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晨光透过旅店那扇蒙着薄尘的窗户,斜斜地切进屋内,在伊蕾娜银白色的丝上镀了层金边。自打我的魔杖被她没收后,这已经不知是她第几次用那样审视猎物般的目光盯着我——当然,此刻我才是被圈养的那只困兽。
那段时间我的身体状况糟糕得如同被暴雨侵袭的破屋。魔力回路紊乱得像团解不开的乱麻,每次试图调动哪怕最微弱的魔力,喉头就泛起铁锈味,紧接着便是抑制不住的咳血。最严重的那次,我在这张吱呀作响的木床上昏迷了整整三天。再度睁眼时,烛火在伊蕾娜眼底摇晃,她指间转着我的魔杖,金属杖尖映出细碎的光,而她眼下的青影比夜色还浓重。
“还给我。”我撑起沉重的身子,伸手去够那抹熟悉的光泽。
她灵巧地往后撤步,魔杖在她掌心划出流畅的银弧:“不行。”尾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像她总爱佩戴的那枚冰棱胸针。
“伊蕾娜!”我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撞出回音。
“小叶。”她忽然俯身,薄荷混着松针的气息扑面而来,“你是想死吗?”她的指甲掐进我手腕的瞬间,我才惊觉她平时总是上扬的眼尾此刻垂得厉害,像朵被霜打蔫的铃兰。
那之后,我的魔杖便成了她腰间最醒目的配饰。她走到哪带到哪,连晨起梳头时,都要把魔杖横在膝头。
“想去哪?”某个雾气弥漫的清晨,她倚着门框,扫帚在脚边悬浮着嗡鸣。
我攥紧床单撑起上身:“我自己能走。”喉间的血腥味还未散尽,却强撑着扯出个笑。
她挑眉时眉梢的弧度像把弯刀:“是吗?那试试看?”
我的脚刚沾到冰凉的木地板,膝盖就不受控地软。她几乎在我前倾的刹那环住我的腰,柑橘味的护手霜气息裹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我按回蓬松的羽绒被里。“乖乖躺着。”她的影子笼罩下来,魔杖尾端轻轻敲了敲我的眉心,“或者我可以用束缚魔法让你躺着,选一个?”
药碗推到面前时,蒸腾的苦涩气息几乎凝成实体。我盯着那碗黑漆漆的液体,喉结不受控地滚动:“太苦了。”
“哦?”她用魔杖挑起我的下巴,杖身的纹路硌得皮肤生疼,“那你是想我捏着你的鼻子灌下去,还是用魔法让你张嘴?”魔杖尖端已经泛起幽幽蓝光,我只能认命地接过碗,苦涩在舌尖炸开的瞬间,听见她低声哼起不知名的小调。
洗澡时的争执更让人脸红。我死死抓着衣领,后背抵着冰凉的瓷砖:“我自己来。”
伊蕾娜抱臂倚在门框,魔杖有节奏地轻点地面:“你上次自己洗澡,在浴室里晕了半小时。”水汽氤氲中,她的银湿漉漉地垂在锁骨,竟比平日多了几分柔和。
“那次是意外!”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虚。
她突然欺身而来,魔杖抵着我的心口:“是吗?那你是想我帮你洗,还是我用魔法帮你洗?”尾音带着危险的颤意,不等我回答,便打了个响指。布料簌簌落地的声响里,她别过脸,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
连睡觉时都不得安宁。当我质问她为何挤在这张窄床上,她理直气壮地钻进被窝:“防止你半夜偷魔杖。”可当月光漫过她的睫毛,我分明看见她枕头下藏着的止血绷带,和她无意识攥紧的我的衣角。
身体好转那天,晨光把她整理行李的影子拉得很长。我扶着床头站稳:“魔杖还我。”
她头也不抬地叠着衬衫:“不行。”
“我已经好了!”我试着调动魔力,虽然指尖仍有刺痛,却不再咳血。
她终于转身,魔杖在指间旋出残影:“证明给我看。打赢我,就还你。”话音未落,冰晶已经在她脚边绽开,映得她的眼睛像两汪寒潭。
最终我们达成妥协。每天限时的魔杖使用权,成了我和她之间隐秘的博弈。她总爱倚在窗边读咒文书,却在我试图施展高阶魔法时,用魔杖轻轻敲我的手背。“因为,”有次她突然凑近,睫毛扫过我的脸颊,“你是我的搭档。”呼吸间的暖意还未消散,魔杖已经被她抽走,“时间到。”
直到某个满月夜,我在剧痛中惊醒。朦胧间,伊蕾娜跪坐在床边,魔杖悬在我胸口,银蓝色的光芒在她眼底流转。她的嘴唇翕动,念咒声轻得像在哄睡:“再敢把自己搞成这样”我这才现她的指尖在颤抖,月光落在她间的碎钻饰上,晃得人眼眶酸。
月光突然在她间的碎钻饰上炸开细碎的光,像谁不小心打翻了银河。伊蕾娜的咒语卡在喉间,那句没说完的威胁被夜风吹得七零八落:“我就把你绑到教堂结婚——”
她的睫毛剧烈颤动,仿佛有蝴蝶被困在眼睑下。魔杖的蓝光在我们交叠的影子里明明灭灭,我这才惊觉她跪坐在床边的姿势早已僵硬,裙摆被膝头压出深深的褶皱。
“你说什么?”我沙哑着嗓子开口,却现握住她手腕的掌心沁出薄汗。喉间残留的药苦味突然变得甘甜,混着她间若有若无的松针香。
伊蕾娜猛地抽手,魔杖在慌乱中划出半道银弧,打翻了床头柜上的药碗。瓷片碎裂的声响里,她别过脸去,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咒文是咒文的一部分,你听错了。”
夜风卷着窗棂的吱呀声挤进来,扫过她微微抖的肩头。我看着她藏在阴影里的侧脸,突然想起昏迷那夜醒来时,她眼底未干的泪痕也曾这样映着烛火。
“伊蕾娜。”我撑着床头坐起,牵动的魔力回路在胸腔里泛起钝痛,却比不上此刻心跳的剧烈,“下次用束缚咒,记得绑去教堂时”喉咙紧得说不下去,只能伸手轻轻勾住她垂落的银,“顺便把捧花也变出来。”
她猛地转身,眼眶里的水光终于决堤。魔杖“啪”地敲在我手背上,却带着羽毛般的力道:“病还没好就学会贫嘴?”话音未落,人已经扑进我怀里,间的碎钻硌得下巴生疼,却比任何魔法都温柔。
窗外的夜枭又啼了一声,月光顺着她颤抖的脊背流淌,在我们交握的手上凝成银链。魔杖从她指间滑落,滚到枕边出轻响,而某个比魔杖更珍贵的东西,正在寂静中悄然生根芽。
(其实被她管着的感觉,还不错。)
喜欢论穿越魔女之旅请大家收藏:dududu论穿越魔女之旅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绿帽武林之滛乱后宫是文学流氓精心创作的热门小说,笔趣阁实时更新绿帽武林之滛乱后宫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表的绿帽武林之滛乱后宫评论,并不代表笔趣阁赞同或者支持绿帽武林之滛乱后宫读...
温珞伊从小被亲生父母抛弃,后来被收养,可是始终都不被爱,好不容易熬到了大学毕业,努力赚钱,他们还是时不时地来伤害她而周昱珩的到来,对她来说就像黑暗里的一束光,照亮了她的整个世界温珞伊哭着说你很好,但是我配不上你周昱珩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轻吻额头,温柔地说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从小被忽视的人不曾想...
沈南意就靠这些往事度日,可现在,那些过往,沈南意每想到一次,就像破碎的玻璃狠狠扎进她的胸腔,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刺痛着心脏。你们又聚在一起说我什么呢?熟悉地大手圈住沈南意的细腰,傅临洲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朋友们相视一笑,张口调侃,瞧瞧,这才一会儿不见,你家临洲就怕你跑了!傅临洲勾唇轻笑,刚要开口,宴会厅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一道身影,在看清傅临洲的方向后,如飓风向他扑来。傅临洲的身体被她...
女帝抬眸诸神拜,魔尊跪吻她裙摆作者月香水影简介不圣母全能医毒双绝空间甜宠双强她是叱咤风云的星际赏金猎人,是从尸山血海中拼杀长大的绝世天才,更是星际最神秘的隐门门主。一朝穿越,成了被毁容的痴傻废材。白莲花用了她的脸,夺走了她的身份和未婚夫,妄图将她取而代之。她觉醒鸿蒙灵根,从此展露逆天天赋。双眼开启造专题推荐星际文空间文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预收文七零年代青云路求收藏!18点更新。神颜小霸王VS颜控白富美本文又名我靠美貌走上人生巅峰,从大众偶像变成机械工程师的心路历程,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