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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清流在旁边笑得停不下来,眼角弯弯地撕了片干净的袖子下来,让逐灵渗出泉水浸湿后,开始给梅花阑擦脸。
偌大的白玉蚌内一时无人说话,大家都在三三两两地互相抹药和处理伤口。梅笑寒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祝蘅,又扫了眼满地的药后,先挑拣了一大部分起身,走到旁边儿把这些药分给了方才站出来杀怨灵的一些人。
作为全天下医术最好的人,公主如此炫耀自己药多也不奇怪。
祝蘅:“……”
一般修士外出的时候,随身携带的乾坤囊里都会装有一些基本会常用到的药,但肯定是没祝公主身上这些好的。梅笑寒有些手酸地揉着手腕返回来后,才冲公主很有道理道:“学会没,以后要是有好东西要么捂严实了,要么就拿出来分给大家都有,要不然你下一瞬就挨打。”
“……”祝蘅翻她一眼,很快手上嗖一勾,这回把人强行按到地上,从头到脚的伤口都没漏过的利落涂了一遍药。而且本来是涂着涂着,还要抽空挑衅凉凉地扫一眼旁边的庄清流的,可是到了后来,这个从来没有半点耐心的人却莫名其妙地无声专注了下来,手上的动作也放轻了许多。
梅笑寒坐在原地不动,目光安安静静地落在祝蘅大部分时候都低垂着的睫毛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地大大方方看了一会儿后,伸手抵住她的肩一旋,道:“好了,该你了。”
公主绝不会承认地从半跪地的姿势站起道:“我没有受伤。”
梅笑寒将她压回去,一指背心:“这里。”
祝蘅额角又要活泼跳起来了,被她按得吧唧一个趔趄,才冷冷转过头,往后看地一瞥问:“所以呢?我要维持着这个跪着的姿势让你上药吗?”
“啧,瞧你,好几百岁的人了,还学人家几岁的孩子,不想上药就不想上药,找什么理由呢。”梅笑寒不由分说地将她后背的衣服滋啦撕开了一点儿,挑向两边端详了一下伤口。确实是没多大点儿划痕,习惯了放着自己也能好。
祝蘅有生之年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简直快要原地爆炸,刚准备要翻脸骂人,就听梅笑寒的声音从背后平缓地响起道:“伤口不大是不大,但多多少少都要处置一下,我爹以前在我还小的时候,就是因为有一次独自入深山,去追除一只异变了的走尸王失了手,当时无人为他除背后自己够不着的尸毒伤口,所以死了。”
祝蘅要蓦地起身的动作忽地停了下来,好像感受到身后的人也无声换了个姿势,半跪了下来,同时有些微凉的手指按到了她伤口发烫的边缘处。梅笑寒语气很平静地继续道:“他当时背心的伤口,其实也只有指甲月牙那么大一点儿,后来尸体被送回家的时候,我看了一眼。”
祝蘅有些忍不住地转头,在静谧跳跃的火光下看了一眼身后人的脸,有些蹙眉地低声问道:“当时他为何不喊人帮忙?”
梅笑寒忽然瞧她一眼,笑起来动作利索地三两下压实药粉,然后合回祝蘅衣服边缘起了身,又随意坐靠回了玉蚌边缘的墙上,才道:“我们公主,你当谁都能跟你一样能瞬移地穿梭来去呢。他当时是燃传讯符传了讯,但也就是多说了几句话,又交代我们之后赶去哪里收尸罢了,因为相隔太远,我娘带人日夜御剑赶去的时候,他一只脚都被蚂蚁林虫啃完了。”
祝蘅沉默地听着,还没说话,这时,边角处不知道哪个门派窝着的一个不起眼的杂毛嘀嘀咕咕道:“我说……不管要聊什么,你们还有充足灵力的这些人,能不能把白玉蚌催动得走得更快一点啊,有什么话我们出去了再说,这里这么危险,而且我从昨天起就开始没吃东西了,先……啊【让啊!”
一声猝然的巨大扑通声响起,祝蘅随手把他掀上了蚌顶又狠狠摔到了地面,然后余光分都没往出分一缕,只是起身盯着庄清流道:“你没感觉到吗?”
庄清流目光沉沉地看了外面一眼:“感觉到了。”
有人紧张地啊了声,缩着身子扭头问:“怎么了?又有什么东西来了吗?”
由于方才抵挡怨灵时没有出手,这半天一直也不好意思出声的秋宗主这时睁开眼睛,维持着打坐调息的姿势镇定道:“别乱,不是有什么东西来了,而是……白玉蚌停了。”
“停了?”许多人猛然扭头去找外面果然已经斑驳不动的树影,一人声音有些慌乱道,“果然停了!怎么回事?大家的灵力都已经彻底被吸完了吗?”
秋宗主也声音发低道:“不是灵力……是我们要穿过的屏障出口,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梅花阑没有多听一些人七嘴八舌地又嘈杂起来,当先抵着剑起身,似乎想要出去查看。庄清流却若有所思地忽然攥住她的手腕,注视着外面黑漆漆的夜色道:“别出去。”
裴熠眉头拧得很深地望着外面,紧接着持剑站了起来,道:“可是不出去查看,我们就破不了这层阻碍,更出不了桃花源。你们先等在这里吧,裴某先出去看看。”他说着,就毫无畏惧地大跨步走了出去。
庄清流却一抬手,又把他不由分说地拉了回来:“说了不要出去。”
裴熠不赞同地转身蹙眉:“可是……”
“没什么可是。”庄清流目光忽一调转,转而看向正在四周边缘催动玉蚌的一拨人,抬手重新指了个方向,道,“转往那里走。”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不知道那个方向是哪里,还有别的地方能出桃花源吗?
只有梅笑寒和梅思萼几个之前进来过一次的人转头往外看了一会儿后,发现庄清流所指的,是坐落着那个神秘祭坛的绿洲的方向。
没等秋宗主沉吟着开口问话,祝蘅忽然眯眼冲庄清流确认地问:“你要带他们去哪儿?”
庄清流先是没出声,接着又看了祝蘅片刻,才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兰兰,别那么暴躁,就是去周转一下,不会待太久的。这不是没办法了么。”
祝蘅压着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本来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一个字都没有出口。
关于这两个人有时候的样子,别说旁的人,梅花昼这几个梅家人偶尔也是看不大明白,所以一时之间,原本要出声都悄悄不敢出声了,秋宗主面色复杂地摩挲了一下剑柄后,转头小声吩咐道:“都动起来吧,就这样做。”
庄清流倒是没觉着有什么,语气寻常地继续转头道:“现在不要再分成几波了,所有还有灵力的人一起催动,能挪有多快就多快!”
反正已经在里面消耗如此之久,仅剩下的灵力再不用也要被凭空地吸没,所以听到她的吩咐,无人有异议,基本上所有的人都调转灵力,开始参与玉蚌的催动。一时之间,白玉蚌动得飞快,外面的婆娑树影几乎连成一片地飞速后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玉蚌动起来跑走的一瞬,刚刚从晕厥中转醒的梅思萼眼角自然一闪,似乎看到漆黑的夜色之中,原本堵住的屏障口有什么巨大的黑影也忽然动了,追了上来。
然而等她蓦地爬起,仔细揉眼去看的时候,身后的夜色又安安静静,什么都没有了。
这时,旁边一直负责看着她的梅思霁道:“醒了?”
梅思萼长长呼了一口气,拍着心口道:“吓死我了。”虽然从小到大已经很熟悉了,但是梅思霁还是有些无语,没好气地掰开一张饼,丢过去半张道,“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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