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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跟了我,好不好?”◎
燕冬像是嗅着味道便立刻寻找来源的小动物,直腰后仰倒在充盈着石叶香的怀抱里,熟悉的温暖让他蜷了蜷,下意识地抱住来人的脖颈。
燕颂把醉鬼捞起来,“人,我带走了。”
崔素棠拦住要随行相送的侯翼,福身道:“夜风袭人,大表哥慢走,恕不远送。”
“天冷,早些歇着。”燕颂背上燕冬离开。
燕冬目下倒是老实,趴在燕颂背上像条耷拉着的毛绒尾巴,燕颂背着他也不显负累,长腿几迈就出了暖阁。
“嫂嫂,咱们不送会不会太失礼了?”侯翼说。
“兄弟俩闹不愉快,正需要机会说开,大表哥明白我的意思,不会见怪。”崔素棠说。
长廊如蛇,夜灯连绵,燕颂步履稳健,背着醉鬼出了镇远侯府。
常春春打开车门,“柜里有解酒药,要给小公子喂吗?”
燕颂把醉鬼放下,撵进车里,淡声说:“不必。”
车门关上,马车起步,缩靠在角落的燕冬偏了偏头。他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注视,于是下意识地顺着那目光牵引的方向歪歪扭扭地爬去。
燕颂低头看着爬过来蜷在自己腿上的醉鬼,半边身子对着他,脸颊眼皮都洇着红,乍一眼像是刚哭过。他目光稍顿,拿白狐裘毯盖住燕冬。
街巷大多陷入黑梦,偶尔几句喁喁私语,车内一路无话,气氛安静。
突然,马车停下,常春春说:“王府尹这是才下差归家?当真辛苦。”
“奉旨办差,不敢言苦。”王植音色清浅,如风过耳,“偶遇世子,不知可否叨扰一二?”
燕颂垂着眼,目光一直落在燕冬脸上,未动分毫,“介弟吃醉了酒,正在酣眠,不便请人上车叙话,益清勿怪。”
“无妨,只是说几句话。”王植说,“国子学的事,下官听说了,还未感谢小公子仗义执言,护了舍妹。”
燕颂淡声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小事,介弟也不是头一回做了,他不往心里去,益清与王小姐也不必放在心上。”
王植听出那话里的冷淡疏离,显然,燕世子不仅自个儿不想和王家沾边,也不悦瞧见自家弟弟和王家沾边。但他是来传话的,只得说最后一句:“叔婶想择日设宴款待,聊表谢意,不知世子意下如何?”
燕冬翻了下身,脸埋进燕颂的腰|腹。
燕颂顿了顿,伸手去阻隔燕冬的脸,却被后者枕在了掌心。呼吸喷洒,掌心酥痒,他指尖微蜷,却没抽手,说:“不必费心。”
王植便说:“请世子先行。”
常春春颔首以礼,驾车往前驶去,待行了一段路才说:“陛下明知您与王府尹有龃龉,却让他单独查安信侯夫人遇袭一事,圣意不明啊。”
燕颂指尖微微一扣,将燕冬的大半张脸捂得严严实实。掌心逐渐濡湿,直到燕冬蹙眉挣扎了一下,他才收回手。
逼人的窒|息感瞬间消失,燕冬眉心放平,很快又睡沉了。
“此事本就在雍京府的责权范围内,让王益清来查符合情理。事真是我做的,陛下也只会罚不会贬,若构陷我,那就是以权谋私、铲除异己,要往深了说……”燕颂点到即止。
“那就是王府尹在安信侯府和燕国公府之间选择了前者,原因是,”常春春想明白了,笑着说,“站队二皇子。”
二皇子的母亲德妃正是安信侯的亲妹,一条绳上的蚂蚱,可雍京府与审刑院、禁军司等衙门必须绝对忠于天子。
“王府尹是个聪明人,应当能明白陛下真正想提醒的是三位皇子。”常春春在角门前停下马车,下车开门,“那您说,安信侯夫人那事儿到底是谁干的?”
燕颂抱着燕冬下车,“想知道答案的是陛下。”
*
“是啊,到底是谁这么坐不住,”承安帝落子,“好难猜啊。”
他看向一旁端坐的白袍女子,“不妄,你来猜猜。”
燕姰正在琢磨棋局,闻言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若论谁想借此事挑拨安信侯府和燕国公府的关系,该是三殿下和五殿下……臣猜五殿下。”
承安帝问:“为何?”
“三殿下做事较为谨慎,五殿下不同,”燕姰指了指脑袋,“他做事随性,似有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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