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男人轻轻扯了扯肩头滑落的白色蕾丝,他努力克制着被暴力相待的□□上的痛意,通身都泛起了一层虚浮、红藻般的粉意。
周宜春仰头看着江让,从来卑微的神情在某一瞬间变幻莫测,他战栗着美好的躯体,以伊甸园中勾引亚当夏娃吞吃禁果的毒蛇口吻,轻声道:“江江,你不想报复他吗?”
“报复他对你的轻慢、玩笑、中伤。”
削瘦修长的潮热指节抚上青年的腰身,毛茸茸的脑袋渴求垂怜一般地半枕在青年温软的肚皮上。
他柔声道:“凭什么他就能让所有人臣服呢?就凭他的权势财富吗?不、不会,江江会是这个特殊的意外,不是吗?”
男人肩头的白蕾丝再次滑落,修长的腿部近乎刺眼的白。
他轻轻攀上青年的肩头,低声喃喃道:“江江、你的男友就在门外,但他却永远不会知道,你就在他的眼皮下”
“出轨。”
江让喉头鼓动,好半晌,青年猛地捂住男人潮红的嘴唇,将对方压制在灰白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咚’声。
低低的细碎笑声、潮热从指缝间溢出。
江让恍然似被灼烧到了一般,松开几分。
可周宜春却细细出声,残缺的眉眼显出一种古怪的诡美。
他说:“江江,今夜,我是你的玩具。”
第57章
江让很少会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情。
大部分时候,青年面对所有人都是谨慎小心、掺杂算计的,只除了周宜春。
倒不是说他不算计周宜春,实在是男人根本不必他花什么心思,他自己就会舔狗似的无怨无悔地跟上来,怎么打都打不走。
其实周宜春有一点没想错,江让对他确实是特殊的。
特殊到,青年会在他的面前释放自己所有阴暗面的影子。
男人像是一潭浓厚沉闷的沼泽,无声无息地承受着所有来自爱人的极端负面情绪。
对于江让来说,周宜春就是发泄物一般的存在,能够任他肆意凌.虐。
而发泄物的最后归宿,就是垃圾桶。
江让看不上他、看不起他,甚至嫌弃他的残缺,平日里,连偶尔安抚的亲吻都敷衍至极。
所以,当昏昏沉沉醒来的青年睁眼,恍惚看见身侧裸.露着臂膀、紧密缠着他睡得香甜的周宜春时,整个人都宛若被雷劈了般的崩溃。
无数的夜间风月瞬间挤压着、扭曲盘桓着涌上脑髓。
江让记得细碎迷离的雪色中,他曾荒唐地剥下男人半遮不露的白蕾丝,于是那柔软的、如蛇信子般的蕾丝花边便会绞缠入青年的手腕。可它实在脆弱,在某些时刻,便承受不住般地被扯裂开来。
朦胧的灯光曾照在两个背德的罪人、无节制的野兽身上,它美得摇晃、飘摇如屋外渐停渐歇的无根雪,可自它滋生的阴影,却仿佛永不会消停般的吞吃着一切的理智。
青年无法忘记黑暗燥热的空气中,心脏剧烈跳动时的鼓噪、唇吻交错的急迫、爱欲顿生的临界点。
它们一帧又一帧地挤压着青年残存的理智,江让甚至能感受到头颅内部隐约崩断的神经,刺痛与羞耻仿佛将他整个人都剥光了一般,曝晒在惨烈的阳光下。
青年脸色苍白、不可置信,他接受不了自己居然会如失智的犬狗一般,同往日最嫌弃的舔狗发生关系。
一时间,剧烈的耳鸣声嘈杂得甚至令他生出某种逃避似的恨意。
都怪周宜春。
青年想,都怪他勾引自己。
错的是周宜春,是他不知廉耻地主动上赶着,那样的情况下,哪个正常男人能把持得住?
自己被勾引到了也很正常。
只是玩玩而已,一场报复性的出轨游戏,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想是这样想的,可江让牙齿却咬得咯咯作响,胃里涌上的酸水漫上喉头,眸中的厌憎如同翻滚的污泥,浓稠而腥臭。青年面目扭曲,径直一脚将对方踹下了床榻。
随着沉闷的一声,男人哑着嗓音低声轻.喘,整个人迷蒙地半伏在地板上,他通身没有遮蔽的衣物,苍白的、隐约泛红的皮肉支撑着骨节,一张腻白粉红的面颊一瞬间如同泼上了某种淡色的水彩。
周宜春似乎是方才睡醒,平日里唯唯诺诺的黑眸于晨曦泛着异样的水光,当他看清床边对自己怒目而视的青年时,多年来的习惯让他近乎本能性地低声下气认错道:“江江,我错了。”
江让的恼怒与火气一瞬间便被这句话激得再无法自控。
青年努力压抑着身体上的不适,一张美丽扭曲的面颊涨得通红,弧度漂亮的眼窝神经质地抽搐,他无法自控、宛若个疯子似地抄起床头柜边的台灯、水杯就往男人身上砸。
这样的场景其实是恐怖的,毕竟依照青年的情况来看,已经不仅仅是在发泄情绪了。
他看起来,更像是想要将男人断肢埋尸在这片废墟之中。
令人惊诧的是,从头到尾,周宜春竟避也不避,一副任由青年发泄的懦弱模样。
直到一声剧烈的瓷器碎裂声响后,男人脸色惨白、摇摇欲坠地半靠在衣柜边,右边额头鬓角边缓缓流下一抹浓稠猩红的血液。
一时间,房间里只余下了青年剧烈的喘.息声。
周宜春勉强稳住身体,他看上去伤得不轻,除却额头的伤口,手肘、膝头全部都是大大小小的淤青伤口,整个人简直像是被残忍虐待过一般。
但他的神情却并不痛苦,男人只是吃力地抹了抹额角的血液,不怎么在乎的模样。
又或者说,周宜春的关注点根本从来就不在自己身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娇弱绝美中原女主VS占有欲超强漠北男主)(强取豪夺文)女主娇弱,不是大女主男主不是典型的糙汉,学过中原文化。男女主人设都不完美,但都在成长。对于南莺来说,她也不知漠北是她的劫还是她的缘。无数次,她都想逃离这个地方,逃离那个强制让她留在这里的男人。可每一次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逃脱,其实都是那人的尽在掌握。他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有的,给你没有的,我去抢来给你。但是回大凌,你想都别想。他说阿莺,留在这,留在我身边。来到漠北以后,回家,就变成了南莺自始至终的愿望,一个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的愿望。他想让她成为草原上一朵娇养的花儿,只有南莺知道,她想成为一只自由的鸟儿。可是后来,朴素的漠北子民给予了她别样的温暖,在这里,没有尔虞我诈,百姓之间都是最朴素的人间温情。他也向她付出了所有(双洁)...
我啊对上祝蔓投来的暗示,谢尉故意拉长尾音,嘴角上扬,悠悠道我住这。闻声,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祝蔓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后悔用这种极端方式报复回去。因为激怒他姜汉宇对自己并没什么好处,在滨城,他要收拾自己,那是轻而易举的事。闻声,姜汉宇审视的眼神没断,你什么时候搬的家?他这话倒是点醒自己,对啊,她邻居不是他啊。谢尉嘴角弧度不减,但笑不达眼,言语桀骜我搬家需要跟你说?姜汉宇瞬间语塞,同时理智也回归。其实自己跟谢尉并不是什么真正的朋友,他不是滨城人,可一出现就是圈子里的座上宾,自己这边缘人物,当然是跟着大家一个态度。他也有试着打听,却没一个人告诉实情,这更验证他的猜想,谢尉身份不简单。扫了眼衣衫不整的祝蔓,谢尉...
性癖之作,寫爽的,從頭幹到尾,無邏輯一,一切為肉服務,玩很花!排雷可以看看章節名稱參考一下在一場血債血償的復仇中,復仇者「夜烙」血洗了敵對家族的宅邸。他本該將所有人殺光,卻在暗房深處發現了一個身...
到底什么情况?白哉和赫丽贝尔结婚了?好吧,这忍了,我还成了他们俩夫妻的孩子?算了,反正都是事实了,不接受也得接受,那就好好成为死神吧。你是玩我吧?人家刚刚...
本王才不是歌伎作者爻棋文案颐指气使一本正经搞笑王爷受vs不停被打脸酷哥rapper攻1名传千古的三王爷温辞述穿越了。一千年前,他是个舞风弄月的帝王之胄,因一身艺术才华垂名史册。穿越后,成了半糊男团Flora的美丽废物舞担,并被塞进一档改造音痴节目。综艺开始前。黑词条温辞述划水温辞述卖腐温辞述退团音综开始后。专题推荐搞笑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意外穿越成了将军府三小姐,爹不疼娘不理,还得夜夜伺候皇叔?端茶倒水不够,还要诱哄?掀桌!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娘要爬墙!看来本皇还不够努力,你还有力气走?她怂了,三皇叔英明神武仪态万千哎哎哎,有话好好说,别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