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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我真的恨不得杀了你。”◎
黑暗浓稠得像实质,仿佛有重量般压迫着眼球。
何止眨了眨眼,睫毛扫过冰冷的空气,却连一丝微光都捕捉不到。
下一秒,身体的触觉最先反应过来,锁链的寒意渗入骨髓。
特制的合金镣铐紧扣住他的手腕脚踝。
锁链拉的不短,没有很紧,但绝对下不了床。
“咳...”
他试图发声,喉咙却像被火燎过般刺痛,何止也不知道自己这一下昏迷了多久,兰矜到底有没有给他打延长昏迷时长的药。
反正喉咙挺干的。
说句实在的,何止现在还活着,其实都算个奇迹了。
暴怒之下,兰矜没有杀了他。
昏迷前的记忆碎片般涌来,何止的肩膀被兰矜刺穿了,之后他们两个又交了几次手,把电梯吊锁都打断了,整个电梯都往下掉。
然后呢?
剩余的记忆如锋利的冰锥刺入脑海。
何止和兰矜交手的余波震断了电梯的顶部承重钢索,电梯厢在惊天动地的轰鸣中开始坠落。
兰矜正好抓着下半节承重钢索,一瞬间就掉下去了。
——然后何止干了件蠢事。
兰矜是谁啊,荆棘基地的白兰暴君,荆棘基地的最强者,不过是一个下坠的电梯而已,摔下去又不会摔死他。
用得着何止关心吗?
用得着吗?
何止到现在都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伸手。
明明肩胛骨还插着冰锥,可当兰矜的身影即将被井底的黑暗吞没时,他的身体先于理智扑了过去。
“砰”的一声。
电梯落地。
电梯井里的风托着何止,何止又抱着兰矜。
兰矜反手扣住他手腕的力道几乎捏碎骨头。
何止在黑暗中看清了暴君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的根本不是愤怒,而是某种更可怕的、近乎绝望的冰冷。
下一秒兰矜直接眼疾手快,按着何止的后脑,重重撞在井壁上,黑暗炸开。
兰矜是真他妈狠。
说爱就爱,说恨就恨。
或许兰矜从来都是这样狠的,何止从不否认他的这一面,但是,以前至少是收敛的。
到现在,何止才终于意识到,以前的兰矜对他有多么的纵容让步。
他进一步又意识到。
何止以前自己在装,但是其实,兰矜也在装。
只不过,何止是装作自己不是卧底,他假装自己的身份干干净净,明明白白。
兰矜呢。
兰矜在装弱啊。
他在何止面前装弱啊。
何止以前从来没有正面和白兰暴君交过手,他们没有到那种非你死我活不可、非下杀手不可的地步。
所以何止对于兰矜的能力,其实并没有一个完全的认知。
直到现在。
何止才意识到,为什么兰矜被成为白兰暴君。
强大,专制,独裁。
冷漠,残酷,狠辣。
现在他已经知道了,暴君的爱情才是这世界上最危险的东西,碰一下,搞不好连小命都得交代在这儿了。
何止不想死。
他可以对生死置之度外,但是他不能因为这个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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