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小猫躺在椅子上,睡得四仰八叉,大尾巴从椅背下放缝隙垂下来。
吧唧吧唧。
它砸吧着嘴,粉红的爪爪轻轻弹动。
“嘘——”崔姜弯起嘴角,轻声说:“它在做梦。”
愚公小队顾不得讨论鬼域了,踮起脚尖悄悄走过来,围在小咪身边,一起看着小猫睡觉。
“应该是在梦见吃什么东西吧。”
苏乐拿起条毛毯,轻轻盖在小猫的身上。
小咪又梦见那片辽阔的森林。
它在追一只小田鼠,一直追到大树底下,大树高耸入云,树冠像翠绿的云彩。小田鼠往树根一扎,钻进湿润的泥土里,小咪守在洞口,鼻子往洞里嗅,鼻头沾染湿润的泥土,蓬松的大尾巴沾了几点绿色的碎屑。
等了一会,小咪又被森林里其他的东西吸引注意。
小猫蹦蹦跳跳,扑着翩翩飞舞的蝴蝶,跑到鲜花盛开的溪谷。
它又看见了那头白羊。
白羊趴坐在山花间,银白色的长毛垂在地上。
小咪踩着几块石头跳过河,跑到白羊的面前,它歪头观察一会,尾巴尖尖勾起,趴在爪爪上。
又过一会,看见白羊没有动,小咪谨慎地靠近,歪着脑袋,蹭蹭地上的石头,又蹭蹭摇摆的嫩草,发出交朋友的邀请。
白羊静静看着它,没有拒绝。
小咪的尾巴翘了起来,往前一扑,扑进它如雪的长毛中,在里面打了个滚。
“喵呜。”它低下头,按住羊的身体,开始认真给它舔毛。
……
睡在椅子上的小猫伸出舌头,舔两下空气,把自己的爪爪放在嘴边,又舔又啃。
夏炫轻声笑:“它一定是梦见在吃大鸡腿。”
小猫砸吧着嘴巴。
大家都忘记死里逃生的凶险,看着小猫睡觉,忍不住傻笑。
小咪的睡相逐渐猖狂,舔着舔着,后爪突然开始失控蹬自己的脸,越舔越蹬,越蹬越舔,没几下,它就把给踹醒了,迷迷瞪瞪睁开眼。
“咪咪好可……”夏炫话没说完,就挨了一巴掌猫猫拳。
小咪生气地朝他叫:“喵!”
是不是你在猫睡觉的时候偷偷蹬猫?
“冤枉啊咪咪大老爷!”
小咪叼起小帽子,换了个位置,跑到所长的办公室,毫不客气地跳到她的桌上,继续枕着自己的小帽子,在大办公桌睡觉。
所长停下了手里工作,垂眸看着它。
“咪呜。”小咪的耳朵抖了抖,睁开眼睛,看着慢慢靠近的脸。
“羊的味道。”所长砸吧了下嘴巴,低下头,整张脸都埋进猫柔软的猫里,深吸一口。
响起两声敲门声。
“咚咚。”
她坐直身体,隔了两秒,平静地说:“请进。”
进来的是萧向秦,来汇报潜入庆康药业的调查结果。刚进办公室,他就敏锐地注意到了一件事。
所长的脸上有一根漆黑的长猫毛,毛贴着她的脸颊,随她说话而摇动。
萧向秦脚步一顿,心想,她刚才干了什么,把整张脸埋进猫身上?
他坐在所长对面汇报,尽量不把注意力放在那根微微晃动,像胡子一样的毛上。
“王绍远可能和深渊搅在一起了,沈家老别墅里有深渊活动的痕迹。联系最近几件事,深渊可能在嘉木新村做点什么。”
之前地下室鬼域中的几个人,都生活在嘉木新村。这座红竹市最大的城中村人口密集,外来人口多,极难管理,如果鬼域扩散,会是一场灾难。
“喵!”听见熟悉的地名,小咪抬起头,眼睛瞪得像铜铃。
猫的地盘!
萧向秦瞥了眼桌子上的小猫。
所长搓着小咪的脑袋,“咪咪也是住在嘉木新村,是吧?”
所长的手劲很大,掌心粗糙,小咪头皮往后扯,被摸得翻起白眼。
它努力站直身体,响亮回:“咪!”
这是猫的地盘!
“咪咪可以帮忙保护嘉木新村吗?”
小咪仰起头,“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小说简介穿成反派帝王的锦鲤后(穿书)作者酥鲫鱼文案顾眠一觉醒来,发现他穿进了一本小说里,成了里面狂拽炫酷吊炸天的男主的吉祥物。一条小锦鲤。在书里,他是男主的金手指之一,自带好运buff,是男主称帝路上必不可少的工具鱼。就是结局不太好。因为名声太大,男主的反派暴君哥哥派人把锦鲤连鱼带盆端进了宫,变成了一条红烧鲤鱼。...
年代军婚甜宠重生温馨日常虐渣打脸朱竹上一世嫁给姜山后,开启了累死累活的苦日子。在婆家做牛做马,随军以后也得狠干,男人的钱要寄给婆家,她还要往死干搞钱接济娘家。儿子八岁的时候,终于累得病死了。一缕魂魄时而跟着儿子,时而跟着男人,见证了儿子和男人悲惨的一生。重生的她,又有了重新选择的机会。这一次,不会了。...
女主一点委屈都不受,该打就打,该揍就揍末世来的苏甜穿书了,穿成年代文中的恋爱脑。末世来临之前,她只是个医科大学大二的学生。末世两年后,打累了丧尸之后就睡了一会就穿书了。她变成了一个女煞星,看见害死原身的渣男贱女在她面前奔奔跳跳,就狠狠地虐他们。这不,她一来,趁晚上偷偷给他们套麻袋,狠狠地揍了他们一顿二来还偷空...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重生民国戏子作者秀于林文案这是一个戏剧大家重生为民国戏子,被一个霸道军阀看上,纠缠,继而越来越喜欢,而小戏子带着干儿子一直想要逃脱的故事。聂书洋前世不幸地被枪穿了脑袋,再醒来已变成了一个民国地位低贱的戏子,更不幸地被一个大军阀看上了,不得不披着羊皮乖乖被压。专题推荐秀于林民国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不知为何,东西这词让元妙不太舒坦。这么些年,楚献其年岁长了,心思也越发沉。他对着外人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对元妙却越发喜怒无常。元妙早学乖了,他生气了,她也不找寻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