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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马车的车轮倾轧而过,带起一阵炙热的尘土。
说来,这辆不大不小的马车自外看是平平无奇的不起眼,可当那热风掀起布帘的瞬间,却是显出一片雅致不凡的内景来。
只见那马车内部铺着柔软的绒毯,内壁乃是乌木所制、雕刻着精美花纹,大气风雅,哪怕是不起眼的牟钉,皆是以金银装饰包裹,颇为不俗。
马车内部并不宽敞,其间面对面坐着一蓝一青两个男人,两人皆是相貌俊秀、身形高挑,因着行车的路途并不坦顺,两人膝头时不时便会因着惯性而依偎相触。
薄衫下温热的触感逐渐蔓延,崔仲景喉头微动,他从来对外奉行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原则,又因曾与江让有过风月,是以,眼下两人仅仅是若有似无的相触,便令他克制不住地膝骨发软。
只是,他膝盖软便软,腰脊却挺得愈发直了,仿若一株强撑着、难以被摧折的白杨。
相比较崔仲景,江让便显得随性得多。
他今日披了一身简单的青衣,腰封紧束,发间仅简朴地束了一道普通的白玉冠,因为马车内燥热,男人修长的右手随意摇动蒲扇的扇柄,眉目轻懒、似是陷入沉思间,膝骨浑然不觉地抵着对面那人。
远离庙堂的江让卸去了一身官场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倒显得愈发轻懒、恍若一株倾斜而下的琼枝玉树。
江让手骨摩挲着扇柄,好半晌,方才从思绪中抽身而出。
男人敛眉,对着那神思不属的崔大人平声道:“一路走来,根据情报来说,陛下谴下的玄武军已按照你我商议之法,提前扮做民众融入此地。”
“此番我二人既是奉了私令来此,便不能惊动此地之人,既是如此”江让说着,翩翩身形稍稍前倾几分,像是一只伏在岸边的、欲要以爪牙去够那水中鱼的狡黠狐狸一般。
他盯着崔仲景那张因不知所措而显得木然的面颊轻笑道:“崔大人,若我没记错,你比我大上一岁,我们便扮做兄弟入这西陵郡罢。”
许是觉得新奇,江让狭长漂亮的桃花眼微微转动,显出几分细微的笑意。如今的他早已不是昔日青涩好动的少年了,现下的他风度翩翩、霞姿月韵,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成熟的修养仪态。
岁月不曾带走他的俊秀的容色,反倒将他雕琢如混金璞玉般美好。
而眼下,他就这样轻笑着,唇舌轻碰,散漫而笑意地对身前近乎失神之人道:“兄长,一路上,得麻烦你多多关照了。”
崔仲景哪里还能回得过神?
光是那人的一句‘兄长’,便令他神魂涤荡、心慌意乱了。
两人尚且不曾多言,不远处陡然传来了影卫示警的哨声。
那哨音尖锐而刺耳,江让和崔仲景霎时面色稍变,门帘外驾车的侍卫稍稍靠近几分,沙哑着嗓音道:“两位大人,影卫鸣哨,有敌袭,请大人坐稳!”
说着,他抽起鞭子,用力策马,带动着马车愈发迅速地前行。
不过多时,刀剑的声音便猛然响了起来。
江让眉头稍蹙,修长的指节方才轻轻挑开马车一角的帘布,一支寒气凛冽的利箭便擦着他的面颊,刺穿帘布,带着那布帛死死钉在身后的马车壁上。
呼吸微顿几秒,江让脸色有几分难看,却并无畏惧之色。
他已经很久不曾遇到这般粗鲁无礼的劫杀之事了。
江让就着方才掀开窗帘的姿态,打眼看了出去。
黄土漫天,隐有几块覆着尸体的土地色泽极深,空气中甚至泛起一股砂砾般的血雾,血腥与煞气四溢。
数个影卫正与穿着焦黄短褂、腿间绑着刀刃、手中执大刀的精壮大汉缠斗。
其中一人最是显眼,那人肤色黝黑,穿了一身开领至小腹的劲装,将周身肌肉崩得夸张而紧促,宽厚有力、泛起青筋的手腕绑着软甲,胸口悬挂着一串骨白串链,半长的卷发未束,就这样乱糟糟地搭在肩胛侧。
男人面容硬朗无比,他有力的双腿夹着马腹,手挽长弓,许是注意到马车中有人在窥看自己,他灰扑扑的嘴唇咧出一个近乎邪气的笑,唇畔立时便露出两颗尖锐到媲美虎狼獠牙的虎牙。
只是,当他真切打眼看过去时,那双眼窝深刻、狭长如刀的眼眸却微微眯了一瞬。
男人的狼瞳中映出了一个面容微白、不不不,是整个人通体如白玉一般的漂亮男人。
或许用漂亮形容也不恰当,可他就是觉得那人漂亮死了。
那人乌发浓稠的像寨子里从前抢回来的珍惜黑玉似的,脖颈修长,黑眸如星,还有便是这么远的地方,他都能清晰看见那人朱唇间的一点红。
像是山间每到深夏便会结出的莓果,酸甜可口、有滋有味。
许是贼匪茹毛饮血惯了,男人想着想着,下意识舔了舔锋锐的虎牙牙尖,直到将舌尖磨出几分血腥气来,他才缓下几分心口的燥热。
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却炯炯有神的、如同盯上猎物的豺狼一般死死看着面色冷淡的江让。
大约是注意到了他侵略性的目光,男人眼睁睁看着那霞姿月韵的美人平静收回眸,玉白的指节拔下利箭,就这样当着他的面丢弃在窗外,合上了帘布。
他突然忍不住咧唇笑了,整个人如同一只热血沸腾的斗兽一般。
许是见到他笑得怪异,一畔有被影卫打退的弟兄忍不住道:“大当家的笑啥呢,这些家伙身手不俗,我们只怕打不过,不行就撤罢,今儿从西陵郡掠来的够多了!”
魏烈,也就那卷发男人,将那弓箭被于身后,利索下马,接过长枪,畅怀大笑道:“我笑啥?笑今儿真劫对了!大伙儿且等着,待爷将这些酒囊饭袋都弄死,给你们抗回个压寨夫人来!”
弟兄们顿时精神了,听说大当家的要解决终身幸福,几乎是一呼百应。
魏烈是个颇有身手的人,加之人数占优势,不过多时战场胜负便已然水落石出。
许是知道赢下战局无望,那马车早已转弯离去。
眼见弟兄们争抢着要追上去,魏烈却只是嗤笑一声,他稍稍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几步跨上马背,健硕的身形微微俯下几分,他双腿夹住马腹,一手挽弓搭箭。
利风吹得他卷发乱舞,恍若某种落幕的纱帘,男人黝黑的眸中透露出眸中狠厉的兽性,右手松开,那如狼犬般的利箭便随着他的心意,直直刺入驾马之人的脖颈。
那侍卫当即滚落马车,身死当场。
因着没了人执掌方向,马车顿时不受控制起来,魏烈正要纵马而上,却见那车内又钻出一个面色青白的蓝衣男人。
那男人十分冷静地抓住马鞍,稳住方向,一边厉声喝道:“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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