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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震惊的是,这笔资金居然是通过闻氏集团的渠道转入的。
这个消息一出,季晏舟在会议室里大发雷霆:“查!给我查清楚闻歌和周野渡到底在搞什么鬼!”
而此时,闻歌正悠闲地坐在周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翻看着今早的财经头条。
“满意了?”周野渡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队抱着文件的助理。
闻歌晃了晃手机:“周总好手段,一天之内就让四大家族的围剿成了笑话。”
助理们识趣地退了出去。
周野渡走到她面前,突然俯身撑在她座椅两侧,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为什么?他直视她的眼睛,“那些矿产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嫁妆。”
闻歌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一夜未眠的咖啡苦涩。
她微微仰头,红唇几乎擦过他的下巴:“因为我相信,你会把它们变成更多的嫁妆。”
周野渡的瞳孔微微收缩。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周野渡!你什么意思?!”季晏舟怒气冲冲地闯进来,却在看到两人暧昧的姿势时僵在原地。
闻歌明显感觉到周野渡的肌肉绷紧了。
她轻笑着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裙摆:“季少爷,进门不敲门的习惯可不好。”
季晏舟的脸色铁青:“闻歌,你以为他就是真心的?你知不知道周野渡在利用你?他根本不喜欢你!”
周野渡慢条斯理地直起身,随手整理袖口:“季总大清早来我公司,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
“你以为赢了这一局就结束了?”季晏舟冷笑,“好戏才刚开始。”
他摔门离去后,办公室重新归于平静。闻歌注意到周野渡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脸上。
“怎么?”她挑眉,“周总该不会也被季晏舟说动了吧?”
周野渡突然伸手,拇指擦过她的唇角:“闻歌,”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玩什么花样。”
他的指腹有些粗糙,摩擦间带来细微的刺痛感。
闻歌抓住他的手腕,直视他的眼睛:“周野渡,赌徒最忌讳的就是中途反悔。”她轻轻咬了下他的指尖,“而我,从不后悔。”
当晚,周野渡没有回别墅,而是前往一处私人公寓,手里拿着一份刚送到的调查报告。
资料显示闻歌这半年来几乎切断了与季晏舟的所有联系,反而多次派人打听他在瑞士的动向。
最奇怪的是,三个月前她突然变卖了所有季晏舟送她的礼物,将所得资金全部投入了一个匿名的基金项目。
周野渡站在窗前沉思着,他总觉得有什么关键线索被自己忽略了。
手机突然亮起,是闻歌发来的消息:【明天有个拍卖会,陪我去?】
周野渡盯着这条消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冷静。
他回复了一个“嗯”,然后将调查报告扔进了碎纸机。
不管闻歌有什么目的,他都会查清楚。但在那之前……
面前的玻璃倒映出他微微扬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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