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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粥,两人乘电梯下楼。
孟南夕裹紧宋鹤眠硬塞给她的羊绒围巾,刚出大楼就打了个哆嗦:“嘶……这风怎么跟刀子似的。”
话没说完,就被宋鹤眠拉进怀里,大衣把她整个人罩住。
“早说了让你多穿点。”宋鹤眠嘴上嫌弃,却把她搂得更紧,“下次再只要风度不要温度,我就天天给你裹成粽子。”
江边的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孟南夕踢着地上的石子,突然说:“其实今天在办公室,我特别害怕。”
她声音很小,却清晰地落在宋鹤眠耳边,“怕自己能力不够,怕让爸爸失望,怕孟氏毁在我手里……”
宋鹤眠停下脚步,捧起她冻得发红的脸。
“南夕,你忘了吗?当初在法庭上,你连苏念和傅京洲都能扳倒,现在怎么能被这点困难吓倒?”
他用拇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而且你不是一个人,有我,有陈老,还有那么多支持你的员工。”
孟南夕吸了吸鼻子:“可我不想总依靠你们……”
“这不是依靠,是并肩作战。”宋鹤眠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
“再说了,你以为我天天给你做饭、当人形暖炉,是图什么?不就是想让你安心闯,累了有个地方歇脚吗?”
孟南夕破涕为笑,捶了他一拳:“原来你是别有用心!”
宋鹤眠抓住她作乱的手,顺势十指相扣,“不然呢?总不能学雷锋做好事吧?”
他晃了晃交握的手,带着孟南夕继续往前走。
江边的风裹着潮气,却被他大衣隔绝在外,孟南夕贴着他胸口,连他心跳的节奏都听得一清二楚。
路过便利店时,宋鹤眠突然拽着她拐了进去。
“等我五分钟。”他把人按在关东煮的暖柜前,自己冲向货架。
孟南夕盯着玻璃柜里咕嘟冒泡的鱼丸,咽了咽口水。
等宋鹤眠回来时,怀里已经抱着一堆东西,热可可、草莓味的夹心饼干,还有两包暖宝宝。
两人坐在江边的长椅上,宋鹤眠把热可可捂热了才递给她。
远处的大桥上,车灯连成流动的光带,偶尔有夜钓的人经过,鱼竿在月光下泛着银白。
孟南夕咬开饼干,草莓酱甜得发腻,却莫名让心里的焦虑都化开了。
“鹤眠,”她突然指着对岸的摩天轮,“等孟氏的事稳定了,我们去坐那个好不好?”
“好啊,”宋鹤眠把她的手塞进自己口袋暖着,“还要坐旋转木马,买棉花糖,把你拍成游客照发朋友圈。”
他说这话时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漫天星光。
孟南夕突然发现,比起商场上运筹帷幄的样子,此刻的宋鹤眠更让她心动。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陈老发来的消息,还附了张照片。
会议室里,几个老股东围在一起研究新的竞聘方案,其中有人拿着红笔在资料上写写画画。
“看来改革还是有成效的。”
孟南夕把手机递给宋鹤眠,“赵叔家的小孙子昨天还在家族群里给我加油呢。”
宋鹤眠扫了眼屏幕,“老狐狸们开始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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