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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
乌云密布,不见天日。
有铃铛颤动,裹挟在呼啸呜咽的疾风中,也听得不甚真切。
扶桑关上窗,单薄的窗纸将冷风隔绝在外,却并不能隔绝渗透进来的冷意。
她转身点了蜡烛,烛火摇曳,暖光笼在她的身上,似乎也能带来一点温暖。
借着这点烛光,扶桑看到了镜中的自己。
穿着魔界最时兴的火榴裙,乌黑靓丽的发丝之间隐隐可以看到几缕用红绳编制的小辫。
这身衣裳勾勒出她窈窕有致的身材,裸露的细腰上,冰凉纤细的链条泛着细碎的银光,再往下,赤足金铃,每一步都摇晃作响。
本该风情万种。
偏偏她神情淡淡,此刻眼眸低垂,仿若悲悯世人的神女,令人叹为观止不敢亵渎。
这等姿态模样不像是饱受风霜舟车劳顿的魔族女子,倒像是天上月,山间雪,高高在上不惹尘埃,是个误入这脏污之地的神女。
扶桑抬手,指尖触到耳垂下的青绿玉滴耳坠,那里藏着见血封喉的毒药。
她想起临行时,族内的老人郑重地握住她的手。
浑浊无神的眼里充满悲戚,他说,若是走投无路,便以死解脱。
翠荧族是天生的医者,医者慈悲为怀,纵然被魔尊的铁骑毁掉家园安宁,被迫为奴,也不会违背原则,用这双救人的手去害人。
扶桑轻轻叹息,不知是叹族人的迂腐执拗,还是叹她生机渺茫的前路。
她要服侍的是魔尊最小的儿子,魔族的小殿下。
没人知道他的过往和名字,只知道他简直横空出世,短短数日,便率魔军攻下魔域易守难攻的焱阳城和婆娑城,替魔尊坐稳魔域霸主的宝座,一战成名。
传闻他暴戾阴鸷,残忍疯魔,常以折磨人致死取乐,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怪物。
有人轻轻叩门,“扶桑姑娘,可准备好了?”
扶桑敛眸,缓缓将门打开,对着外面笑得满脸褶子的使者盈盈一笑,点头道:“走吧。”
路上遇见的宫人们身穿玄黑服饰,低着头,脚步声察不可闻,恍若鬼魅。
这座耗费半年筑成的豪华宫殿,此刻没有半点人气,宛如坟墓。
扶桑的心跳得快了些,对前面带路的使者道:“我初来乍到,还不知殿下的喜恶,不知大人可否告知一二?好让我尽心尽力的服侍。”
使者停下脚步,慢吞吞地回头看了她一眼,神色复杂,似乎是在怜悯一个将死之人。
他不答反问:“可有亲人在世?”
扶桑不明所以,但还是轻轻摇头,如实答复道:“没有。”
使者回过头,脚步款款地向前走,声音飘散在迅猛的风中:“孑然一人,无牵无挂,也是好事。”
扶桑听出他语气携带的怜悯,微微蹙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惴惴不安。
两人很快抵达怪物的寝殿。
殿中窗户紧闭,光线昏暗,扶桑和使者逆光而立,她大着胆子,缓缓抬起眼眸,望向前方。
有人影隐于纱帘之中的高座上,扶桑看不真切,直到有风从身后吹来,那纱帘被风卷起飘曳,露出了那人的半张脸来。
并非凶恶之徒的长相,面如冠玉,容貌如画,眉宇间还是未懂人事的青涩,看起来更像是个无辜少年。
这便是魔族小殿下,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
扶桑长睫轻颤,藏于衣袖下的手倏地攥紧。
许多年前,魔域婆娑城,她曾见过这张脸。
那时她无拘无束,潇洒恣意,路遇魔族人招摇撞骗,便出手教训,惹得对方人仰马翻,好不快哉。
也是恰巧,她见路过有一少年模样俊俏,出言挑逗几句。
不过数年,再次相遇,却是如今的局面,他为主,她为奴。
往事遥远,扶桑已全无当年的莽撞无畏。
她变了许多。
察觉到视线,高座上的少年缓缓抬起眸来,面无表情地看向扶桑。
目光有片刻的停滞,他猛地起身,眸光凝聚成一点,像是从林间的野兽骤然间锁定猎物。
恐惧如影随形,恍若被冰凉的毒蛇缠上脖颈,扶桑感到窒息,却始终不肯低下头。
她就这样同他隔空相望。
僵持不下时,还是使者开了口,介绍扶桑的身份。
“父亲送……来的。”少年咬文嚼字地说道,他缓慢地眨着眼,一步步走下高台,问扶桑:“你,会什么?”
扶桑想,他应该没有认出她,否则凭她当年的冒犯,定会毫不犹豫地结束她的性命。
她听见少年缓慢地开口:“有人,善舞,砍去腿,有人,善歌,割去舌头,有人,善乐,断掉手,血流而尽,她们就,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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