活了一世,却什么特殊的意义都没有,就是为了来遭一场罪一样。
庄清流停在门口静静看了床上的人两眼,并没有发出声音。段缤却一点一点地转动眼珠,接着转过脑袋,一错不错地仰视着庄清流的脸,哑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庄清流又定在原地想了片刻后,抬脚进屋,站在床边低头,简单地和盘托出道:“我不是人,姓庄,家在一个叫故梦潮的地方,这些年你应该也有所耳闻。而你,是我二十年前第一次从故梦潮来这里的时候,在路边随手捡的,因为找不到你的亲生父母,于是为你找了一户无子的人家托付,那户人家姓段。”
段缤整颗深色的眼睛开始涌动,这些年以来的种种画面和所有曾有过的不解也都终于串在了一起,最后忽然凝结成一股从心底深处生出的悲凉。他深深闭上了眼,浑身上下都细细颤抖了起来:“因为我脸上不祥的血红参纹,是因为这个……所以我是个弃婴,对吗?”
庄清流俯身,手轻轻按上他的肩膀,低声道:“看着我的眼睛。”
她的声音缓而轻,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安抚和包容,段缤茫然无所是从地睁开眼,听头顶的人道:“不是不祥,顶多是长的地方太显眼,不好看而已。是弃婴也不能怎么样,那是生你之人的错,不是你的错。”
段缤哑然地张了张嘴:“可是我……我害死了……我……”
庄清流这次半弯下身,认认真真看着他的眼睛道:“那是我没保护好你,也没保护好他们。她若枉死,我一定为她报仇。不过不要急,你要等。”
段缤喃喃道:“可是我连害死她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能报仇吗……能吗?”
始终在窗边悄无声息的梅花阑这时轻轻往这边看了一眼,觉着他们这会儿说的那个“她”,并不是段缤被烧死的母亲。
庄清流却用无比简洁的话冲他道:“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段缤毫无光彩的散乱目光终于一点一点地聚焦了起来,无声落在庄清流脸上。庄清流什么都没再说,只是从袖中拿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放在他的枕边后,就转身出门了。
屋内的光影随着木门开合浅浅流淌,段缤良久后躺在枕上轻轻转头——那是一张银色的面具。
夜色缓慢降临,庄清流在整个飞岛和廊下布置的小彩灯都逐渐亮了起来,花里胡哨闪成一片。梅花阑提起小火炉上烧开冒泡的水,转到藤桌上泡了一壶茶,忽然问庄清流:“你今天说段缤是你的人,那我是你的人吗?”
本来靠坐在廊下藤椅上看雪,情绪不大高的庄清流立刻转头笑了起来:“你说呢?我这辈子还养过比你更精细的小鬼吗?——过来。”
梅花阑低头轻轻阖上茶盖,让茶香在里面翻腾,自己煽煽睫毛,转身走到了庄清流面前。
庄清流勾了她一点儿袖摆灵巧一旋,将梅花阑转了半边儿后,从身后搂着人比划了两下,道:“你小时候拿不动剑,都是我这么手把手教的。我给你雕的那把檀香小木剑呢,还在吗?”
梅花阑垂睫想了想,道:“不在了。丢了。”
庄清流忽然笑起来,一巴掌拍在她脑门儿上:“败家子儿。那好贵的!”
两个人说着说着,比划的姿势就变成了有点像抱抱,像小时候一样,庄清流每次心情不大好,就会软趴趴地把梅畔畔搂在怀里,脑袋耷拉在她肩上,这么暖暖软软的一个。
不过小鬼到底是长大了,庄清流想了一会儿后,指端灵光一闪,捏出一把手指长的小剑,从身后搂着她比划道:“你最近都没好好练剑吧,少主教教你。”
梅花阑嘴角轻轻抿了下,接在手里,用两根手指头捏着,学庄清流的招式左划右旋了起来:“是不是这样这样,又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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