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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南夕这才惊觉,自己竟在他怀里哭了这么久。
她慌忙起身,却因腿软差点摔倒,被宋鹤眠眼疾手快捞住手腕。
“慢点。”
他半搂着她走向洗手间,语气里含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
镜中人双眼红肿,发梢还沾着泪痕,孟南夕对着镜子懊恼地拍了拍脸。
冷水泼在脸上的瞬间,镜中倒影被水渍晕染,恍惚间记忆又回到白天董事会上……
“在想什么?”宋鹤眠不知何时倚在门框上,手里端着杯冒着热气的蜂蜜水,“哭了这么久,该润润嗓子。”
孟南夕接过杯子,余光瞥见他衬衫袖口露出的止血贴:“你受伤了?”
“小伤。”宋鹤眠漫不经心地卷起袖子,“昨天帮你拿资料时蹭到的。”
他说得轻巧,眼神却在触及她担忧的表情时突然认真,“真的没事。倒是某人……”
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她泛红的耳垂,“再这么哭下去,眼睛该肿成核桃了。”
第二天清晨,孟南夕下楼时,宋鹤眠正系着围裙煎蛋,阳光给他的轮廓镀上金边:“早。尝尝我的手艺?”
他端着餐盘转身,却在看清她脸色的瞬间皱眉,“怎么,没休息好?”
孟南夕强撑着笑了笑:“没事,就是做了些乱七八糟的梦。”
她看着餐桌上金黄的煎蛋、烤得酥脆的吐司,还有冒着热气的南瓜粥。
原来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是这样踏实又温暖。
宋鹤眠狐疑地盯着她看了两秒,最终还是没多问,只是把剥好的鸡蛋放进她碗里:“先吃饭,吃完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孟南夕咬了口吐司,蓬松的口感混合着黄油的香气在口中散开。
“秘密。”宋鹤眠眨了眨眼,“保证是孟大小姐从未体验过的‘穷游’。”
他特意加重了“穷游”两个字,惹得孟南夕忍不住笑出声。
一个小时后,孟南夕站在公交站台,看着远处驶来的公交车,又转头看向身旁笑得一脸灿烂的宋鹤眠。
“你不会真打算坐公交车吧?”
“不然呢?”宋鹤眠晃了晃手里的公交卡,随后伸手将孟南夕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放心,有我在。”
公交车晃晃悠悠地行驶在城市道路上,孟南夕靠窗而坐,看着窗外熟悉又陌生的街景。
自从接手孟氏,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慢下来,好好看看这座城市了。
宋鹤眠坐在她身旁,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偶尔随着车身晃动,两人的肩膀轻轻相碰。
“到了。”宋鹤眠在一个老旧的城区停下。
这里街道狭窄,两侧是充满年代感的小店,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气。
孟南夕跟着宋鹤眠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这是我小时候常来的地方。”宋鹤眠带着她拐进一条巷子,“这里有最好吃的炸串、最正宗的糖水,还有……”
他突然停在一家破旧的游戏厅前,“最刺激的街机游戏。”
孟南夕看着游戏厅里闪烁的霓虹灯,有些犹豫:“我从来没玩过这些。”
“没关系,我教你。”宋鹤眠拉着她走了进去,买了一把游戏币。
他熟练地操作着摇杆,在《拳皇》的游戏界面里大展身手,“看好了,连招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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