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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沈卓为何再三强调“师徒之事不允许说给第三者知道”的主要原因了。
此事一旦泄密,只怕更是危机四伏。
【太子拒绝是因为那些“不得不说的事”啊。】
【懂了,不是不想学,是不能学。毕竟他认定了沈卓才是师父,且只应该有一个师父。】
【妙妙:真是白瞎了天赋。】
一种无以言说的遗憾和失落在沈妙仪心离蔓延。
她看向成龙,见他面上古井无波,而那灼灼双目中的似乎也写满了淡淡的怅然。其实,妙仪也看出端倪来了。
她不再强求,笑了笑“原来如此。”
又道:“毕竟是我唐突,殿下身份尊贵,这岐黄之术,权当闲暇时的消遣,不学也罢。”
黎成龙惭愧的低着头,嘴唇蠕动,此时此刻他其实是想要表达什么的,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
他转身继续去整理另其余的东西了。
沈妙仪选择忘记这一切,就好像刚才的对话从未生过。
这帝京,尘寰里的每哥灵魂,似都戴着无形的镣铐和枷锁,如此艰苦卓绝又如此身不由己。
沈妙仪无奈的摇头。
人各有路,那也的确是强求不得的。
沈妙仪吃东西去了,今日不知怎么搞的却食不知味。
城外。
离朱雀大道不远的一处客栈。
悦来客栈内。
这里接待各种三教九流之人,在这里打尖或歇息的都是些行脚的商贩或做小本买卖的旅人。
此刻,大堂里稀稀拉拉坐着几个客人,气氛显得有些分外的清冷。
二楼,天字号的屋子“松风阁”的包厢内,此刻门窗紧闭。似乎正在进行着我们秘密的谈话,一个穿着灰色斗篷的人,正准备到松风阁内去。
那黑魆魆的厚重斗篷几乎遮住了此人的五官,没有人知道此人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但见他行色匆匆,他迈着沉稳的步子来到二楼,穿过昏暗的走廊。
【这人是谁?】
【来这里做什么?】
【搬小板凳看戏。】
然后环顾左右,各处都警惕地了望观察一番,觉无人跟踪和留意自己,这才迅抬手,在“松风阁”门扉上,以一种特定的节奏轻轻的锤击了两下。
“吱”的一声,门从里面打开。
斗篷人再次回头观察走廊,现的确没有偷窥者这才猫儿一般敏捷的侧身闪入兀自。
这一瞬,门迅疾的在他身后悄无声息的闭合,阻隔了外界一切的声音。
包厢内一整个暗沉沉的,只点着一盏蜡。
那微光勉勉强强可以照亮不大的方寸之地。
空气里弥漫着龙井清醇馥郁的香味,桌上放了一些精致的点心。
在这桌旁,背对了门扉,坐着一个男子。
这人身形中等偏胖,着一件玄色的衣服,此人几乎与黑色要融为一体。
他的脸上有一张稀奇古怪的面具。
那是一张狰狞恐怖鬼魅一般的乌鸦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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