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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熠抱著夏苼笙退后,身后的韩琦以及其他随侍上前挡住瞭来人。
两人趁著打斗乱作一团的时候,给瞭银子,溜之大吉瞭。
路上,夏苼笙看著手裡的银簪“哈哈哈,阿熠的做法虽然激进,却简单快捷。”
盛熠把手裡的饴糖弹起,高高的抛到上空,最后准确的落到嘴裡“左右江湖之大,以后再也见不到瞭,这种小人就该快刀斩乱麻的处置,不然隻是在浪费我们的时间。”
夏苼笙拉住盛熠把手裡的银簪,簪在盛熠的发侧“如此也好,隻是怕她们下手别失瞭分寸。”
“不会,临行前我已经示意过瞭。”盛熠拉著夏苼笙的手,说起瞭别的话题。
没说示意的终究是什麽。
夏苼笙不知道也永远不知道,二人离开瞭城之后,知州嫡女在出门游玩时遭遇瞭劫匪,下人隻是致命而亡,唯独知州嫡女死相惨不忍睹。
知州查不到贼匪的下落,隻能平白忍瞭这口失去爱女的恶气,毕竟除瞭贼匪,谁也怨不上。
……
两人游玩瞭很久后,便打算在盛熠的生辰前回到遇綉山。
盛熠生辰当日,醒来后便没见到夏苼笙,韩琦端上来之前定做暗金花纹的玄色底文武袍样式的新衣,叫盛熠穿戴好后去太岁殿。
摸著手裡的新衣,抬眼瞧著不动声色颔首而立的韩琦“苼笙的花样?”
“是,夫人说叫您去找她。”韩琦一早便被夏苼笙叫去嘱咐瞭今日的该说的话,虽说隐瞒阁主是大罪,但是比起阁主不听阁主夫人的话,那就是死罪。
盛熠穿戴好后,亲自带好白玉蝶,闲庭信步的走去太岁殿,殿外站著手下“阁主,夫人吩咐说,您要在这裡找到夫人留下的信,不然不能出来。”
听完手下的提示,盛熠走进空无一人的大殿内,盛熠忍俊不禁“在哪裡呢?”
盛熠悠哉的找到藏在柜子裡的书信,上面写著:到岭川花园。
双指夹著书信,殿外的手下,放盛熠出来。
走去岭川花园的路上,瞧著端著彩绸和工具的侍女们迎面走来,俯身向盛熠行礼“阁主。”
盛熠扫瞭一眼,继续走向岭川花园,轻快的脚步可见其愉悦的心情。
到瞭岭川花园,有两人站在裡面,是盛熠的手下堂主和护法。
“阁主,今日恕手下僭越,夫人说瞭,要你和我们俩比投壶,战胜我们后,才能得到夫人留下的书信。”
两人看著面无表情的盛熠,心裡已经在打鼓瞭,当初还是他们俩向韩琦举荐自己,说投壶一等一的好,夫人才任命他们的,她们真怕今日折在这裡。
盛熠隻不过是除瞭夏苼笙,对其他人都一样罢瞭,沉声道“嗯。”
两人从没和阁主有过什麽饮酒作乐,逗趣投壶的经历,第一次这样不免有些紧张,两人加在一起没和盛熠走过七个回合。
两人已经紧张的拿出瞭手裡的夫人留下的信,颤颤巍巍的递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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