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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莱已经说不出话瞭,隻能作出一个滚的手势。
“拜拜。”白辞说完就跑远瞭。
祁莱:这还能跑?这是人跑的?教官看著不像人。
向新已经没有跟著他瞭,与其跟著他,不如快点到终点等一下扶他一把。
花尚路过他时,就慢瞭步子,跑在他旁边:“我来陪你瞭。”
“哥?陪什麽?”
“没什麽。”花尚头也不回,跑走瞭。
祁莱:刚刚好像有什麽东西说要陪我。
终于,好容易跑完瞭。
祁莱整个人靠在另外三个人身上,大口喘著气,感觉自己要死瞭。
“水……”祁莱嘶哑著喉咙。
向新拍瞭他一下:“好好说话,现在不能喝,容易吐。”
“坐下。”
“也容易吐。”
“他们…”祁莱动弹瞭一下手指,指向坐在地上的雄虫们,他们大口喝著水。
“你等一下看。”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几个雄虫吐瞭出来。
“看,我们没有骗你吧。”
祁莱:这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集合瞭。”教官吹响口哨,向新看过去,说道。
祁莱松开手,走瞭过去,被白辞扶瞭一把:“你好虚啊。”
祁莱:……
等都齐瞭,教官清点完:“解散。”
“哇!太好瞭!”
“教官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有好报!”
同学们嚷嚷著,跑向瞭树荫处。
“快点走瞭,再不走就没位置瞭!”白辞说著,架著祁莱走到瞭树荫下。
祁莱:就这样他都不愿意放心我,他真的,我哭死。
等几个人到瞭,刚刚坐下,就看见一个雄虫走向其他雌虫:“你们,让开!”
“你……”白辞话没说完就被其他人压瞭回去。
花尚摇摇头:“会给叔叔添麻烦,他的雌父和你雌父有合作。而且,在这裡,这是常态,你去才是变态。”
“你知道的,我之前帮过一个雌虫,之后就有虫说我是不是喜欢对方,对对方的打扰更多,你懂我意思吗?”
其他两位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什麽,最后白辞捏紧拳头坐瞭下来,把头别过去。
是不是不看就不会心疼?不是心疼某个雌虫,而是心疼这社会病态的现象。
最后不知谁叹瞭口气,白辞闭上眼,不看不听,既然阻止不瞭,不如一开始就不知道。
几人谈话间,那个雌虫已经让开,四处看瞭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没有争吵。
雄虫看也不看他,还踢瞭对方一脚:“你滚远点,在这裡怪碍眼的。”
雌虫仍然不说什麽,就走瞭。
最后花礼让他过去瞭。
“诶,那边那个雌虫,我劝你别多管闲事!要不然连你一块打?”
花尚起身:“你干嘛骂我弟!”
“关你屁事,你弟弟先挑事!”
“你朝我兄弟嚷嚷啥!”白辞也起身,他早就看对方不爽瞭。
人傢都让开瞭,还骂对方,再来一脚,真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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