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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淑英抄起烧火棍,“我现在给你个机会把话说清楚,你到底回来干啥的!三!二……”
“等会儿等会儿!”
董春波站起身就往门口退,“英子,你冷静冷静!我回来是有事想要求你……”
董浩两口子也紧跟着往门口退,随时准备跑路!
吴淑英冷冷盯着董春波。
“英子,是,是这样……”董春波吞了口口水,看向董浩两口子,“他俩结婚三年了,都没能怀上一儿半女。”
董春波压低声音:“后来别人给介绍了一个……神婆,据说那神婆算得特别准,把咱家的事儿都说中了,说他们两口子不怀孕的原因是,是因为家里的亲人没有安息……”
…
三个月前。
董浩的媳妇袁红,经人介绍找到了一个神婆。
现在反封建迷信,神婆住得很隐蔽,夫妻二人七拐八拐找了很久才找到地方。
神婆家里各种灯烛黄纸摆的满满登登,屋子里散着昏暗的红光,到处都挂着带花纹的帘幔。
角落里的神龛老旧,香却是新点燃的,袅袅的蓝色烟雾初始聚,再而散,味道浓郁。
夫妻二人在这种诡异的气氛里,难免觉得反封建是个挺对的事儿。
但他们结婚几年都怀不上孩子,去医院看了也没查出什么毛病,只好死马当活马医,把希望寄托在了神婆身上。
两口子犹犹豫豫地进了屋,才现角落里坐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
老太太下巴正中有个黑色的大痦子,给她增添了几分神秘的高人风范。
“坐吧。”
苍老的声音嘶哑难听,给袁红吓得缩起肩膀,“大,大师,我想问问子女……”
老太太掀起眼皮看了他俩一眼,“生辰八字。”
夫妻二人见桌子上有黄纸和铅笔,赶紧写下拉自己的生辰八字,双手递给面前的老太太。
老太太接过黄纸,折了几下,放在手心合十,走到一处神龛前恭敬地拜了拜,随后把黄纸放在蜡烛上点燃,嘴里念念叨叨的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黄纸在她手心里迅化为纸灰,随后老太太垂着眼帘,吐出阴森森的四个字,“冤孽太重!”
董浩额上迅渗出冷汗,袁红只觉得后脊凉,怔怔地看着老太太,问:“什,什么?”
老太太坐回原位,沉声重复道:“我说,你们家冤孽太重。”
袁红吃惊地看着老太太,感觉头皮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游走,一圈圈地麻,“您……能不能具体说说?”
老太太看向董浩,“你们家有个死去的亲人心愿未了,魂魄没有安息,你们家上上下下,都要因此受到影响,你之所以怀不上孩子,也是这个原因。”
袁红脸色有些难看,忍不住问丈夫:“那冤魂会不会就是你那个死掉的哥哥?”
“那还用说,除了他还能是谁……”
袁红心头紧:“这人都走了十几年了,怎么还缠着……妈该不会是被他给带走的?”
董浩心中狂跳,急忙问老太太,“大师,这有办法破解吗?”
老太太写了o张鬼画符,“那魂魄有未了的心愿,你们琢磨琢磨,他心里最惦记谁,连续一个月,每天午夜把黄符烧成灰喝了。”
午夜喝黄符,袁红有点瘆得慌,好在不需要她来喝!
袁红拿着符,寻思这么贵的东西别再喝错了,就多问了一句,“那个魂魄最惦记的人,是不是他爹?”
老太太皱眉看着袁红,“这就是另外要算的了,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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