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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郁半垂眼皮,他的唇红极了,像是被滚烫的汤油烫烧过一遍似的,粉色的肉粘着血,便显得愈发红艳了。
他努力压了压郁气,像是未曾察觉到青年的态度,故作平静嗔怪道:“江让,你就不能陪我逛逛街吗?”
江让没吭声了,他从来不是个多懂情趣的人,加上两人也不是情侣或夫妻,哪里会去揣度omega的心思。
两人最终还是去了市中心的高级商厦。
这里是富人们聚集的中心,一些高级会所、餐馆等等仅对有权有钱的人开放,戚家、陈家、李家等对这边皆有参股投资。
戚郁说是让江让陪着自己逛街买婴儿用品,但实则两人进入商厦后,男人第一眼看到的、想到的永远都是青年。
一趟下来,还没逛两层,江让就已经试过多套珍贵的珠宝袖扣、高定衣衫。
几乎江让试一套,戚郁就买一套,一旁的柜员看两人的眼神简直像是看财神。
江让一开始哪敢收这些昂贵的物品,但戚郁却告诉他,他也是孩子的父亲,胎教两人都有份,青年自然也得换一换形象。
beta其实并没有完全信这套说辞,相反的,戚郁这样的做法反倒令青年产生一种不适的、被包养的感觉。
虽然两人确实有这样的交易,但江让一直都会有意识地去躲避这样的思想,对于一个骨子里保守的人来说,即便事情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心里到底还是难以接受。
江让努力地想要转移注意力,也想止住男主人突如其来的购买欲,好半晌,他瞥见了一套深红、宽松的男士线衣,甚至都没有细看,便随意指了指轻声道:“那套看上去好像很适合先生。”
男人一瞬间停住了一切的动作,那张白腻得泛青的脸庞恍如被漂亮的水银注入了一般,焕发出一种极艳又极有神采的光芒。
“你喜欢我穿那样的颜色吗?”男人这样问,声音轻轻的,像是怕惊扰到了天边的月光。
江让迟疑了一瞬,还是点点头。
戚郁抿唇,就这样被轻易转移了注意力。
他不再执着于让青年试什么,而是开始无意识地改变自己,以此试图去取悦对方。
老实的青年没什么刻意引导的意识,但他的某些下意识的神态反应却像是给了男人一个指路的方向。
就比如,戚郁穿着那身深红的、露出小半锁骨与胸膛的深v线衣走出试衣间的一瞬间,江让的眼神便再也未从他的身上挪移开来。
那眼神与其说是欣赏,不如说更像是一种对男人的鼓舞,它细细地变作伊甸园蛊惑的花纹毒蛇,仿佛能口吐人言一般地告诉戚郁:
你想要他的爱,就去取悦他吧。
用你所能去勾引、去蛊惑,让他的视线长久地凝视在你的身上,将他彻底溺死欲望的殿堂,让他但凡所见,都能想起你的艳美、蛊惑、性感。
像是毒牙深陷颈窝,注入神经性的病毒,让他一辈子都离不开你。
戚郁捏着指根,他慢慢拉拽了一下肩膀处堆叠的布料,眼见白皙的肩膀就要彻底暴露出来,江让总算是忍耐不住了,青年靠得他近极了,垂着头、看不出情绪地为男人整理衣衫。
他做的太细致了,简直像是难掩嫉妒,不愿让任何人看见男主人的艳美风姿。
有那么一瞬间,戚郁甚至能够从对方的动作中感受到一种极端舒畅的感觉。
男人像是一个拼命证明自己获得大奖的赌徒,青年的态度比起先前的无动于衷,简直称得上开了窍。
戚郁不介意江让的占有欲。
甚至,他恨不得对方更极端一些,哪怕被切割开也好,只要他的每一块都属于他,那么他都是甘之如饴的。
两人这般情态,从外人眼中看过去,倒真像是一对蜜里调油的夫妻。
穿着灰色格纹西装、身材高挑的男人忽地顿在玻璃橱窗外。
男人五官轮廓深刻,额上的发被稍稍往后梳起,只余下零星发丝垂在眼角边际,显得年轻、斯文、矜贵。
他的眼神越过重重叠叠、迷障般的色彩,轻而浅地落在店内那对恩爱佳侣的身上。
他们看上去实在幸福极了,像是美好的故事早已走到尾声,店内浅橘色的灯光柔美地打在beta俊朗的面容上,眉目处每一寸分割出的阴影,好似都溢满了青年对眼前爱人的珍视、爱护。
男人慢慢收拢掌心,指骨处因为过分用力而显出生生的死白。
站在他身后的助理眼见男人顿在原地,小心翼翼问道:“陈总?”
陈景旭眼眸淡淡的抬着,语气自然道:“你先去视察,我这边有些事情要处理,不用等我。”
助理赶忙点头,远远离开了。
男人推开了玻璃门,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沉闷的声响。
江让正收回为男主人理好衣襟的手指,闻声抬头,一眼便撞入迎风而来的男人淤泥般深黏的眸底。
青年有一瞬的失神、愣仲,随之而动的是濡湿、莹亮的湿润嘴唇,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因为眼前男人的陌生、沉稳而变得不自信起来,于是他选择恍惚地吞咽那象征着亲密的字眼。
最后,慢慢地露出一个客气而疏远的微笑来。
beta颔首,轻声道:“陈先生。”
他说得多么平稳,仿佛浑不在意从前的时光,可那双眼却始终盯着alpha的一举一动,像是试图从眼前男人的皮囊中找出那只热烈、胆大,只懂得向他讨欢的小狗。
可江让终究是会失望的,眼前的男人斯文而优雅,他的皮肤光洁如新、目光凌厉、姿态从容,面对青年的客气同样表现得沉静而陌生。
像是全然忘却了两人一切的回忆。
江让心口莫名的失落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一双素白的手腕便从侧方缠上了他的胳膊,它像凌空中挥出的锁链,一圈又一圈地缠绕住beta的嘴唇、脖颈、眼球、身体,用近乎窒息的方式宣示着主权。
“陈总,还真是许久不见了。”
男人慢慢撕裂唇边的笑意,那笑冷而淡,如深潭的湖水,戚郁轻扣住beta的手指,慢条斯理道:“听说你大哥可是被你整得很惨啊,议会席位、股票、期权、股份、分公司都一一进了你的口袋,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能忍得下心呢?”
这一番连讽带刺的话下来,陈景旭的脸色却分毫未变,男人沉静而冷淡,墨绿的眸轻轻扫过江让,半晌才温声道:“戚总的话说的有些偏颇了,大哥他自己经营不慎,怎么能怪到我身上,如果不是我兜底,这陈家的东西,可就被旁的虎狼给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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