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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之,跟我走吧。"◎
夜风掠过曲心亭,卷着海棠瓣扑簌簌落进流水。
本来他们回府之后,一切如常,江淮舟洗了个澡,出来却发现录玉奴不见了,披了外套就出去找了一圈。
江淮舟踏着满地碎红走来时,只嗅到风中愈发浓烈的梨花白香气。
录玉奴斜倚在亭栏边,朱红常袍半褪至肘间,露出雪白中衣上斑驳的酒渍。
月光描摹着他仰首饮酒的轮廓,喉结滚动时,一滴酒液顺着脖颈滑入衣领。
“心肝...”
江淮舟刚开口,就被掷来的空酒坛逼退半步。
坛底残余的酒液溅在衣摆,晕开深色的痕迹。
“世子爷。”
录玉奴忽然笑起来,眼尾红得像是哭肿的,
“中京这地方——”
指尖刮过石桌,发出刺耳声响,
“连风里都飘着人血味。”
他踉跄起身,朱红袍角扫落三四个空坛。
今日白日里去了一趟沈家坟前,录玉奴表面上看似乎不受什么影响,但实际上千疮百孔,心里实在是受不住了才会喝酒。
江淮舟急忙上前搀扶,却被反手拽住前襟,带着酒气的呼吸扑在脸上:
“你说要带我走,我信了,可你千万不能骗我。”
江淮舟将人死死按在怀里,发觉他浑身冷得像块冰。
“我怎么可能骗你。”
夜风忽紧,吹动了亭角灯笼。
录玉奴的下巴抵在江淮舟肩头,朱红袍袖下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对方衣带。
月光流过他微微睁着的眼眸,那里面似有水光,却又像深潭般凝着化不开的墨色。
他好像在哭,可仔细一看,却又没有。
“我知道...”录玉奴忽然轻笑,带着醉意的气息拂过江淮舟耳侧,
“离了中京,我就再不是司礼监掌印,可若没了这身蟒袍——”
江淮舟突然扯开自己的玄色外裳,将两人严严实实裹住。
温热的掌心贴上录玉奴后心,隔着单薄中衣能摸到凸起的脊梁骨。
实在是太瘦了,实在是吃了太多的苦。
这权势快要压塌了录玉奴,可却也同样的让录玉奴得以活命。
就像溺水之人,抓着最后一根救命荆棘,明知这荆棘上都是尖刺,可却也只能鲜血淋漓的抓着。
求生的本能,让他根本就不敢松开手。
江淮舟自然可以猜到。
“只要你跟我走,明日就让万山戚带玄衣卫的虎符来。”
江淮舟道,
“江都王府的玄衣侍卫,从此归你一半。”
录玉奴坐在江淮舟膝上,乌发如墨,垂落的发丝遮住了半边面容。
月光从亭角漏进来,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那颗泪痣隐在阴影里,像一滴凝固的血。
他沉默良久,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江淮舟衣襟上的螭纹刺绣,声音轻得几乎被夜风吹散:
“不仅仅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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