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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光阴如流水,青峰山脚下的药庐已成了方圆百里最有名的医馆。
谢临舟正在药圃里弯腰除草,春日的阳光暖融融地洒在他身上。
孟知许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封信,神色有些复杂。
“临舟,公主府送来的。”
谢临舟的动作顿了一下,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接过信。
拆开后,一支熟悉的木簪滑落掌心。
那是傅明薇还是痴儿时,亲手为他雕的。
信纸上只有一句话:临舟,当年种的柳树已经变得枝繁叶茂了,只是树下再无乘凉人。
他的指尖轻轻抚过那歪歪扭扭的字迹,恍惚间仿佛看见那个傻乎乎的公主蹲在柳树下,仰着脸冲他笑:“临舟,等树长大了,我们就在树下乘凉!”
一滴泪砸在信纸上,晕开了墨迹。
孟知许静静站在一旁,没有打扰。
直到谢临舟将木簪和信纸一起埋进药圃,她才上前握住他微凉的手:“我会一直陪着你。”
谢临舟抬头看她,阳光落在孟知许清俊的眉眼间,温柔得让他忍不住眼眶发红。
他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是她浑身湿透地把他从鬼门关带回来,想起每个清晨她熬药时专注的侧脸,想起她教他认草药时,指尖划过他掌心的温度。
“嗯。”他回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我们去看晚霞吧。”
山顶的视野很好,整个青峰镇尽收眼底。
璀璨的光芒落在他们的身上,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最终融在一起。
孟知许忽然从怀中取出一个小木盒:“给你的。”
盒子里是一支崭新的木簪,雕着精致的花纹,比当年那支精致百倍。
“我偷偷学了很久。”她有些不好意思,“还是不够好……”
谢临舟噗嗤一笑,眼眶却忍不住的发红。
他转过身:“帮我戴上。”
孟知许小心翼翼地将簪子插入他的发髻,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以后每年都给你雕一支,雕到我们头发都白了为止。”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谢临舟感知着孟知许靠在自己肩头,忽然觉得心头最后那点阴霾也散尽了。
那些曾经的伤痛,随着时间的流逝,彻底消失殆尽了。
而此时,千里之外的公主府。
傅明薇独自站在那棵柳树下,春风拂过,柳树摇曳着,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她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柳叶,轻轻放在石桌上。
桌上摊着一本医书,最新的一页记载着青峰山神医夫妇治愈瘟疫的事迹,旁边还附了张小像。
谢临舟穿着简单的衣衫,笑得眉眼弯弯,孟知许站在他身侧,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深情和温柔。
“真好。”
傅明薇轻声说着,抬手遮住了刺眼的阳光。
只要他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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