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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见裴书承!”苏瑾死死抓着护士的袖口,声音嘶哑,“你去告诉她,我有话跟他说,就一句!”
护士抽回手,语气平淡:“裴先生交代过,您需要静养,任何人都不见。”
“任何人?”苏瑾笑起来,眼泪却砸在被子上,“连我这个差点死在他面前的人,也算是任何人?”
她拔掉手上的针管,用没受伤的手捶打床板,喊着裴书承的名字,直到声音沙哑得发不出声。
护工进来按住她,重新扎上针,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流进身体,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渐渐消失。
苏瑾盯着天花板,摸出藏在床板下的水果刀,刀锋很薄,贴着皮肤划过的时候,有轻微的刺痛。
苏瑾看着渗出来的血珠,嘴角却勾起一丝诡异的笑。
她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久到以为又要自动挂断时,却意外的接通了。
“裴书承,”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随时会断气,“我流血了,好多血......你要不要来看看?或许,这是你最后一次见我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他冷漠的声音:“苏瑾,你想死没人拦着你,但比起死,我要你生不如死的活着赎罪。”
“嘟…嘟…嘟…”
忙音在耳边响起,像重锤敲在心上。
苏瑾握着刀的手垂下来,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暗红。
她看着那片血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汹涌而出。
窗外的雨停了,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她空荡荡的下半身上,像一个冰冷的笑话。
裴书承收起手机,转而掏出一把陈旧的钥匙。
钥匙插进锁孔时,他的手顿了顿。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不是记忆里淡淡的栀子花香,而是一层薄薄的灰尘味。
他换鞋的动作很慢,目光扫过客厅。
沙发上的抱枕还是歪歪扭扭地堆着,像她昨天刚靠过一样,茶几上放着个没织完的毛线团,浅灰色的,是她念叨了很久要给他织的围巾。
一切都和他离开那天一模一样,又好像哪里都不一样了。
裴书承走到阳台,那里的吊兰枯了大半,只有角落里的仙人掌还倔强地活着。
他记得何夕总说:“你看它多像你,硬邦邦的,却偷偷长了好多小刺保护自己。”
那时候他总笑她胡说,现在指尖碰到仙人掌的刺,尖锐的痛感传来,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他靠着阳台的栏杆滑坐在地,头抵着冰冷的瓷砖。
他想起她第一次给他做饭,把鸡蛋炒糊了,却睁着亮晶晶的眼睛问他:“是不是闻着糊味,就知道是家的味道?”
他想起冬天下雪,她拉着他在客厅里笨拙地跳舞,脚下滑了一跤,两人摔在地毯上笑作一团,暖气烘得空气都甜丝丝的。
想到这,裴书承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只是须臾,一切都成了消散的泡沫。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卧室。
床头柜上的相框里,何夕笑得眉眼弯弯,照片是他拍的,在去年的生日那天,她手里举着个歪歪扭扭的蛋糕,说:“阿喻,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永远......”
他低声重复着,喉咙突然一阵腥甜,裴书承猛地侧过头,一口血咳在米色的瓷砖地板上。
他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动作平静得像在擦去灰尘。
胃癌晚期的诊断书还在口袋里揣着,医生说最多还有三个月,他当时只觉得,这或许是他这辈子,离何夕最近的一次。
他慢慢蹲下身,将脸埋在她用过的枕头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洗发水的香味。
“夕夕......”他哽咽着,泪水砸在枕套上,洇开一小片湿痕,“等我......”
“到了那边,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窗外的风灌进来,吹动了窗帘,却吹不散满室的死寂和绝望。
他知道自己没资格求原谅,可除此之外,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这短暂的日子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那一天的到来,然后带着满身的罪孽,去见他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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