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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因为上辈子，为了保留喜欢他的权力，她付出了生命。

虽然她已经释然了，可当初真挚的感情是真的，她错在不知天高地厚，错在太过冲动只顾追求自己的喜欢，甚至可以错在喜欢错了人，唯独，错不在那份感情。

澜辰停住，看着她皱眉的模样，久久不能回神。

沉默许久，他问道：“过去的种种，你都已经放下了吗？”

凌瑶音把经书和玉佩放在香案上，语气恢复了平淡：“您曾经教导我，一切清净都源自心静，学会放下执着痴念，才能获得自由。”

“如今前世种种我虽然还会偶尔记起，却已经心无挂碍了。”

澜辰转动佛珠，眼中都是她释然的模样，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良久，他才沙哑问了一句：“你那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已经死了？”

闻言，凌瑶音终于抬眸，对上澜辰的视线。

“死后刚见到你时，我本想告诉你，我期盼你会因为我的死而伤心，哪怕是难过一瞬，或者伤心一时，我那时也是满足的。”

“可是，那时你和凌明月被赐婚了。”

“既然你已经有了心上人，想来对我的死乐见其成，又或者我说出来，你也不会信，说和不说又有什么意义？”

澜辰被她一句一句，刺得面色霜白。

“那时我要是知道，我绝不会……”

后面的话咽在了喉咙，再也说不出口，因为那只是个不会实现假设。

她含怨枉死，又释然一切不再执着，而他还懵然不知。

一错过，便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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