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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第章等你
展馆内部比外面看起来大得多,夜明珠的光晕顺着穹顶的纹路流淌,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洒了一地碎星。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草木香,混杂着若有若无的青铜锈味,吸进肺里带着微凉的涩意。
“这地方……好像真的有点年头。”陆蔓蔓摸着旁边一根雕花木柱,“木头都包浆了,比我们家那门框还旧。”
张昊举着手机想拍照,屏幕却突然闪了下雪花,他皱眉按灭屏幕:“信号都没有,果然是拆迁区。”
最前面的展柜里摆着一组陶俑,巴掌大小,赤着上身,腰间围着兽皮,手里攥着石斧。明河凑近看时,陶俑的眼睛忽然动了下——不是错觉,那陶土烧制的眼珠分明转向了他的方向。他心里一紧,下意识摸了摸山海佩,玉佩温温的,没什么异常。
“哥,你看这个。”如云的声音带着点异样,他站在一个半开的木匣前,匣子里铺着暗黄色的丝绸,上面放着几片月牙形的玉饰,“这纹路……是不是和你山海佩上的有点像?”
明河走过去,确实相似,似图似文神秘的线条。他盯着玉饰看了片刻,脑海里突然闪过一片白茫茫的雾,雾里有人影在动,这感觉稍纵即逝,他晃了晃头,再看玉饰时,还是普通的古玉。山海佩没给任何提示,安静平和。
“可能是巧合吧。”他含糊道。
扫地老人不知什么时候跟了上来,佝偻着背,扫帚在手里转了个圈,慢悠悠道:“有些事总被当作巧合,其实不过是人的见识太少。”
张昊本来一直咋咋呼呼,此刻却盯着角落一个黑陶鼎出神,脸色白。葛循拉了他一把:“怎么了?不舒服?”
“那鼎里……好像有东西在动。”张昊声音颤,“我刚才看见有爪子扒着鼎沿。”众人看去时,黑陶鼎安安静静地蹲在那里,敞口朝天,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层薄薄的灰。
江晓鸾走过去,伸手在鼎口上方停了停,回头道:“是风,有风从鼎底的气孔钻进来了,吹得灰在动。”
往里走,展品越来越奇怪。有锈迹斑斑的青铜剑,剑鞘上刻着无人识的鸟篆,拔出来时却寒光凛凛,没有一点锈色;有半块龟甲,上面的裂纹像活物一样缓缓游走,拼凑出不同的图案;还有一面铜镜,镜面蒙着层白雾,擦不掉,却能在雾里看见模糊的星河。
“这镜子里的星星……和课本上的星图不一样。”陆蔓蔓盯着铜镜,“北斗七星的位置不对,旁边还多了颗很亮的星。”她曾经是地理课代表,对星图一直很感兴趣。
“那是紫微垣的辅星。”老人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了众人一跳,“早就不亮了,凡间的星图里,几百年前就删掉了。”
葛循忽然“咦”了一声,指着铜镜边缘的花纹:“这是……龙纹?不对,好像有翅膀。”
“是应龙。”明河脱口而出,说完自己都愣住了。他明明没在任何古籍里见过应龙的纹样,却笃定那就是应龙——有翼的龙,鳞甲带金,能呼风唤雨。这个念头冒出来时,胸口的山海佩突然烫了一下,烫得他指尖麻。
老人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有光闪了闪:“小伙子认得?”
“不……不知道,猜的。”明河慌忙移开视线,心脏跳得飞快。刚才那瞬间,他好像站在很高的地方,脚下是翻涌的云,耳边有龙啸震得耳膜疼。
“猜得准。”老人笑了笑,皱纹里盛着夜明珠的光,“应龙蓄水,大禹治水时,全靠它引洪入海。”
张昊突然“啊”了一声,指着老人的扫帚:“你的扫帚……刚才是不是光了?”
老人低头看了眼扫帚,竹柄上确实有圈淡淡的光晕在流转,像裹着层月华。他慢悠悠地把扫帚往身后藏了藏:“老物件了,见了夜明珠,就有点不安分。”
“这里的展品都好邪门。”葛循咽了口唾沫,“明老师,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明河刚想点头,眼角的余光瞥见最里面的展柜。
一个巨大的玻璃柜嵌在展厅中央的汉白玉台基上,冷光流转的玻璃里,一株半人高的小树正静静立着。
“一棵树有什么好看的,明老师,走啦!”张昊不耐烦地催促着。
明河却像没听到似的,直直朝展柜走去。
如云赶快跟上,陆蔓蔓和江晓鸾姐弟也跟了过去,张昊、葛循无奈对视一眼,也走了过去。
小树的枝干泛着玉石般的莹白,而非寻常树木的棕褐;九层枝桠没有向上伸展,反倒齐齐向两侧弯出柔和的弧度。凑近了看,茎干上还缠绕着细密的紫纹,像谁用朱砂笔细细勾勒过。枝桠末端垂着青绿色的叶子,叶背泛着暗紫色的光泽,细看会现玄色的纹路。
“这树一看就是假的呀!”张昊的声音打破寂静,哪有树长成这样的?
恰在此时,一道阳光不知从展馆哪个缝隙钻进来,正落在树干最粗壮的那段。
“奇怪。”陆蔓蔓奇道,“你们看,它没有影子。就像,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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