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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与墨蹙着眉不太懂,“跟他有什么关系,你胡乱攀扯什么!”
她无语地笑了下,“裴总,你们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看破不说破,我不会拿到台面上来说,你也不用跟我装。”
“我很理解你们无法厮守的痛苦,但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长辈们都在变相催生,你也看见爷爷和伯母期待的表情了,你让我怎么办!”
说了半天,裴述总算弄明白她纠结的点在哪里。
他靠近一步,语气变得很慢,“你既然不想让爷爷失望,为什么……我们不能生。”
漆与墨惶然抬头,直直撞进他眼底,冷然的神色底下翻滚的暗涌令人心惊。
她强忍着没躲。
裴述抬手抚她的脸,“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说我有爱的女人,但是,”
拇指揉了揉她的唇,“漆与墨,就算要生孩子,那也只能和你生。”
话音未落,冷峻的脸盖下来,薄冷的衔住红唇。
起初还温柔克制,可沾了女人香之后,呼吸渐渐粗重,吻也变得湿润深入。
漆与墨被恶心坏了。
她奋力挣开,重重推了他一把,“裴述,你够了!”
向来冷静的人,第一次对他火了。
“你这样跟周景锡有什么区别,别让我看不起你!”
说完甩下他闷着一口气往房间走。
明明早上去祠堂路上那个吻她是动了情的。
不仅不讨厌,反而还沉溺其中。
一天过去,怎么突然又拉开距离,变成刚结婚时的样子!
还有她说的,看破不说破到底是什么意思?
到底看破了什么又不好说清楚!
裴述盯着慌乱逃走的女人,眼神暗了暗,解开西装,边走边脱,扔到沙靠背上,扯开领带,解开袖扣挽起袖子。
在次卧房门即将合上的时候,抬手抵住,稍稍用力,门就被他推开了。
漆与墨回房间,反手关门,感觉受阻愕然回头。
男人有力的手臂扯住她手腕,将她拉进怀里。
吻再次落下来。
猝不及防的,漆与墨被灌了满口香气。
她不住捶打他,“唔——裴述——,唔——你放开我!”
裴述松开她,铁臂死死钳住她的腰,两只眼沉沉盯着她,“你跑什么!什么我跟周景锡一样恶心!把话说清楚,否则今晚我就……”
啪——
漆与墨突然抬手给了他一巴掌,红着眼瞪着他,“混蛋!”
她真气狠了,话音未落,鼻头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
自从父母去世以后,她很少哭的。
无论遇到什么事,她都能自己解决,解决不了的,就自我消化掉。
但今天他太过分了,完全不把她当人,还仗着身份欺负她。
更恼火的是,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裴述脸上火辣辣的,长这么大别说打了,就是碰也没人敢碰他一下。
可疼归疼,但看见她委屈的泪,又生不起气来。
“被打的是我,你反倒哭上了,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
他抬手轻柔帮她拭泪,“我只是不想我们之间有误会。有事就要积极解决,而不是放任误会加深,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漆与墨扭开脸不让他碰,绷着脸说:
“我不就是在解决问题!”
他将人圈在怀里,手臂用力,身体紧贴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压低声音说:
“那你说清楚,什么我的爱人,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爱过谁了。”
漆与墨赌气不说话。
看她气鼓鼓的样子,裴述轻笑一声,钳住她下巴将人扭回来。
“不说?”
漆与墨瞪着他,“你自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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