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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让他眼前一黑,恍惚间好像看见璇玑抱着《天机秘录》从火场里冲出来,衣角燃着火焰,却笑着对他说:“逸尘你看,你护住它了。”
可现在,什么都护不住了。
不对!璇玑怎么会有《天机秘录》!《天机秘录》不是郝毅白父母守护的东西么?
视线恍惚一瞬,逸尘仿佛看到郝毅白在叫自己,眨眨眼却又什么都没有。
天机阁的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密道被天火封死,云鹤崖的瘴气漫了上来,将所有痕迹都吞得干干净净。
没人知道寒潭底沉了多少碎镜,也没人知道天机阁的亡魂们到最后,连一句迟来的度都没等到。
只有山风还在吹,卷着灰烬和血腥味,掠过空荡荡的崖壁,像谁在无声地哭。
可这哭声很快也被瘴气吞没,天地间只剩下一片死寂,连残月都躲进了乌云里,再不肯露出半分光亮。
逸尘的意识像被潭水浸泡的棉絮,一点点沉下去。
左手掌的断口早已麻木,只剩断断续续的刺痛提醒他还没死透,可这点痛在翻涌的记忆碎片面前,轻得像根羽毛。
他恍惚间看见璇玑抱着《天机秘录》从火场冲出来,衣角燃着火焰,可转瞬间那身影又变成个陌生的妇人,鬓边插着药圃的紫菀花,正将书卷塞进郝毅白怀里:“阿白,守住它,别学你爹…”话音未落,妇人的身影就被镜刃撕碎,血溅在书卷上,晕开的痕迹却变成了璇玑胸口的镜花印记。
“咳…咳…”他想咳嗽,喉咙里却像被堵住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潭水倒映着天机阁的火光,那片血色里浮起无数张脸,有郝毅白爹娘的,有璇玑的,有琅嬛的,还有阿竹哭红的眼睛,可这些脸都在慢慢融化。
“假的…都是假的…”逸尘喃喃自语,指尖抠进石柱的裂缝里,指甲断裂也浑然不觉。
他想起郝毅白说的“我娘守阁十年”,又想起琅嬛哭喊的“璇玑”,可脑海里那个总在药圃捣药的身影,分明梳着和郝毅白母亲一样的式。
是镜力…
是镜力在搅乱记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更浓的黑暗吞没。
他看见玄龟从潭底浮上来,龟甲上的镜纹流转着微光,映出最后一片影子。
—那碎片根本没被玄龟吞下,而是嵌在他自己的断掌骨缝里,正随着他的心跳微微烫。
原来引镜符引的不是玄龟。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被困在镜墟的幻象里。
琅嬛恰好也悟到了这里。她想笑,嘴角却只能溢出黑血。
终于明白璇玑最后那句“假的…醒来…”是什么意思,可太晚了,所有的挣扎都成了镜中笑话。
以为在护着谁,其实不过是跟着镜影跳了场亡者之舞。
郝毅白的身体被山风掀起一角,露出胸口的血痕,那痕迹不是剑伤,而是半个镜花印记和璇玑胸口的一模一样。
逸尘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些混乱的记忆突然拼凑出碎片:当年守阁的不是郝毅白母亲,也不是璇玑,是被白瑜残魂附身的镜灵,而他们所有人,都成了镜狱里重复轮回的祭品。
“原来…欠命的是我们…”逸尘的声音轻得听不见,意识彻底沉入黑暗。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潭底无数镜屑反射的微光,那些光聚在一起,变成了空洞的眼窝,正无声地注视着他。
云鹤崖的瘴气越来越浓,漫过琅嬛冰凉的身体,漫过阿竹被折断的脖颈,漫过散落的冰莲残渣。
瘴气里浮动着细碎的镜粉,吸入肺腑便会勾起最混乱的记忆。
有人记起璇玑其实不会捣药,有人记起郝毅白爹娘早在十年前就被长老们秘密处决,还有人记起所谓的“三百亡魂”,本就是当年碎镜时被一同碾碎的无辜弟子。
可这些记忆刚浮现就会消散,像指间的烟。
三天后,大火熄灭,瘴气散去,天机阁只剩下断壁残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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