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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淑瑞自从得知杨晞与洛蔚宁的关系后,几天下来郁郁寡欢,都住在皇后的仁明宫。
这日秋高气爽,赵淑瑞与皇后在御苑里边走边谈心,身后不远跟着璇玑以及皇后的一众内侍。
皇后看着赵淑瑞几天下来还愁容不展,不由得担忧地地蹙了蹙眉。
一行人走在院中的石头小路,两边的花圃里盛开着绚烂的黄菊花,让人眼前一亮。
皇后试探地道:“今日可出来得凑巧了,这些菊花前些日子还含着苞,今天就开得如此盛了。淑瑞你最近也好久没作画了,不如给母后画一副百菊盛放图?”
她知道赵淑瑞唯爱诗画,自小到大每逢不开心,只要挥毫一番,所有忧愁难过便都烟消云散。
赵淑瑞抬起忧伤的双眸,扫视两边花圃的菊花,纵然盛开似火,在她眼里都不过是惨淡浮云。她幽幽地道:“没什么好画的。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1)。花儿年年这般灿烂,可人为何要变?这杨晞为什么要欺骗我,难道我待她还不够好吗,母后?”
皇后挽着赵淑瑞的手安慰道:“人人都有难言之隐,或许巺子不和你说也是怕伤了你吧!”
赵淑瑞看向皇后,模样委屈欲哭,又问道:“母后,那你告诉我,洛蔚宁与杨晞两情相悦,那横刀夺爱的人真的是我么,难道是我错了?”
皇后心疼道:“世间万物,唯情字最难解,哪能容易论对错,我的孩儿又何须自责?”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女儿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如此欢喜一个人,难道真的要退让了?”
“父皇母后任你自由选择驸马,无非是不愿看到你跟别的皇家女儿那样,终身大事为了政治而牺牲,一辈子郁郁寡欢。可如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父皇命洛蔚宁五日内把庚帖送入大内,都三天过去了仍不见动静,可见这洛蔚宁的心完全不在你身上,母后担心你与他一起不会开心。”
“他是我这辈子唯一欢喜过的人,孩儿真的不甘心!”
皇后见一时半会说服不了她,哄道:“还有两天,那便再考虑考虑。你父皇旨意已下,你若真放不下,他终归也是你的驸马。”
在皇后看来,洛蔚宁出身布衣,即使现在心思不在赵淑瑞身上,但也没庞大的世家倚仗,婚后自然得敬赵淑瑞三分。且成为驸马不是任何人都有的福分,一旦享受过权力和富贵的滋味,她相信洛蔚宁会懂得衡量利弊,把心思放到赵淑瑞那儿的。
母女二人走着走着,踏进另一片院子,那儿有戏台,是后宫的娱乐之地。眼下热闹非凡的,六七个后妃坐在小勾栏下,听着台上教坊司的伎人说书。
伎人是个四十来岁的老婆子,盘着发髻,身着锦衣,拿着一块抚尺,正在慷慨激昂,抑扬顿挫地讲着故事。
赵淑瑞和皇后不想凑热闹,为免惊动她们,正欲离开,可却被坐在上席的王贵妃瞧见。
王贵妃立即率众后妃来给皇后问安,行过礼后,王贵妃道:“这是臣妾特地在教坊司请过来的伎人,给诸位姐妹热闹热闹。皇后和成德既然来了,不如坐下来与我们一起听听。”
皇后被王贵妃和诸后妃的热情说服,又想到赵淑瑞这几天郁郁寡欢,正好听听说书,热闹开心一会,好让她排解苦闷。
勾栏下,皇后坐在正中间的位置,右边坐着赵淑瑞,赵淑瑞旁边是王贵妃。
王贵妃看着皇后与赵淑瑞的侧脸,嘴角扬起狞笑,又与台上的伎人交换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随后伎人一拍抚尺,又抑扬顿挫道:“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2)上回老朽说到那位少女因为贫穷走投入路,女扮男装混入禁军。在大朝会上以力拔山兮之势打败回鹘勇士,被册封为将军。她一时成了权贵竞相争夺的人物,多少权贵想招为东床,包括那皇帝最疼爱的小公主,她瞧着将军长得白白净净,斯文俊俏,好一副儒将模样,那少女春心荡漾了起来,不久便央求圣上给她和将军赐了婚……”
赵淑瑞和皇后听着故事的前程提要,察觉到不妥,大朝会上打败异国勇士,怎么这将军的经历那么像洛蔚宁,而故事中的公主又仿佛在影射赵淑瑞。
母女二人都不悦地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继续听说书人详细道来接下来的故事:将军在军营练兵,突然收到官家的传召,被点为驸马。人人皆以为驸马都尉是天下男子抢破头都得到的身份,可偏偏那将军拒绝了,奈何君命难违,将军最终被按着头娶了公主,洞房花烛之夜,公主发现驸马的女儿身,当场昏死过去!
那伎人说到最后,语气甚至变成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调侃,而后妃们也被风趣的故事逗乐,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赵淑瑞与皇后的反应却显得格格不入,她们的脸上早已布满了阴霾。
赵淑瑞搁在茶几上的手也哆嗦了起来。她开始明白了,这伎人是王贵妃有意安排的,她那么热情地邀请她听说书,目的是为了给她说这故事。
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正是洛蔚宁!
杨晞为什么喜欢洛蔚宁,洛蔚宁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当驸马,一切都在这个故事里解释过来了,洛蔚宁就是个女子!
皇后瞧着赵淑瑞面色惨白,心疼道:“淑瑞,母后带你回去吧!”
站在赵淑瑞边上的璇玑立即扶着她站起来。
王贵妃故作关切地搀扶着赵淑瑞,“哎呦成德你怎么了,这么快要走了吗,不多听一会?”
“多留一会嘛!”
其他后妃显然与王贵妃一伙的,皆故作热情劝留,发出阴阳怪气的嘲笑声。
“话说回来,这说书故事中的女将军,经历和洛虞侯还挺像的,同样在大朝会上打败异国勇士,同样当上了禁军将领,也同样被点为驸马。若洛虞侯再是个女子,那这个故事简直就是为她量身书写的,成德你说是不是?”王贵妃说着,妖娆一笑,明显在刺激赵淑瑞。
另一名深得皇帝宠幸的妃子道:“虽然那只是个故事,不过臣妾听说那洛虞侯迟迟未把庚帖送入宫里,皇后真得该好好问问了,免得真像故事一样,给招了个女驸马,哈哈!”
说完,妃子娇笑起来,以丝巾掩嘴。
赵淑瑞的身体抖得厉害,几乎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要不是璇玑搀扶着,就要倒下去。
皇后忍耐了许久,终于怒不可遏地站起来,甩袖道:“放肆,不过是听了一个市井故事就敢议论皇家,这事要传到官家那里去,你们可担当得起?”
皇后一怒,妃子们,包括王贵妃都不敢再出声。但她们也深知此事关乎赵淑瑞的声誉,即使皇后告诉官家,官家大概也不会怪罪下来,毕竟闹大了对赵淑瑞、对皇室的名声有损。只不过碍于她是皇后,她们不好冲撞罢了。
“璇玑,扶成德公主离开!”皇后下令道。
璇玑看到这群落井下石的宫妃恶心的嘴脸,板着脸,拨掉了王贵妃拉着赵淑瑞的手,护着赵淑瑞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王贵妃被一个侍卫甩脸色,气得对着璇玑的背影破口大骂:“一个奴才,不过是仗着皇后撑腰,就连贵妃也不放眼里了!”
赵淑瑞执意要离开皇后的仁明宫,皇后担心她情绪不稳害病或是做出伤害自己的事,便派了自己的贴身内侍跟随回去。
赵淑瑞一路哭着回公主府,首先跑进书房,把当初凭印象画的洛蔚宁的画像从墙上扯下来,失望又气恼地撕了起来。
一边撕一边怒吼:“假的,都是假的!”
很快,画中那站在灯肆里的翩翩少年被撕得面目全非,成为几片碎纸散落一地。赵淑瑞双手无力地撑在书案上,痛哭不止。
“公主,那不过是说书,您千万别当真!”璇玑安慰道。
“她就是,她就是!那洛蔚宁她就是女子!她骗我骗得好苦!”赵淑瑞歇斯底里地哭喊,泪水一滴一滴扑簌簌地落在桌上,身体不止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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